友快網

導航選單

三國時期的七大戰役,張遼率軍七千人,第一個竟然是曹操的敢死隊!

首先,曹軍不止八百人,八百是張遼的敢死隊。但也的確不多,總共七千餘人。

其次,孫權舉兵十萬,卻趕上了疫疾。所以,仗還沒打,戰鬥力已經打了折扣。

第三,七千對十萬,張遼卻騷操作了。首戰竟率八百敢死之士,登鋒陷陣,打得吳軍士氣盡喪。

第四,孫權是主動退軍。出兵的目的是拿下合肥,但事實證明肯定拿不下,所以孫權果斷退軍。

第五,孫權成功組織了一場十萬人的大撤退,有損失但損失可控。這個決斷力和執行力,任誰都要服。半生明主,這時候還是明主階段。

第六,你敢退、我敢追,張遼對得起名將的稱號,合肥曹軍全線出動,追擊加堵截,差一點兒抓了孫權。

所以,八百破十萬,這個說法不夠精確,應該是張遼的八百敢死隊突擊了孫權的十萬大軍。但,這只是一次突擊。突擊完了,張遼撤回,然後孫權圍城、曹軍守城。

最後是逍遙津之戰,孫權親自掩護主力撤退、張遼則全線出擊、圍追加堵截。孫權是為了大軍有序撤退;張遼則是為了痛殲吳軍。

這基本是孫曹第二次合肥之戰的簡要提綱。

第二次合肥之戰,發生於公元215年。地點是合肥,但故事的時間需要追溯到公元214年。

合肥,作為淮南重鎮,長期是孫曹兩家的必爭要地。從公元208年到公元253年,合肥之戰總共打了六次。

為什麼合肥如此重要?

江淮之間,看著一馬平川,實際卻河網密佈。所以,在當時,江淮地區的主要通道,大體兩條:一條是從壽春、合肥進入巢湖,再從巢湖進入長江;另一條是渡過淮河、抵達廣陵,然後再進入長江。

於是,兩條通道上的幾座堅城,就非常重要。誰控制了堅城,誰就控制了江淮平原。而孫權集團的悲劇就是:主要堅城,如塗中、合肥、六安和廣陵等,全在曹操手中。所以,有人才會問孫權為什麼那麼慫,擁兵二十萬卻連淮河都到不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合肥是關鍵通道上的關鍵要點,自然成了成了孫曹兩家的必爭之地。

為了確保合肥重鎮,曹操任命朱光為廬江太守,在郡治皖縣一帶招兵買馬、墾田種地。曹操這是要建立敵前根據地,逐漸蠶食淮南。但孫權集團也有人才。名將呂蒙一眼就看穿了曹操的鬼把戲,同時提出了應對戰略。呂蒙的看法和對策大體如下:

首先,九江郡的重心是合肥、廬江郡的重心是皖縣;

第二,皖縣是輔助、合肥是C位,皖縣是合肥的堅強支撐;

第三,要取合肥、先取皖縣;

第四,對皖縣不予理會,等朱光的兵招夠了、糧屯足了,那別說合肥了,整個淮南都別想要了。

關鍵是這個朱光太能幹。一邊忙著建立敵前根據地,一邊還在不斷搞策反,頻繁派出間諜到孫權一側搞暴動。

曹操一直站著道義的制高點,即挾天子以令諸侯。無論曹操幹什麼的,都代表大漢天子的意志。這個誰也比不了。對於孫權和劉備這種諸侯,挾天子肯定不好使。但是,對於下一級豪族士大夫,天子卻依舊好使。所以,孫權非常被動。這麼下去,自己肯定會被曹操逐漸蠶食。

於是,不能忍了。

公元214年,孫權集團實施呂蒙戰略,舉兵兩萬突襲皖縣。趁著暴雨水漲,東吳水軍直接開進皖水,而後逆流而上二百里,天降皖縣。

皖縣之戰,孫權一方,戰略選得正確、執行也堪到位。

朱光怎麼也沒想到孫權的樓船水軍竟能直抵皖縣。在當時,皖水上游水道淺狹,大船根本過不來。但是,下雨了、水滿了。孫權恰恰抓住了這個視窗期,神兵天降般地包圍了皖縣。

奔襲之後就圍城,圍城之後就攻城,兩萬江東戰士馬不停蹄、一刻不停。

但,攻城卻是件耗時耗力的大工程。當時攻城,總共兩種手段:一種是搭雲梯,然後將士們拼命往城牆上爬;一種是堆土山,等山與城高,就直接衝上城牆。而無論哪種手段都是工程級別的複雜,關鍵是耗時。

