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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我雷霆震怒,你們輪轉著,我雷霆震怒,你們輪轉著| 讀書者說

我嬉戲的青春鑄成囚徒的生涯

噢,我生命的堡塔

田野,你們映照在我四個收穫季節

我雷霆震怒,你們輪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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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內·夏爾

萬人如海一身藏

不關心王小波與諾獎的距離,類似不關心莫言到底寫了什麼新的東西,閱讀這種事情比非男非女性別模糊不清的閨蜜還詭異,不到一本書的結束,可能根本不知道寫作者想要傳遞什麼,抑或什麼都沒有傳遞,只不過今天心情很好,想要與人同樂,僅此而已。譬如賈平凹的《暫坐》屬於女人的慾望,但那些慾望也包裹了男人,以至於圍觀者閱讀者的世界都飄蕩了不男不女慾望的氣味。

《黃金時代》大概是最早接觸到的王二作品,後來在無數次寂寞的閱讀中,反反覆覆印證了自己過去與若干女性交往的友誼痕跡,友誼這個詞彙如今比較稀罕,人處在黑暗中的自修,沒有王小波和他的人物活得那麼真實。有時候,對著璀璨的星空,始終考量差不多的問題,為什麼要費時費力證明自己是個好人呢?愛愛很動人,感情很糾結,愛才能逐漸熾熱動人。

高尚和卑微思想的交叉點,即是它可能在同一個人腦瓜子的同一個位置,事實上迷戀王二由來已久,並非一個男人與另一個值得尊敬男人之間的對視,而是沉浸於這個男人的每一段話,表達出的足夠感性和真實,

“如果我會發光,就不必害怕黑暗。如果我自己是那麼美好,那麼一切恐懼就可以煙消雲散。於是我開始存下了一點希望——如果我能做到,那麼我就戰勝了寂寞的命運。”《我在荒島上迎接黎明》中的這段話,或許就是王小波不斷寫作的信仰。

上午花鳥市場唯一收穫即是初版劉小楓的《詩化哲學》,品相上乘,似乎沒有翻過的那種,自己當初的那本被人借走返還已經面目全非,今時劉小楓和鄧曉芒之爭的東西也早已面目全非,在漢語語境裡的哲學,本就是個不能養家餬口莫名其妙有點抄單的東西,再說在俗世看來,只有腦筋偏執近乎變態才有可能接近哲學。哲學周遭大半是我們這樣拿著傢伙吵吵嘮嘮,繞著圈子不敢動真章的閒人。

近一段時間看了不少鄧教授妹妹殘雪的文字,他們自詡互為倒影,從血緣關係上倒是不錯,說句實話,當我的腦瓜子一直在為金錢多寡斤斤計較的時候,很不耐煩她天馬行空的敘述,什麼自由都不如心靈的自由,而幾乎所有的這些明明都指向物質的原始積累,海德格爾用哲學闡發荷爾德林的一首詩,估計期待人類還要

“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爭吵的兩人與不屑地圍觀,空曠的虛無。

換而言之對女人眷顧的王二算得上自戀,大概是男人的通病,《黃金時代》中陳清揚癱軟在王二肩膀上,渾身無力,這種從男人口裡轉述出來的女人感覺總是那麼可疑,只是王二自己也無限悲傷地繼續寫道另外一種失落,兩個皮囊無差別接近的人,精神和靈魂卻逐漸相去甚遠,估計薩特和波伏娃兩人關係更像行為藝術,靈魂和皮囊哪一個彼此的距離更近,王小波和我一樣的困惑。

其實閱讀也是和生命較勁,結果顯而易見的功虧一簣,抑或加速某些程序的來臨,否定輪迴,子虛烏有的揣度,昆德拉《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文字承載著迴圈往復的閱讀者,我也在其中惘然,摒棄了永恆的輪迴,選擇的好壞與否,以及我們還有必要對選擇本身做出選擇嗎?當然這個時候王二和陳清揚都放棄了抵抗,早就放棄抵抗的人,在此之前在此之後摩肩接踵,剩下的時間裡,我的臉頰也浮現出與王二熱愛冷卻後的淺笑。

顯然王小波的冷和餘華的冷迥異相差,即便少年餘華早已睡遍了太平間的各個角落,令人傷感的原因有許多,迴避一些總不是什麼壞事,除了

“愛你就像愛生命”,仍是“愛她就放手”的邏輯輪迴,末了才是生死相隔,徹底遺忘那個黃金時代。

插圖 :Ramiro Fernandez Saus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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