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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被殺後,為何不敢在荊州祭拜張遼,而是在荊州祭拜張遼的老婆?

【本故事純屬虛構,隨意練筆】

【1】

建安二十四年,十一月,初,荊州,南郡,公安。

荊州這個帶雨的冬夜顯得有些過於安詳,如果不是這平靜帶著肅殺之氣,可能老百姓們會暫時忽略掉東吳大軍正向荊州大地襲來。

南郡治所的關家大宅,此刻一片黑暗,在雨幕的掩蓋下,如果遠觀府邸,其輪廓甚至都略顯模糊。

太詭異了 ,這種詭異的感覺好像暗示整個城池即將要淪為他人手中的玩物。

突然,關家大宅的後門微微動了一下,一個身形嬌小的黑衣人閃出,後門隨即掩上。只見這個黑影像貓一樣在街道里無聲遊走,她很快來到公安城西的城牆邊,從揹包裡拿出準備好的攀牆索,向外擲去。

雨聲掩蓋了一切不自然的聲響,這個黑影試了試攀牆索是否穩妥,接著,只見她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抓住繩索,身形向後做了個微蹲,右腳一發力身子向上一挺,同時,左右手順勢沿著繩子向上猛抓了幾段,整個人就已經上了一半的城牆。

所幸公安的城牆並不是很高,這隻靈巧的貓再一發力攀登,竟然腳底滑了一下,險些跌落!緊接著,她調整了身姿,藉助腰部的巧勁兒向上一吸,整個人便上了城牆。

之後,黑影消失,至於那類似重物輕聲落地的悶聲,大概是溶解在雨點裡了吧!

這個身形嬌小的黑衣人叫關銀屏,關羽關老爺的獨女,人稱“關家三小姐”。

就在半個時辰前,關家收到軍方心腹傳來的訊息——麋芳與傅士仁準備第二天向孫權軍獻城的訊息。對於麋芳與傅士仁的反叛,尚在公安的關家三人——關夫人、關羽次子關興、獨女關銀屏,雖有所防備,但

事情的發生還是比預期更早了一些

三人連夜同時出城定然是行不通的——當下有一人能出逃已然是萬幸;關家沒有兵符無法調兵,自然也不能在城中與叛軍先撕破臉。

權衡之下,關銀屏也只能接受了關夫人的安排,獨自一人出逃進成都。畢竟,女兒的政治價值遠大於兒子——如果自己被捉去當了孫權兒子的妻妾,可未必是件好事。而關夫人身邊有個兒子,相對能更好地照顧母親。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夜的雨聽起來是那麼細碎,好像在預演一個必然的悲劇。

又或者,是兩個。

【2】

建安二十四年,十二月,初,荊州,南郡,公安

江陵一戰,關羽敗走麥城,孫權軍收荊州數郡,呂蒙立功至巨,大喜過望的孫權任命其為南郡太守,封孱陵侯。不料,封爵還未頒佈,呂子明已然病重。

孫權聞訊,將呂蒙接來安置於公安內殿,遍尋醫者,並稱能治好呂蒙之疾者,賞賜千金。

不少名醫被請來給呂蒙問診,病情雖有好轉,但之後無一例外都更加惡劣。

呂蒙病情越重,孫權情緒就越糟糕,時常無端發火,讓身邊侍者都擔心這位大人會像北方的曹孟德一樣搞出“夢遊時愛殺人”的恐怖之事來。

這日巳時剛過,內侍向孫權請稟,有一女醫官稱自己是吳普之徒,前來一探呂蒙之症。是否要引入正廳?

孫權一聽“吳普之徒”,又是女子,大喜過望,立即允了。

要知道,這青囊妙手吳普可不是尋常人物,他乃是神醫華佗弟子,為關公刮骨療傷之事更是讓華佗懸壺濟世之名傳播於九州之地——可惜華佗早就被多疑的曹阿瞞冤殺。孫權早就想為呂蒙來尋這位吳普,只是吳普一直在北方曹地,多有不便。

這女子被引至孫權面前,她身形嬌小,舉步輕盈,頭頂竹笠,外著青衣,裡襯白衫,揹負醫囊,從外型看,舉止投足間透出恰是個美女子的感覺,可惜,她面罩厚紗,只漏出一對鳳眉與秀目,完全看不到模樣。

若是平時,孫權定要安排內侍先盤查此人一番,如出身籍貫等,以防敵方奸細冒充行不軌之事。可這呂蒙病重的非常之時,孫權也難免“病急亂投醫”的心態,讓醫官詢問了幾句醫術問題一探虛實證明無偽後,連姓甚名誰都忘了後,便讓這位女醫官去看呂蒙。

此時呂蒙雖然病重,飲食時好時壞,應答更是有氣無力。

這女醫官一番“望聞問切”,算是大概瞭解了呂蒙的病症。而孫權則是借靠近她的機會,多少還是看到了這女子臉上滿臉麻子,頓時心意全無。

“呵,如果是個美女子,且能為子明醫好,當納為妾!可惜,可惜啊!”孫權心想。

雙方退至正廳,孫權忙問:“子明之症,是什麼情況?能治好嗎?對了,先生怎麼稱呼?”