而合肥的張遼肯定要援助皖縣,C位的合肥不可能見死不救。所以,不管是搭雲梯還是堆土山,都不能在張遼抵達之前攻下皖縣。另外,就是東吳的樓船,趁著暴雨水漲進攻了,但也要趁著暴雨水漲才能撤退。耗久了、雨停了、水退了,孫權想退都退不回來。

於是,呂蒙玩創新了。他發現皖縣城牆的工程質量太差,暴雨連續沖刷之後,已經出現崩頹。所以,那就別搭梯子、堆土山了,直接四面圍攻然後掘城推進。

隨後,孫權任命呂蒙為攻城總指揮,任命猛將甘寧擔任敢死隊隊長,集中全力、攻打皖縣。雨剛停,江東戰士立即猛攻,兵器、鍬鎬奔著城牆死命幹,從凌晨打到中午,終於打出了缺口。吳軍蜂擁而入,皖縣告破。

而這時候,張遼的援軍才走到半路,只能無可奈何地返回合肥。因為已經失去了援助的意義。但是,曹操不幹了。兩個月後,曹操親率大軍進攻孫權。但孫權的濡須、皖縣防線,已經固若金湯,曹孟德無功而返。

曹操志在千里。但,歲月是把殺豬刀。此時的曹孟德,已經沒了年輕時的銳氣。撤兵之後,曹操留下了張遼、李典和樂進三員干將和七千士兵,據守合肥。

然後,就到了公元215年。這一年三月,漢中方向出問題了。因為劉備拿下了益州,下一步肯定要幹漢中。於是,曹操親率主力大軍,撲向漢中張魯。他要在劉備之前拿下漢中這個益州門戶。

曹操大軍西移漢中,這就是機會。

這種機會可以說千載難逢。於是,孫權立即發動了第二次合肥之戰。為了打贏這一仗,孫權集中了幾乎全部的江東精銳,甚至還把荊州的軍隊調了過來。因為與劉備實現了湘水劃界。這還沒完。江東內部的叛亂勢力也被平定。所以,內部的平叛將領和軍隊,也被調到了合肥方向。

孫權前後籌備了五個月,集中了十萬大軍,然後浩浩蕩蕩地殺向合肥。這就是瞅準機會然後一把梭哈。要建不世之功,往往必須這麼玩。

曹操方面是啥反應?

沒啥反應。合肥守軍依舊是七千人。因為曹操的主力已經調到漢中,所以合肥根本得不到新的兵力補充。皖縣之戰,孫權兩萬、曹軍五千,然後打了一場殲滅戰和拔城戰。合肥之戰,孫權十萬、曹軍七千,這還等什麼?肯定是又一場殲滅戰和拔城戰。

十萬大軍,帆如山、檣如林,孫權油然生出了曹孟德當年橫槊賦詩的激情澎湃。但是,戰爭充滿了不確定因素。而軍隊的規模越大,就容易遭遇種種不確定因素。

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劉邦點兵不過十萬。最考驗的將軍的,是組織協調能力。簡單說,就是給你十萬人,你能不能把他們全須全尾地帶到戰場上,同時保障這些人吃飽穿暖、士氣旺盛。

孫權或許擁有點兵十萬的能力。但,運氣是這個宇宙的通行證。時運不濟,啥都沒用。孫權的大軍還沒開到合肥,就出事了。

公元214年到公元215年,先是皖縣之戰、再是曹操反攻,濡須一帶早已流血成河。而公元215年這一年又極為悶熱。這些因素疊加在一起,就導致長江兩岸的水澤中瘧蚊孳生。所以,孫權的十萬大軍一下就撞到了長江的蚊子,軍中瘧疾橫行。剛到濡須口,就已經有數百名士兵病倒。這是急性傳染病,所以病倒的人數只能越來越多。

