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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原著裡,若說妙,我覺得沈繡巧和盛長棟的姻緣最妙,為何?

在《知否》原著裡,若說妙,我覺得盛長棟和沈繡巧的姻緣最妙。

原著裡,張氏和盛明蘭說了一段趣事。

幾月前,老嬸去進香,誰知下雨山滑,不能行轎,身邊只有婆子丫鬟,老嬸又跌了腳,走動不得。這時遇上兩個年紀小小的讀書郎,一道攙著個老太太下山。下山後,其中一個少年郎陪他祖母回家了,另一個卻折回半山腰,特來尋老嬸,將她背了下來。路上攀談時,才知那少年是京中官宦人家的哥兒,難得人品誠實,讀書進取,我那老嬸就動了心思。”

這老太太便是常嬤嬤,這兩個少年,就是盛長棟和常嬤嬤的孫子常年。背沈家老嬸的,正是盛長棟。

長棟無意間順手行的一件好事,於是,老天嘉獎,紅鸞星動,喜從天降。

正如張氏說:沈小姐

隨家人住在鄉野時,常愛扶老人過溝渠,和熱愛背老人下山的長棟簡直天作之合。

沈家老嬸看上盛長棟後,便刻意打聽了盛家的情況。沈家不嫌棄盛長棟是庶子,也不在乎他生母卑微。他們最在意的,是其品性。

沈家不缺富貴,疼獨女疼的緊,夫婦倆只希望給女兒繡巧找個能夠託付終身的男人。

而盛長棟,正是他們看得上的好女婿。

盛長棟,是盛紘最小的庶子,母親為香姨娘。

香姨娘身份卑微,原是王氏房裡的陪嫁,後被王氏給盛紘做了通房。香姨娘生了盛長棟以後,正式抬成姨娘。

盛長棟生母卑微,按照規矩,算是養在王氏房裡的孩子。王氏對這個庶子,不算好,也不算壞。她眼裡的香姨娘,老實本分,毫無野心,也從未做過什麼逾矩的事。對她而言,是無害的。

所以,對香姨娘母子,王氏從不會把他們作為敵人。

同為庶出,長楓和墨蘭因有得寵的小娘,所以活得體面;明蘭因有祖母盛老太太的庇護,所以活得有著落。

唯有小長棟,沒有靠山,沒有富貴,他只能靠自己努力。

盛長棟資質平庸,從小就是知道要拼搏努力,想著讓生母香姨娘過得好一些。

四五歲時,盛長棟就能日日早起,向六姐姐明蘭請教功課。他的勤奮,讓明蘭對這個小弟弟動了惻隱之心。

為了讓自己更加專心地去努力,他在盛家,謹小慎微,恭敬低調。

王氏請天衣閣的師傅給孩子們做衣裳,長棟只敢撿那不起眼的衣料。因為他只有一個念頭:做好盛家那個不起眼的小庶子。

而沈家小姐的孃家是國舅爺的心腹,任江淮衛指揮僉事,世襲從四品武將,又是肥差一個,雖是武官,但沈家十分敬佩文人,自家的二公子自小請先生讀書,早前已經考中秀才。

兩家結親是互利,沈家老二要從文,少不了文官道上的人脈和幫手。對於長棟來說,他不論樣貌還是天賦,都不如兩位哥哥,這樣的姻緣也是不錯的。

面對這門親事,就連顧廷燁都說:“四弟長棟那事兒,我倒覺得好。老沈叔一家都是穩重的,從沒出過錯。你如今身子重,不如我去與岳父說?”

可見,這門親事恰到好處。

人如其名,沈家小姐沈繡巧自小喜愛針黹之事,做的一手好繡活兒。單論相貌,沈小姐生的眉清目秀、俏麗可人,海氏和柳氏與之相比,都頗為不如。

但論其才華、能力,連沈小姐自己都說:“大嫂和三嫂(海氏和柳氏)那麼能幹,有學問,有見識,我是拍馬都攆不上的。”

