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薦讀】一個人在北京過年,是響應了政府號召,不流動不聚集. . .小時候家家過年都放鞭炮,放完鞭炮就一窩蜂去村裡首富家的院牆外看煙花,那個年代的農村裡,能放得起煙花絕對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在財富面前,我這位“教頭”也向現實低下了頭,去觀看敵對勢力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