遭遇這種情況,孫權會怎麼辦?此時的他,只能繼續前進、繼續開戰。

孫權兵力雄厚,足足十萬大軍。為了這一仗,孫權舉國動員,拿出了全部家底。這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孫權的盤算是:即便能帶去多一半的軍隊,也能拿下合肥。

於是,江東樓船向合肥全力挺進。

但是,到了合肥城下的時候,病倒計程車兵就已經太多了。所以,吳軍只能各種忙活,完全顧不上攻城這件事。

但是,僅有七千人的合肥曹軍,卻來主動生事了。擂鼓之聲,驚天動地。張遼率八百敢死隊,登鋒陷陣而來。他要突擊孫權的十萬大軍。

這夥人是吃了熊心嚥了豹子膽嗎?七千人還不好好守城,還敢派出八百人出來送死,張遼他們是咋想的?

史書記載:曹操出兵漢中的時候,叫人送來一封密函,告訴張遼、李典、樂進這三個愣頭青“賊至乃發”。等孫權兵臨城下,這三個傢伙立即開啟密函,於是發現了曹操的破敵妙計。

教曰:“若孫權至者,張、李將軍出戰;樂將軍守,護軍勿得與戰。”

這是演義的故事套路。所以,理性人絕對不能相信這種鬼話。實際上,最可能的情況應該是這樣:

孫權兵臨城下,卻沒有立即攻城,而是忙著運送病號。這時候,江東士卒一個個地垂頭喪氣,完全不是過來打架的架勢。這就是機會:孫權的軍隊,士氣低落。

張遼這號名將,肯定能夠洞察到,而且肯定要把握住。所以,張遼召集了戰前軍事會議,提議: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機會先幹他一仗,一是打擊敵人計程車氣;二是穩定己方的軍心。

但是,孫權十萬、張遼七千,誰敢跟張遼這麼玩?所以,“諸將皆疑”肯定是真的,簡單說就是:你張遼這手段太邪性。咱別折騰么蛾子了,還是好好守城、勉力為之吧。

這時候,別管真的假的,張遼掏出了“尚方寶劍”,可能是曹操留下的一個什麼信物,然後告訴大家:主公就是讓咱們這麼打,這是命令,你們必須執行。

這才是最可能的情況。曹操不可能預料到合肥形勢,也不可能給出什麼錦囊妙計。你就是打死曹操,他也給不出。可以做這樣的推理:

首先,曹操兵入漢中,也是瞅準了機會,因為孫劉兩家在荊州鬧起了矛盾,甚至要兵戎相見;

其次,曹操預料到了孫權會打合肥的主意,但不會料到這傢伙玩梭哈了,舉兵十萬、死命幹;

第三,曹操更不會預料到的問題是自己剛到漢中,孫劉兩家竟然停戰不打了,搞了湘水劃界。

形勢變化如此之快、孫權手段如此狠辣。所以,針對合肥戰場,曹操完全給不出什麼錦囊妙計。他能做到的,只能是任命了張遼這個名將獨擋一面。而即便是給了,曹操也不會讓張遼帶敢死隊去衝擊孫權的十萬大軍。

試想一下,如果孫權的軍隊沒趕山疫疾呢?然後,士氣正旺,要麼立即攻城,來了就幹,這就不會給張遼登鋒陷陣的機會;要麼摩拳擦掌,準備開幹,張遼這時候出來就是送死,別說八百就是八千也得死。

所以,合肥守軍敢這麼騷操作,主要是因為張遼有謀有勇:謀是看得準時機,勇是抓得住戰機。後面的逍遙津之戰,更能印證張遼的這個能力。

首戰的過程,是誰也沒有想到的八百鬥十萬,關鍵是八百人把十萬人給殺慫了。

張遼的八百敢死隊,在孫權的十萬軍陣中殺了兩個來回,從清晨一直折騰到中午。“自旦戰至日中,吳人奪氣,還修守備,眾心乃安,諸將鹹服”。關鍵是這一仗產生的影響:徹底把孫權的軍隊給殺慫了。