而明蘭知道,小長棟看似老實,頗有幾分呆氣,實則胸中有大注意,只要能跟妻子和美互敬,縱算沈小姐再不曉事,都可慢慢學起來。

盛長棟和沈繡巧結婚後,屋裡沒半個多餘的,從來都是甜甜蜜蜜、有商有量,連臉都沒有紅過一次。

當繡巧說自己的學問和才幹不如兩位嫂嫂時,長棟目中愛憐滿溢:“

論讀書,論做人,我也是拍馬攆不上兩位哥哥的,咱們正好一對兒,一輩子不分開。

原著裡曾說過:眾人皆說她(繡巧)是有福的,這些年來,同沈家一道發跡的人家中,嫁入高門的姊妹也不少,卻鮮有她過得好的。

面對門第清貴、家境富裕的盛家,面對和氣的家人、心地純良的夫婿,繡巧懂得知足,更懂得感恩。

她常常給嫂嫂和侄子侄女,還有遠處的太婆婆和婆婆做些衣物首飾,很得一眾人的嘉獎。

當她看到香姨娘一把年紀了,還常站在公爹屋前打簾子,端水遞茶,繡巧平白難過起來。

她細細觀察香姨娘的身形,懷著感恩的心,像是給孃家的母親那樣,給香姨娘做了很多貼身小物件,讓丫鬟不斷偷偷送過去。

由此,香姨娘看繡巧的眼神中越發溫柔,而長棟的心也越發柔軟。

進門後的大半年左右,香姨娘忽然病倒了,雖然說是偶感風寒,但是久病不愈。

想起香姨娘身世悽苦,提心吊膽應酬了十幾年,好容易兒子娶妻成家,有了功名,香姨娘還得繼續熬著,繡巧一陣心酸。

繡巧常常趁著無人時,捱到香姨娘身邊咬耳朵。

姨娘定要保重身子,長命百歲,將來咱們分家出去,還指著姨娘教我怎麼過日子、教孩子呢。

姨娘,我叫相公夜裡一定要吃宵夜,可他讀著讀著就忘了,他不聽我的,回頭您去訓他。

姨娘,相公生辰快到了,他愛吃什麼,咱們一道做給他吃,好不好?”

香姨娘聽到這些話,總是微笑著看著兒媳,感動的不知所以。

大約是有了念想,香姨娘的精神慢慢好了起來,私底下待繡巧越發親厚,明面上卻依舊不敢顯露太多,婆媳倆便如捉迷藏一般,有個小小的、溫暖的秘密。

聰明的三嫂柳氏自然有所發覺,對待這種溫暖的婆媳關係,羨慕至極。

對於長棟和繡巧來說,美中不足的便是兩人成親兩年,還未曾有子嗣。

看到夫婿和香姨娘對自己如此好,繡巧含淚提出找個好生養的丫頭開臉,話還未盡,被香姨娘訓了回去:“傻孩子,成親三四年才開懷的婦人多了去了,你們才多大,再說了,家裡兒孫那麼多,不差你們傳宗接代,你著什麼急呀!”

繡巧一天天消瘦起來,長棟心裡著急,便飛鴿傳書求盛家老太太幫忙,找白石潭賀家老夫人給看看。

慶幸的是,未到賀家老夫人臨門,放寬心的繡巧便已有孕在身,只是當事人還傻傻的渾然不知。

若不是繡巧一片孝心要香姨娘吃那種不能沾口的酸杏子,不定要糊塗到幾時。

縱觀《知否》全書,有血有淚,有怨有恨,有爭有搶,有怒有怕,不論是出於真心實意,還是出於名利仕途,都有一種與命運抗爭、逆行而上的味道。

而原著裡說:幸福,大多是平凡,甚至是不起眼的;而悲劇,往往才是壯麗輝煌的。

香姨娘母子和繡巧,彷彿代表了那些不起眼的平凡人物,他們只靜靜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每每讀來,內心不由得闖入一陣暖暖的陽光。

他們足夠純粹,也足夠真摯。偷偷的,兒子心疼母親,母親深愛兒子;偷偷的,兒媳孝順婆母,婆母厚待兒媳。

繡巧繼續過著她單純快樂的日子,每日刺繡,做香囊,做衣裳,吃吃睡睡,等待孩子的到來。

長棟努力向上,奮發圖強,守著他喜從天降的“幸福”和最慈愛的母親。

而香姨娘看著勤奮的兒子,一片孝心的兒媳,滿心希冀。

他們偷偷愛著彼此,享受著當下的小幸福。

究其緣由,他們都是良善之人,是以得此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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