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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出過一次門的武松,為何能識破孫二孃?他的經驗從何而來?

《淺說水滸》第404期(文/焦目)許多人在分析武松時,都認為武松機靈,江湖經驗豐富。比如,武松刺配到孟州,途徑十字坡孫二孃的包子店時,就透過包子,覺得孫二孃有問題。事實證明,武松猜的沒錯,孫二孃賣的就是人肉包子,酒裡也有問題,若非武松警覺性高,恐怕也會被孫二孃用蒙汗藥放倒了。從他大鬧飛雲浦、血濺鴛鴦樓等事蹟來看,武松確實很有江湖經驗。既然有著豐富的經驗,必然有著豐富的閱歷見聞。

然而,在此之前,武松的人生經歷其實很簡單。前期在家喝酒打架,打傷人後,去柴進莊上躲了一年多。而後在陽穀縣,他打虎做了都頭,跟哥哥團聚,後來因殺了潘金蓮和西門慶,才被刺配到孟州。可以說,除了去一次柴進的莊上,武松壓根沒出過門。既然如此,武松豐富的江湖經驗是怎麼來的呢?這個問題,個人認為有以下幾種可能。

首先,沒出門之前,武松就已經認識很多人武松從柴進莊子上回家探望哥哥時,途徑陽穀縣,打了虎,做了步兵都頭,他便留在了陽穀縣。碰巧的是,武大郎也搬來了陽穀縣,所以他們得以相聚了。這個時候,武大郎說了一些武松以前的事兒。武大道:“我怨你時,當初你在清河縣裡,要便吃酒醉了,和人相打,時常吃官司,教我要便隨衙聽候,不曾有一個月淨辦,常教我受苦。——《水滸傳》

由此可見,武松經常和人喝酒,但是酒品不好,喝醉酒就會打人。武松之所以逃到柴進的莊子裡,也是因為打了當地的機密(縣衙裡負責保密工作的小吏)。他一拳把人打死了(其實那個人只是暈倒),故而逃到柴進莊子裡躲官司。儘管酒品不好,但很顯然,武松交友不少。要不然,他一個平民百姓,怎麼能和當地的官吏喝酒呢?既然認識的人多,又常在一塊兒喝酒,那麼,武松聽得自然也就多了。這些別人的經歷和經驗,就是武松豐富的江湖經驗的來源之一。當然,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其次,在柴進莊上,武松認識了很多江湖人如果說,武松在老家時,所結識的朋友,還沒有多少江湖經驗的話,那麼,武松在柴進莊子裡認識的人,就有真正的江湖經驗了。柴進的莊子裡,有很多莊客,也有許多投奔他的人。這些人來自不同的地方,有著不同的經歷,其中不乏白衣秀士王倫、豹子頭林沖這樣的人,他們有著真正的江湖經驗。武松在與他們飲酒聊天時,學習到了很多,這是他江湖經驗的主要來源。

只不過,武松酒品依然沒改,喝醉酒就打人,所以後來就沒人跟他一起玩了。還有一點也值得一說。武松做都頭的時間雖短,但接觸的人應該也不少;還有,他剛被任命為都頭時,就請當地富戶、縣衙官吏吃了幾天的飯,與這些人打交道,應該也是他的江湖經驗來源之一。當然,最重要的是,武松去滄州的路上,以及從滄州到陽穀縣的時間,都是他自己的親身經歷,這些也是他的江湖經歷。他一個人出遠門,來回兩趟都毫髮無損,還積累了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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