平旦,遼被甲持戟,先登陷陳,殺數十人,斬二將,大呼自名,衝壘入,至權麾下。權大驚,眾不知所為,走登高冢,以長戟自守。遼叱權下戰,權不敢動,望見遼所將眾少,乃聚圍遼數重。遼左右麾圍,直前急擊,圍開,遼將麾下數十人得出,餘眾號呼曰:“將軍棄我乎!”遼復還突圍,拔出餘眾。權人馬皆披靡,無敢當者。

先是,曹軍登鋒陷陣,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生生把孫權的軍隊給殺懵了。孫權的帳下猛將陳武直接報銷。張遼甚至還衝到了孫權的指揮位置,嚇得孫權動都不敢動。

再是,吳軍穩住陣腳,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璋身次在後,便馳進,橫馬斬謙、盛兵走者二人,兵皆還戰”,殺了逃兵,才止住陣腳,然後就把張遼的敢死隊包圍了。

接著,張遼首次突圍成功,率幾十人衝出包圍圈。但大部隊沒能殺出來。於是,張遼殺了一個回馬槍,救了人再次實施突圍。到了這時候,吳軍徹底扛不住了,“人馬皆披靡,無敢當者”,沒人敢上了。

最後,張遼在孫權的十萬大軍中殺了兩個來回之後,竟然大搖大擺地回家補血了。

幾百個曹軍騎兵,竟然打慫了自己的十萬大軍,這口氣必須出。於是,氣急敗壞的孫權,立即下令攻城。名將呂蒙,這時候怎麼勸也不行。

之前攻皖縣,輕鬆破城,兩萬江東戰士一個衝鋒、半天時間,就沖垮了皖縣城牆。但是,合肥不是皖縣。就是十萬大軍一起衝,也衝不垮合肥城牆。

官渡之戰時,曹操拜劉馥為揚州刺史,去穩定東南。劉馥就是在這時候,就開始經營合肥了。這傢伙的本事不是陣前殺敵,而是搞工程。他不僅修了芍陂、茹陂、七門、吳塘等水利工程,而且還把合肥打造得固若金湯,光儲備的魚油就有數千斛。

又高為城壘,多積木石,編作草苫數千萬枚,益貯魚膏數千斛,為戰守備。

所以,公元209年第一次合肥之戰,孫權打了一百多太天,也沒能拔掉這座堅城。

孫權率十萬眾攻圍合肥城百餘日,時天連雨,城欲崩,於是以苫蓑覆之,夜然脂照城外,視賊所作而為備。

之後,合肥堅城再一次加高、加固和加強武備。所以,打合肥,與打皖縣,完全是兩個難度等級。而士氣低落還被張遼殺到崩潰的吳軍戰士,完全拿不出攻城的勇氣。

孫權所部十萬大軍,在合肥城下頓兵半個月,死活也沒攻下來。還有另一種說法是:孫權一直圍城,並沒有攻城。因為士兵被殺慫了,不敢攻城。佐證就是守城的樂進,在戰後沒有獲封。

頓兵堅城的同時,軍中的疫疾也出現了大爆發。孫權軍隊雖多,但在這時候已經無法形成戰鬥力。接下來,就要考驗孫權的決斷力和執行力了。

決斷,是繼續打還是趕緊撤。

當事實變化的時候,觀點就要發生變化。這才是理性人的理性選擇。而孫權就是這樣的理性人。他果斷地選擇了撤退。我們可以設想一下:組織十萬大軍,這已經是孫權集團的動員極限,而且很可能是第一次組織這麼大規模的軍隊。因為第一次合肥之戰是赤壁之戰的餘戰,不可能有十萬人的規模。然而,卻損兵折將,孫權即將無功而返。所以,下這個決心,並不容易。

執行,怎麼才能把十萬人安全地帶回去。

出兵之時,靠得是一鼓作氣。孫權以及孫權集團的諸將領,自信滿滿,認為這一仗穩贏。孫權拿下合肥之後,肯定能打到淮河了。而將領們自然也會成就一番偉業,以後吹牛也有得吹。關鍵是打勝了、有賞賜。主公吃下合肥、成就不世之功,自然不會虧待呂蒙這些人。但是,退兵了,你要靠什麼操作?你把這十萬人帶到合肥城下,就已經累個半死了。還怎麼再把他們帶回去?如果張遼衝出來、搞掃蕩式突擊,那很可能演變成一場屠殺,把這十萬人全都報銷掉,也不是沒可能。

