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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稷為什麼能夠在《莊子》中的神奇技能中脫穎而出?他靠的是什麼

《莊子》中有云:“指與物化而不以心稽,故其靈臺一而不桎。”道家追求技能的最高境界是表現自然,看不出什麼痕跡來。斧鑿之痕是人工手段的拙劣敗露,而鬼斧神工的高妙是“斧”與“工”的消隱,和諧自然。

《莊子·達生》上舉了個事例:東野稷善於馭馬駕車,本來已經可以了就連造父也不會比他強了。但是,他卻還要去追逼馳逐,就過了頭。境界不到,所以要遭到失敗。

然而工錘只是以手畫方為圓,但卻超過了規矩的方圓,就因為“指與物化而不以心稽,故其靈臺一而不桎”。他與東野稷不同的地方,在於自己順物之自然,漫不經意,所以無是無非,無內無外,無適無不適,成為瀟灑自在的人。

人生在世,做事必然有進有退,不要刻意當進則進,當退則退,使對方看不出什麼破綻,鑽不到什麼空子。內心無意,便能放鬆,顯得自然而然,沒有什麼漏洞痕跡。

列子也是道家的代表人物,他寫了一個“造父學車”的故事,強調自然“化境”的重要。造父一開始跟隨老師泰豆氏學習駕車時,所持禮儀十分謙卑,但泰豆三年也沒有教他什麼。

造父持禮更加謹慎,泰豆才告訴他說:“古詩說優秀弓匠的弟子,一定要先學習做簸箕;優秀冶匠的弟子,一定要先學習做皮衣。你先看我快步行走。如果能和我一樣地快步行走,然後才可以掌握韁繩,駕馭馬匹。

造父說:“一切聽您的命令。”

泰豆於是把木根立起來作道路,木柱上只能放一隻腳,根據步伐大小放置,然後踩在木樁上行走,來回快跑,也沒有跌落下來。造父學習這個技巧,三天就完全學到手了。

泰豆讚歎說:“你怎麼這麼靈敏呀?掌握得真快啊!凡是要駕馭馬車的,也要像這樣子。剛才你在木樁上走路時,踩得穩的是腳,指揮者是心。

把這推廣到駕車上,在協調韁繩和銜鐵的時候,快慢與口令相和諧,正確的指揮發於心胸之內,而掌握節拍在於手臂之間。

體內有了適中的思慮,身外符合馬匹的情性,所以能進退遵循繩墨,旋曲符合規矩,選擇道路,長途賓士,氣力綽綽有餘,這才是真正掌握了駕車的技巧。在銜鐵上得到訊號,馬上就能在韁繩上有所迴應;在韁繩上得到訊號,馬上就能在手上有所迴應。

在手上得到訊號,馬上就在心上有所迴應。這樣就用不著眼睛看,用不著鞭子趕,心情閒適,身體正直,六匹馬的韁繩不亂,二十四隻馬蹄的步伐沒有誤差,迴轉與進退,沒有不符合節拍的。

然後,可以使車輪之外沒有其它痕跡,可以使馬蹄之外沒有其它地面也照樣能行走,並沒有覺得山谷的艱險和原野的平坦,看上去完全一樣。我的技巧沒有了,你好好記住吧!”

一切都獨具匠心,一切又自然無痕,這便是道家推崇的“化境”。“是有真跡,如不可知”、“超超神明,返返冥無”、“誦之思之,其聲愈稀”、“天然去雕飾”、“出神入化”、“道不自器,與之圓方”等等,後人的這些觀點,都體現了對道家自然無痕的“化境”理想追求的贊同與傳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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