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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相聲大師馬三立先生相聲講究偷蒙拐騙四大技巧!呸!!!

文┃拾荒雜談

(本文由拾荒雜談原創,歡迎署名轉載)

相聲大師馬三立先生

相聲是一門語言藝術,它講究“偷蒙拐騙”四大技巧!

呸!應該是“說學逗唱”!

關於相聲的基本解釋,很多人都在不同的相聲曲藝裡聽到過,通常都是上面這一段相聲演員對於“相聲”最淺白的解釋——語言藝術。

很簡單的四個字,但卻也是非常不簡單的四個字。

相聲大師劉寶瑞先生

相聲和小品是我國各大慶祝晚會最主要的兩個語言文化類表演形式,它們從本質上來講都能算是語言藝術,但

小品還額外增加了非常多的肢體表現與道具藉助,比較趨向於動作化表現,為“動”;而相聲則是依靠反差烘托等語言來達到效果,這是“靜”。

“靜”常勢下遠不如動,但相聲如何就能與花樣繁多的小品二分天下?所靠的不單單只是一句籠統“語言藝術”能夠解決的,它必定還有更深層次的秘密,這個秘密就是相聲的“本質形式組成”——說學逗唱。

何為說學逗唱?

說——敘事

很多人以為“說學逗唱”是四門不同的表現形式,是相聲的四種表現方法,又可以算是相聲的四大基本功。如果從早期的相聲表演形式看,這個認知是比較正確的。但從當代的相聲表演來看,

“說學逗唱”已然被壓縮成了像是一條整合過的流水線一樣的產物,它不再以單場表現形式出現,通常都是雜糅在一起。

相聲表演藝術家侯寶林先生

這樣的方法無疑更考驗相聲演員的功底,因為這四種形式必須要完全掌握且靈活插入貫通。

以“說學逗唱”中的“說”先詮釋。

“說”是相聲演員在表演時候採用最多,使用最多的形式,這個“說”可以理解為說書一樣的演講,也可以理解為熱場時候進行的笑話。

現代的相聲表演,大部分的形式都是以“說”為主,比如說經典的《批三國》和《找堂會》,

前者是以古時經典情節為主,加以敘述改編,整體大綱都圍繞著這一條線來進行敘說。後者的《找堂會》則是當代經常採用的一種模式,以自己的某件事的坎坷經歷加以敘述,讓情節進行生動飽滿也更加寫實。

這兩種“說”的模式大相徑庭,都是圍繞著一條主線進行自己認知的敘述,務必要生動,情節坎坷,見解別樹一幟。

如果用樹來比喻的話,“說”就是樹木的根,極其重要,貫穿全場,不可或缺但不為人所見。

學——模仿

“說”是貫穿全場的主體敘述,而“學”則是在“說”的基礎上讓觀眾對情節以及整體表現加深印象。

很簡單,“學”就是模仿。模仿相聲表演裡面的“主體”,比如說蒙古海軍司令王老爺子,

為了突出它的存在,讓人加深印象,在表演的時候就得揣摩這種人物的表現風格——位居高位,老態龍鍾,

儘管這是一個包袱性的虛擬人物,但如果想讓包袱抖響,就不能只靠嘴說,還得模仿出王老爺子的身形和話語,這樣子才能在前面加深印象,後面進行反差的包袱效果。

這是常見的以反差式主體為模仿物件的相聲表演。還有兩種主要的相聲表演,其模仿的主體也不盡相同。

一種就是以反諷為主的表演,這裡面的主體就是要被反諷的群體,如牛群和馮鞏表演的經典相聲《小偷公司》,作為人浮於事,機構臃腫的小偷公司,兩個職工上面有著一百多個領導。

為了表現出對這種臃腫機構的嘲諷,表演者就得模仿日常“工作”中在公司遭遇的種種奇葩事情,還得模仿各職能機構當中領導的“高高在上”。

透過這樣子的模仿,觀眾就能直觀地看到兢兢業業的小職員和高高在上不問世事的領導之間的明顯差別,更能直觀地看到這種臃腫機構會對發展帶來什麼樣的損害。

第二種不同於反差式主體的模仿,也不同於反諷群體的模仿,這一種模仿是趨向於“非人”的模仿,可以理解為模仿動物、植物或者任何一種“死物”,以達到增強現場效果,讓表演更寫實的目的。