我們不僅要佩服孫權的決斷能力,還要佩服他的執行能力。這傢伙也是一枚硬漢。千萬別以為只有八百破十萬的張遼張文遠是英雄,孫權也不簡單。

十萬大軍要有序撤退,那怎麼才能有序撤退呢?我孫權身為主公,但我最後一個撤。孫權及核心將領帶著自己的私人部曲,為撤退的大軍殿後。

建安二十年,從攻合肥,會疫疾,軍旅皆已引出,唯車下虎士千餘人,並呂蒙,蔣欽,淩統及寧從權逍遙津北。

孫權的車下虎士,是歷代東吳國君的御林軍,也是精銳中的精銳。然後,這夥人跟著孫權一起殿後。同時,呂蒙,蔣欽,淩統以及甘寧等骨幹將領,也率領自己的私兵部曲,即自家的生力軍,跟著孫權的御林軍一起殿後。

所以,孫權不簡單。以後確實昏招迭出,但在當時,他必須是明君雄主。如果孫權這麼佈局撤退,那張遼張文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你就七千人,人家退兵了也是十萬人,還想咋樣?

孫權明君雄主,張遼一代名將。在張遼看來,孫權就是要打不過了、要撤軍,而且是真得撤軍,不是什麼誘敵之計。這就是戰機,張文遠洞察到了。而只要是戰機,那就必須要抓住。

於是,張遼全面出擊了,逍遙津之戰立即開打。這場戰役,才是真正的高手過招。

十萬大軍說不打了就不打了,然後孫權說撤就撤、毫不含糊。

水賊過河甭使狗刨,你敢撤我就敢追,七千人也敢揍你十萬人。

孫權知道張遼會追擊,於是隻身犯險,親為大軍殿後,同時一水的江東名將忠心護主。

張遼卻根本沒有被嚇住,但凡出現戰機,那就全軍跟上,也玩梭哈,一點兒也不猶豫。

逍遙津之戰,是張文遠的高光時刻。五支東吳的最強精銳,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江東頭號人物孫權,被打得狼狽逃竄、奪路飛奔。

張遼覘望知之,即將步騎奄至。寧引弓射敵,與統等死戰。寧厲聲問鼓吹何以不作,壯氣毅然,權尤嘉之。

合肥守軍不僅全線開出、在後掩殺,而且張遼還派出奇兵,把孫權的退路給斷了。曹軍提前毀掉了逍遙津的橋樑。

敵已毀橋,橋之屬者兩版,權策馬驅馳,統復還戰,左右盡死,身亦被創,所殺數十人,度權已免,乃還。

孫權多虧騎了一匹好馬。這才能把“劉備飛躍檀溪”的橋段給演一遍,然後死裡逃生。但最主要的還是自己的一批死忠粉。呂蒙、淩統等人,要忠心有忠心、要勇氣有勇氣,隨便一個都能為主公孫權擋子彈。

這就是第二次合肥之戰。

張遼成就了自己的一代風流。但是,孫權並非一無是處。十萬大軍攻城不破,卻被他帶了回來。退軍的過程,雖然驚險、或許狼狽,卻是主公最後撤、猛將盡忠心的壯烈。

三國亂世、五胡亂華、五代十國,同樣是亂世紛爭、同樣是群雄逐鹿、同樣是各為其主,同樣是算計到骨子裡、殘酷到睡夢中。然而,三國這個亂世卻被演義成風流,而五胡亂華和五代十國卻沒有。

因為三國裡面有故事,故事能傳神。這場八百鬥十萬、七千破十萬的合肥之戰,不僅是絕頂高手間的對決,而且滿是可以稱道的敘事和可以傳神的風流。

上一篇:李光耀的亞洲價值觀是怎樣的?亞洲價值觀是怎麼樣體現的?
下一篇:為什麼我和爸媽吵了再吵,最後,我還是輸得心服口服?看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