“小女賤名金花,我猜大王剛才已窺見小女子臉上的不堪,冒犯之處,還望見諒。”金花怯生生地答,轉而語氣一變,“呂侯爺的病症看起來雖重,但也不是不得治。畢竟只是年輕時戰場上吃苦受累過多,導致的積勞成疾。這疾,也就是侯爺身上肉目可見的癰疽。”

“金先生所言與其他醫官無異啊!”孫權道。

金花道:“大王有所不知,呂侯爺的疾,就出在平日吃的東西中。”

“怎麼說?”

“剛才小女詢問侯爺之前和最近的膳食,發現侯爺平時喜吃燒鵝,代漢昌太守魯子敬就都督後,又有食魚,尤其是查頭鯿的喜好。”金花頓了頓,發現孫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繼續說,“這燒鵝和燒鵝滷料本身是發物,侯爺早年征戰過多吃點發物也不是不可,近幾年較少親臨一線,燒鵝雖然吃的少,但食魚較多,問題就來了。”

孫權點點頭,又搖搖頭,示意繼續。

“侯爺喜歡吃查頭鯿,廚師為了提鮮,可能會在加入查頭鯿肝熬煮的湯。大王您有所不知,查頭鯿肝的湯餌也是發物,平時侯爺單獨吃無妨,可加上燒鵝等物,就不得了,這些發物好像柴薪,體內一燒,很容易把積累在身體裡的病症給帶出來,這也就是癰疽。”

“真實奇怪,之前那些醫師怎麼沒提過這些?”孫權疑惑。

“用查頭鯿肝熬湯本是賤民們日常做魚的法子,之前那些醫師平時出入於大戶人家,自然不知道這些細微之事。我看之前醫師的藥方,皆是當歸、連翹、桔梗、防風、地黃、皂角刺等敗毒去火之物,有了鯿肝的湯底,這類方子力道就不夠了,僅適合侯爺早期用。”

“聽上去似乎有點道理,那你覺得能治嗎?準備怎麼治呢?”孫權的語氣急迫起來,像是要吞噬周圍的一切來換回呂蒙的命。

金花答:“回大王,針對侯爺的病,方法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孫權眼睛一瞪,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但說無妨!要賞賜嗎?本王答應你,只要能治好子明的病,我不止給你千金,萬金!不,十萬金也無妨!”

“不過,小女子希望能進內室,大王和侯爺都同意後,方可執行。”

孫權想了想,答應了。

兩人隨即來到呂蒙的病榻前。

金花開口道:“大王,侯爺的病,小女子有藥可治,藥膏共21引,須用井水化開後煎服,其中,

前七日,一日二引二煎二服,後七日,每隔一日一引二煎二服,末七日,每隔二日一引二煎二服。

由於侯爺病症特殊,藥性自然也特殊,服用後,病人病情會在前7日驟然加重,不僅會上吐下瀉,膿液還會從瘡頭濺出,甚至會一度昏迷。自第8日起病人會逐漸停止吐瀉,瘡口會慢慢好轉。也就是說,前7日會有病情惡化的假象,不知大王和侯爺可否接受?到時不動任何殺心?”

接著,金花繼續道:“如果侯爺沒有如我之言好轉,小女子甘受一死;但如果的確好轉,小女要在第12日啟程趕往他處為其他人看病,剩餘的藥繼續服用,第15日起,佐以其他醫師的方子來調養,此後至少一年內切不可再食用任何發物!而大王和侯爺到時萬萬不可以任何方式要求我留下,不知大王和侯爺可否應允?”

“這。。。”孫權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答。

“大王,我有幸得大王賞識,建功立業數年,已然如願!”病榻上的呂蒙有氣無力地半睜著眼睛說,”只是殺伐過多,當有報應!既然本是將死之人,如能續命,又何妨一試?”

孫權聞罷,對金花點了點頭,“你的要求本王答應,下去備藥吧!”

金花未退,接著說:“希望大王可以讓我的臨時住所安排在城外,以便我隨時外出採藥!”

孫權不解:“為何不讓我派人為你採藥?”

金花搖搖頭:“師傅曾說,採藥之事須親力親為,日見百草才能祛除百病。更何況,交由他人,倘若湯藥最後出了問題,我的性命豈不是要白白送掉?大王如果信我,可以安排心腹全程跟隨我採藥、熬藥、送藥。您看如何?”

孫權點點頭,讓身邊的侍從官依金花的要求去安排。

待金花被侍從官引出後,內侍湊上前悄悄地問孫權:“大王,真要這麼試嗎?下官感覺她與之前的醫官都不同,如果這女醫官是劉備那邊派來準備暗殺侯爺的,如何是好?”

“雖然略有異樣,可能也只有怪醫才能治怪病吧!眼下並無良醫,既然呂子明也允了,也只好試試這個辦法了!再說,治不好,殺之便是!”

“若真能治好,大王是考慮。。。”

“能留則留,不能留就讓她走吧!”孫權笑了笑,“總不能讓我像曹孟德對待華佗那樣吧?”

