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
藍忘機正在看公文,門外一弟子匆匆來報。
“弟子參見含光君!”弟子因太過著急語氣都有些急促。
藍忘機放下摺子,“免禮,何事?”
“含光君,不好了!昨日派去助姚宗主的弟子們都……”
“都怎麼了?”魏無羨揹著手一邊走入靜室一邊問。
“都……都被害了!”弟子痛聲道。
藍忘機魏無羨聞言臉色皆一變。
“怎麼回事?”魏無羨皺眉問道。
“傳回來的急報只提到弟子們到了沁源姚氏,前往出問題的瞭望臺後就不知何故發瘋竟自相殘殺。其餘弟子不知。”
“發瘋?”魏無羨與藍忘機對視一眼。
“此事沒那麼簡單,我明日下山親去查探,你退下吧。”藍忘機對弟子說道。
“是!”弟子應聲退出靜室。
“藍湛,我陪你一起去!”魏無羨急道。
藍忘機看了一眼魏無羨,道了一聲“好”。
“我去見叔父、兄長,明日一早我們便下山。”
“嗯。”
魏無羨騎著小蘋果,藍忘機牽著繩子走在前頭,兩人走在前往沁源姚氏的路上。
“藍湛,你說這件事與前段時間我帶思追金凌他們下山夜獵那一次遇到的事是否有所關聯?”
“尚未可知。”
“那上次的符紋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我到禁書室查閱過,有一種失傳已久的陣法,乃幾百年前先人所創,用於困凶煞走屍,封鎖怨氣,名曰困屍陣。屋子角落的符紋效用與之相似,但稍有不同。”
“有何不同?”
“記載中,尋常凶煞走屍困於陣中不得動彈,除非煞氣深重才能脫困,但據你所言,屋內的凶煞卻能在陣中自由活動。”
“那凶煞身上的符紋呢?”
“未曾查到。”
“這樣啊,依我看,凶煞身上的符紋筆劃運勢與屋子角落符紋的相悖,我猜啊,此符能在短時間內吸收大量怨氣,只需幾天就能催化出一具煞氣很重的兇屍。”
“人為催煞。”
“嗯。就是不知佈陣之人意欲何為。”
幾日後,兩人到了潞州城。
魏無羨拉著藍忘機的手到一茶樓裡坐下。小二熱情地上前招呼,藍忘機正想像往常一樣點菜,魏無羨攔住了。
“藍湛,這回我來點。”
“好。”
魏無羨一口氣點了三個素菜一個辣菜,便催著小二趕緊上酒。
藍忘機聽魏無羨報的菜名愣了愣,不解道,“為何?”
魏無羨眼神有些飄,隨口編了個話,“最近鬧肚子,吃東西要少辣。”
藍忘機一聽,有些憂心,眉頭輕蹙,“何時的事?”
“噗哈哈哈,藍湛,我逗你的啦,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我有沒有鬧肚子你還不知道啊?我沒事,就是想換換口味。”
藍忘機放下心,等菜上來後,兩人紛紛動筷。
魏無羨看著藍忘機吃得不少,似乎很合口味,不禁露出得逞的笑容,心裡不知有多高興。魏無羨看著藍忘機細吞慢嚼,不禁心裡感嘆,好看的人連吃飯都這麼優雅,當真是賞心悅目,秀色可餐。
茶樓裡其他客人正在討論。
“你們聽說沒?那座山的瞭望臺賠了不少人進去,連姑蘇藍氏派子弟前來相助也都折在裡面了。”
“怎麼回事?”
“誰知道啊?詭異得很,聽說山裡有什麼很厲害的陣法,不管誰進了那座山,全都有去無回,有進無出啊。”
“很厲害的陣法?那會不會是夷陵老祖魏無羨的手筆?”
魏無羨正仰頭喝了一杯酒,一聽這話猛然嗆住了,不斷咳嗽起來。
“咳咳咳,什麼啊……怎麼又跟我有關?”
藍忘機手撫著魏無羨的後背,輕柔地拍拍,幫魏無羨順著氣。
只聽旁邊桌的客人們繼續說著。
“不會吧?夷陵老祖現在可是準仙督道侶,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不是說折了姑蘇藍氏的子弟嗎?他如今怎麼可能害藍氏的人?”
“說得倒是。但除了夷陵老祖有這本事,還會有誰呢?”
“誰知道啊?”
魏無羨“呵呵”笑了兩聲,無奈極了。
“他們可真是太抬舉我了,我可沒那麼大本事。”
魏無羨看了眼藍忘機,對上藍忘機的眼神,心情莫名地好,笑道,“我現在可是柔弱男子,含光君記得好好保護我哦。”
藍忘機輕笑,笑裡飽含些許無奈與滿滿的寵溺。
沁源姚府。
姚宗主走入大堂,對著坐在主位上的一青年低頭作揖,脖子縮著,頭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對上那青年的視線,看來害怕得緊。
“主……主人,據門下……弟子報,仙督和夷陵老祖……已到潞州。主人……有何……吩咐?”姚 宗主這話說的哆哆嗦嗦。
那青年起身,向姚宗主走近,一拍姚宗主的肩膀,嚇得姚宗主身子一顫。
青年俯身在姚宗主耳邊低低笑著,笑聲裡充滿了邪惡,“他們來得正好。來了你就帶他們去吧。”
“是……是,主人。”
《陳情續寫》第26章:姑蘇有雙壁,雲夢也有雙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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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續寫》第24章:魏嬰知曉當年真相,欠江澄的終究還不清
《陳情續寫》第23章:魏嬰再回蓮花塢,心頭感慨萬千
《陳情續寫》第22章:魏嬰懊悔自己竟然不知藍湛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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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孩本色 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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