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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才娶妻於氏,為何卻沒生下一兒半女?於氏的一句話讓他痛苦不已

清代乾隆年間,山西大同府轄縣有一王秀才。娶妻於氏,貌美賢惠。王、於兩家祖上皆是世代經商,都積下了萬貫家私,於氏父母早亡,只有這一寶貝女兒,自然這財產也盡歸了王家,王家富甲一方,卻有一樣不盡人意,王秀才年過三十,於氏卻沒生下一兒半女。郎中看了多次,藥沒少喝,卻無濟於事。王秀才因此惱恨於氏,常常惡語相向。於氏知書達禮,只恨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知道丈夫心焦此事,便勸丈夫納房妾室,倘能生下一兒半女,也好延續王家香火,繼承這偌大的家業。王秀才早有此意,等的就是於氏這句話。

不多日,在吹吹打打的樂曲中,年輕漂亮的張氏被花轎抬進了門。張氏是城南怡紅樓的頭牌,王秀才花重金為其贖身娶回了家。青樓女子媚惑男人的手段,良家女子是肯定比不了的。自從張氏進門,王秀才與其夜夜春宵,男歡女愛,很少再去大妻於氏房中。於氏心中悽苦,但依然大度地每日吩咐管家周七派人精心伺候,茶水用度不可怠慢。

別看張氏年輕,她可不是省油的燈。自從嫁進“豪”門,見於氏軟弱可欺,自己又得寵愛,便一心想早生“貴”子,擇機取而代之。她常在王秀才面前好似無意地說起大姐於氏的不是,搬弄事非,王秀才從此更是討厭大妻於氏。可事與願違,半年已過,她的肚子也是毫無動靜。你道為何?妓院老鴇的避孕湯藥可是一絕,除非有婦科聖手調理個一年半載或可恢復,不然的話,想有身孕,勢比登天。

三年一屆的科考又至,家僕王春伺候著王秀才上京赴試。於氏張氏送行,於氏淚眼汪汪,殷切囑咐丈夫,早去早歸。王秀才只一句“知道了。”便頭也不回地騎馬上路。豈料,此一去山高路遠,此一去變故陡生,豈不讓人痛斷肝腸!

王秀才走後沒幾日,於氏只覺得心倦神疲,胃口也不好,也沒在意,誰知一連兩三個月不來月事,心知有孕自是喜極而泣,一心盼望為丈夫生個男丁延續香火,自此只是吩咐丫頭小翠閉門謝客,自己每日臥床休息。再說張氏,久慣風月的她,耐不住閨中寂寞,收買了侍婢小紅,竟與管家周七勾搭成奸。那周七正值壯年,比之文弱的王秀才更多幾分龍馬精神。張氏風流成性,食髓知味,周七常常晚間來張氏房中偷歡。

俗語說沒有不透風的牆,時間一長,於氏聽到了風言風語。便旁敲側擊地警告張氏,並準備找機會辭去周七。張氏見於氏有孕,又聽聞要辭掉周七,眼看自己取代於氏的希望即將破滅,便找周七商量對策。

自古姦情出人命。二人決定

:暫時穩住於氏,擇機趁王秀才赴考未回,索性先除掉於氏再說。

周七深知於氏善良賢惠,當天,跪在主母面前哭哭啼啼說:“我聽說您想辭掉我不知是因為什麼?我一家老小,全指望我的月例生活呢!求夫人千萬不要趕我走。”於氏聽說二人有染,一沒有抓到,二無有證據。又見他悲淚縱橫,苦苦相求,心自軟了,只說“周管家快快起來,聽誰胡說的,如今夫君離家,家中之事還指望你多多費心呢!”於氏的仁慈寬厚,終將害了自己,一場“農夫和蛇”的故事,即將開始。

自此二人收斂很多,在於氏面前極盡殷勤。忽一日,於氏覺得發熱、畏寒並渾身乏力,她怕對腹中懷胎不利。便喊小翠讓周七去請郎中診治。出門遇到了二夫人張氏相詢,小翠遂以實情相告。

張氏意識到機會來了。

她將剛要出門的周七攔下,回房取了自己的私房金飾,約有二十兩上下,交於周七,如此這般交代一番。這一幕恰被去前院拿東西的小翠看見,只是恍惚一瞥,又相隔甚遠,她並未放在心上。

周七請來前街姓孫的郎中前來診治,待問過病情之後他探手搭脈,竟大驚失色,連連搖頭,只說是傷寒疫症,旁人切莫近前。開了藥方,急急離去。把個於氏唬的一愣一愣的,幾名僕人一聽傷寒之症都躲的遠遠的,只有她的賠嫁丫頭小翠跑前跑後,煎藥送水後也不忌諱,於氏心中雖有不解,但對郎中的話自是深信不疑。其實她僅是略受風寒,卻被人畏之如虎。

