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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界》: 我們終究難以面對

《半世界》是一部關於男孩、夥伴、丈夫、父親的群像影片。這種男人之間,尤其是接近中年的男人之間的情感描寫,在我看的日本電影裡,是極少的。小小的感動貫穿始終,其實到了這個年紀,還有這麼幾個幼時玩伴一直在身旁,感情還這麼好,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也許我們永遠無法回答現在的世界是否是我們年少時所描繪的世界,但這世界本身,也許就是最好的回答。

該片講述了三個年近四十的男人面對生活的問題、過去的糾葛,思考如何度過餘下的人生的故事。高村紘在深山從事製作長炭的工作,因此把家中的事交給妻子初乃。某天他的中學時代舊同學、前自衛官瑛介突然回到故鄉,讓高村紘感到驚訝。高村紘知道了瑛介過去發生的事,此時另一位舊同學光彥說高村紘對身邊的事一點都不關心,高村紘之後決定認真面對工作和家庭。3個39歲的男人,在人生過了一半的時候,考慮餘下的人生應該怎樣過。。。

整部影片飽含暖意,卻無意迴避令人悲傷的情緒。前半段很輕淺,所有人都在平淡的日常生活中蜷縮著軀體,而與周遭世界相比,人與人之間真誠的交集顯得尤其珍貴與溫暖;困境卻極少被提及,他們總是在留有過去的地點談論過去的事和過去的人,孩童時代的影子從未脫離他們而去,因而,當下所面臨的困境與對有關過去的記憶相關聯。

度過兩場直觀的暴力後,後半段的基調逐漸低沉,但哪怕那些不願面對的,令其心怯的東西終於浮現了出來,卻又被如此及時地妥善安置在理想的狀態,到底還是不願呈現太過複雜的心緒,借時間推進中慢慢消融,以停留於當下的日常狀態。至於結局,死亡替代了人物內心埋藏的未能及時道出的言語而持續存在著,與寄託在鐵盒中的回憶一同成為往事;那些將我們擊垮卻又教會我們踉蹌起身的,始料未及的事情我們終究難以面對。

湖南企發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的李同學在其代寫的解說詞中寫道,該片彌散著令人傷感的氣息,試圖去探尋人生於世的精神奧義。但令人遺憾的是,支撐起這種精神探尋的現實遭遇在電影中卻表現得過於溫吞,不夠有力。從事件的起因、進展到完成都無法擺脫日式治癒式電影的僵化設定:所有的現實困境皆源於內心的拘囿,而所有問題的解決全靠內心的開悟。雖然這種理想化的敘事模式早已演化為“型別”而被日本觀眾接受,但仍不是創作者可以“想當然”或“模式化”的藉口。該片在治癒模式之外,在人與命運的妥協與抗爭中,所隱現出的無力感才是值得觀眾思索。

《半世界》是指逃離原來的那個讓他痛苦的世界想回來找清靜,但其實這半個世界,也並非世外桃源,電影講的就是生活在這裡的小人物們的故事。關於男人友情、關於親子關係,關於中年困境……湖南企發文化的鄧同學說,最高明的喜劇,是悲喜劇,最高明的悲劇,是悲中有喜,雖然處處點綴著喜感和幽默的火花,但影片的底色是悲涼的,總覺得溫馨的背後,隱隱透著無處不在的危機;而另一方面,這個具有土味暴力團氣息的小鎮,卻有著喧囂城市所不具備的親情暖意。

直到最後,電影也沒有讓被分割成兩個部分的“世界”融合,反而製造出一種“疏遠”感。當兒子戴著拳擊手套孤單地走入炭窯,他仍在“這個世界”生存著,但他也沒放棄“那個世界”的景色。當你年少輕狂,發誓要離開故鄉去更大的更遠的更美麗的世界去闖蕩的時候,你覺得故鄉還有什麼值得眷戀?而當你歷經滄桑,離開了那個曾經嚮往的世界回到故鄉的時候,你又會覺得故鄉意味著什麼?還剩下什麼? 這就是這部令人感動的電影的主題,關於故鄉,關於夢想,關於友情,關於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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