內侍點了點頭,“需要再安排暗哨盯著嗎?”

孫權遲疑了一下,隨即還是擺擺手,“不必了,如果對每個人都如此疑心,如何服眾?眼下剛收荊州,局勢未穩,這方面的事兒更需要你們花心思啊!”

內侍躬身施禮,退下了。

之後的8日,呂蒙的病情果然如金花所言,前7日驟然加重,上吐下瀉加上膿液從瘡頭濺出,此瀕死之狀令人不忍細看。孫權看到實際情況,幾番動了殺心,想到之前的允諾,終究是忍了。

同時,第8日開始,呂蒙病情真的出現好轉,到了第9日,不僅可以下床行走,進食也幾乎與往常無異,血色也久違地出現在臉上!孫權大喜過望,對金花狠狠誇獎並重賞了一番!並稱明日要大擺筵席,以示感謝!

“還是要感謝大王應允承諾,沒有動殺心!”金花只是淡淡一笑,“如此,大王可否將平時安排的暗哨撤走了呢?”

孫權一愣,表示對此毫不知情。

“好吧,看來大王是真不知道!”金花嘆了口氣,“侯爺身體日趨好轉,也不枉師傅的名聲!如果大王沒什麼吩咐,小女子要回去繼續備藥了。”

她沒再多說什麼,向孫權施禮,轉身走了。

孫權找來內侍,一臉不悅,“是你安排的?”

“回大王,是屬下安排的!”

“那有何異常?”

“回大王,每日陪同的侍從說沒什麼不對勁的。暗哨則說,金姑娘除了採藥會出門,平時就在屋子裡熬藥。。。”

“趕緊把人召回來!”孫權的語氣明顯怒了,“她要是真想下毒,你這樣就能阻止嗎?趕緊備些好禮去道歉!”

內侍趕緊各種施禮求饒,表示立即依孫權的心意去辦。

次日,平時陪同金花采藥的人匆匆來報,金花已不知所蹤,屋內僅留下給孫權的一封信和備好的藥共12引。

孫權急忙拆開,信箋上一方娟秀——

失信又見信,此後何以信?留藥十二引,繼續獨飄零。

一時間,孫權也唯有嘆一口氣了。

【3】

建安二十四年,十一月,中,成都

“關三小姐,你二哥與孃親都已平安回來,此番再去南郡,宛入虎穴,這麼冒險我比較擔心啊!”這是一個少女的聲音。

“姐姐,就算二哥可以化妝成麻子臉,也會被他們識破的。他們中很少有人知道我的長相,更何況,黃夫人已經教了我很多易容之術,以我的聰明才智,定然能化險為夷。”這是另一個少女的聲音。

“算了,你和你爹的脾氣一樣,勸了也沒什麼用!隨你吧!”少女說,”孃親為你準備好的草藥你再核查一下,一共21引,再叮囑一遍,

前七日,一日二引二煎二服,後七日,每隔一日一引二煎二服,末七日,每隔二日一引二煎二服。

“我記得了,逢三七末,必死,大仇得報!”另一個少女帶著詭異的笑說道,“想來,黃夫人與先生也真是絕配,一個知曉醫術殺人,一個懂得道術續命!”

“嚇!又有幾人知癰疽的獨特呢?癰疽分為外疽和內疽,外疽常常生於肌膚,內疽常常發於腠理之間。孃親只是用藥將疽毒從體表強行壓進體內,同時加以大量補藥,造成病人元氣恢復的假象,病人看起來是元氣恢復,不過是將身體最後的生命力全部逼出來罷了,一旦藥性驟然疲軟,身體必然油盡燈枯,病人隨時可能疽發身亡。”少女搖搖頭,“這方子還是孃親從苗人處學來的,他人怎會曉得!莫不是你苦苦求孃親,她又如何忍心教你用這樣的陰招呢!”

“當年我爹爹不也是陪著皇叔三顧才求得你爹爹出山!我不過是重複罷了。”另一位少女嘆了口氣,“其實我至今依舊不能理解為何國色天香的夫人向來以醜女之容示人。”

“孃親還是擔心遭旁人嫉妒吧,我們入川不久,外來勢力與本地豪強內鬥各種暗流湧動,爹爹也時常提醒謹小慎微。更何況,小霸王當年不是在江東殺伐過甚才被許貢門客刺殺嘛!”少女道,“不過,孃親叮囑的話你務必牢記,如果呂蒙平時確有食鵝與鯿的喜好,方可用此計,否則,切切不可久留吳地,以免突生事端。同時,此藥方第8日才能起效,你務必要在第10日前離開南郡!”

“哈哈哈哈,姐姐你如此絮絮叨叨,對不住那個【果】字嗎?改做【謹】好了!”另一個少女嬉笑著說,隨手抹去了對面少女眼角溢位的淚,“相信我吧,一定能成!”

【4】

建安二十四年,十二月,末,夜,荊州,南郡,公安,內殿

左護軍、虎威將軍、南郡太守、孱陵侯呂蒙呂子明毫無徵兆地突然病亡於寅時,年四十二。

世傳“因關老爺追魂索命,七孔流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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