幾天後的深夜,張氏夥同周七潛至於氏房中,不由分說,用被蒙其頭面,於氏死命掙扎拉扯,可憐的於氏,口鼻被捂,出聲不得,無聲無息中送了“命”。其實她只是醫學上的“假死”,呼吸細微到不可察覺。天亮後,小翠來房中送水喚主母梳洗,不想,房門一推即開,只見於氏臥於床上卻不答應,臉色發紫難看,近前探視卻已沒了呼吸。嚇得小翠連哭帶喊。張氏來到乾嚎了幾聲,便和管家商議:“大姐疫病發作身死,相公又不在家,周七你看該怎麼辦?”周七裝模作樣地說“疫症傳染,不便停喪在家,不如早早安葬了吧!家主回來也必不會怪罪。”二人一唱一合,竟準備將大夫人於氏草草埋葬。

小翠冷靜下來,才覺得事情不太對頭,可一個人微言輕的丫頭,縱然懷疑又能怎麼樣?因為於氏患有“傷寒”,別人都畏縮不前。小翠一人費力地幫於氏換上斂服,

卻見其右手上有傷且死死攥著一物,卻是一枚男子對襟衣服上的銅釦,心中越發懷疑主母被人暗算。

遂有心地悄悄收起。

於氏被草草葬到了城東的山坡上。幾天後,王秀才逛遍了京城的八大胡同、花街柳巷,花光了盤纏回來了。回來即聽聞了於氏的事,心中本就煩她,這下正好,眼不見心不煩,連去墳前看一眼都沒有。小翠本想將心中的懷疑稟告主人,誰知,話不及講完,便遭管家周七和張氏打斷。小翠從二人試圖掩飾的表情中更堅信了自己的判斷。

回到房中,她將前後之事細想一遍,不由直冒冷汗,想起小姐於氏之前對自己的種種好處,再想起今日張氏和周七的表情。若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樣,自己的處境已很危險。想至此處,她徑直跑到縣衙,擊鼓鳴冤。

知縣姓林,為人正直,清正廉明。聽小翠哭哭啼啼的訴說完事情經過。林縣令遂將王秀才、張氏、管家周七等拘傳至衙,大堂之上,張氏和周七一口咬定於氏死於傷寒,有前街的孫郎中可以作證。林縣令也覺此案蹊蹺,

於氏乃一錦衣玉食的貴婦,平常吃食十分講究,也不會接觸傷寒病人,況且和她接觸之人也無有感染,聽小翠所述於氏死時形態以及所舉之證(男人銅釦),是明顯的他殺無疑,遂決定開棺驗屍。

開啟棺槨後的情景,更是令人目瞪口呆:

棺中於氏側臥,懷中有一死去的男嬰。想來定是於氏還過氣來已在棺中,呼喊掙扎中動了胎氣,早產生下一男嬰。自己在棺中艱難地咬斷臍帶,將兒子抱於懷中。再看棺蓋下面,一行血字,“

殺我母子者,乃張氏和周七也。”

此情此景,震憾人心,圍觀者無不垂淚。再看王秀才,撲到棺前,一聲“愛妻……”不及出口,已昏闕於地。

林縣令讓人押來張氏和周七觀瞧,憤怒的眾人,無不唾棄這對喪盡天良的惡男刁女。那孫郎中扭頭想溜,早有差官將他按倒在地,五花大綁。忤作將兩屍細細驗過,一一報呈。

鐵證面前,張氏將如何通姦周七,又如何讓周七買通郎中,假說“傷寒疫證”,又如何夥同周七“悶死”於氏,然後草草埋葬的經過供述一遍,師爺拿過供狀令他們一一簽字畫押。

林縣令當堂判決,張氏妾奪妻位,與周七通姦殺人,且影響極壞,二人凌遲。孫郎中收人錢財,助紂為虐,判除斬刑。此案結陳。

此案以後,王秀才整日悲泣,失魂淚魄,不久鬱鬱而終。

奇案點評:

“子母墳,”一般是指難產而死的女子,子母同墳,像本案中活生生的“子母墳”,實是罕見。佛家有句偈語,“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直指人心當中的善惡。當人之慾壑難填之時,人性當中的惡念就會佔據上風。就像本案中的張氏,在那個時代,碰到王氏這樣善良的大妻,原該慶幸才對,而她卻“一念成魔!”造成悽慘的子母同墳,始作俑者判除凌遲,屬實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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