早先課本上學過的“

京中有善口技者,從此君王不早朝

”的《口技》就是這類模仿的經典代表,“火起”之後的火聲、大風聲以及潑水聲極其逼真,讓聽者如身臨其境,這是“學”方面的場景表現最高段位。

再比如很多人都看過的《五官爭功》,這也是一種對於“死物”的模仿,模仿者對五官表現的特點進行模仿,比如耳朵表現的“靈通”,什麼小道訊息一清二楚;比如嘴巴表現的“圓滑好說”,阿諛奉承,哄勸愛人,無一不精;讓觀眾進入到他們模仿的世界,彷彿舞臺上的就是人身上的五官在說話。

“說”是樹的根,那麼“學”就是樹的皮,是樹的臉面,因為“相聲”本就來源自“象聲(像聲)”。

逗——製造笑料

可以說“逗”是相聲中人們最喜歡的形式,沒有之一。

在絕大多數人的印象中,相聲其實已經演變成一種專門逗笑人的表演形式,以搞笑為主要目的。前幾年還有一些相聲綜藝選秀,就是以相聲表演能夠逗笑多少人為評分標準。

“逗”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事實上,在一整套相聲之中,“逗”也是這段表演的高潮,前面的“說”和“學”都可以作為鋪墊以烘托出“逗”。

但是“逗”並不僅僅只是表面製造笑料那麼簡單,其下還有非常多的組成分類。有特定形象的“耍乖露醜”,這種人一張嘴,一出現,一做個表情就能讓人鬨堂大笑,比如岳雲鵬的扮相;

有運用“諧音梗”表現出來的歪曲誤解,像“要是有人屬於我該多幸福啊!”“別想了,哪有人屬魚”。

有一言不合就開車的“一語雙關”:泰坦尼克為什麼會沉?因為傑克把“螺絲”弄“松”了。

但更多的還是基於前面所說和學作出鋪墊而得來的“三翻四抖”、“先褒後貶”等。

要真正表演“逗”,看似只是將固有的準備好的包袱給抖出來那麼簡單,實際上卻是異常艱難。從常見的“說”和“學”做鋪墊的大包袱來說,前期關於一點點堆積包袱的情節一定不能亂了主次和先後順序,表演一定要做得非常飽滿且寫實,不然後面“逗”的效果會大打折扣,就像是拿著稿子念一樣。

在相聲這棵樹上,“逗”無疑是最明顯的枝幹,人們一想起相聲,就想起“逗”的搞笑,正如一提起樹,必然就會想起樹幹。

唱——太平歌詞

在一些搜尋引擎上給出的“相聲”詮釋中,幾乎全部都帶有“說唱形式”這四個字,由此可見“唱”在相聲中的地位也是很高的

但是在當代很多人,甚至還有一些相聲演員都表示“唱”當真是可有可無,因為“唱”的指向很明顯。就是唱功,唱的是由蓮花落演變而成的“太平歌詞”。

早先的相聲表演中,“太平歌詞”的地位很重要。原先沒有什麼電子裝置,老一輩人休閒娛樂放鬆時間無疑就是看看戲,聽聽曲,而當時的相聲班子深知這一點。為了招攬客人,他們必須有一副不輸戲班的好嗓子,最重要的是得有拿得出手的吆喝唱詞,不然怎能從戲劇班手裡搶食?

於是他們便將曲調簡單,節奏快且便於傳唱的“蓮花落”加以改進,把相聲表現的詼諧加進去,這就成了“太平歌詞”。早先的太平歌詞最常見的演唱就是“七字句”,前四個字說,後三個字抬韻唱,表現形式非常強卻又很簡短,故一經傳播,迅速迎來大批受眾。

簡單來說,早期的太平歌詞就是以表現形式節奏強的特點來招攬觀眾,但前提是得有好嗓子,得有多年的戲曲唱功才行。

到了現代,相聲表演幡然一新,很多形式都與早年間的大不相同,原先需要賣唱吆喝,現在則是打造明星效應,不缺觀眾的相聲自然也不用練要求苛刻的太平歌詞了,但也有一些尊重傳統的老相聲演員仍在堅持,或者是在表演形式中展現一番,以表露自己的唱功深厚。

如此看來“唱”的作用其實很明顯了,就是“樹”的葉子,早先時期鬱鬱蔥蔥,;綠意盎然,能讓路過的人為之停步觀賞,但現在已經葉子泛黃,慢慢凋落。

相聲能從一個相對“靜”的表演形式和“動”的小品二分天下,靠的就是“說學逗唱”這不輸小品肢體化和道具化的四大組成結構。

馬季先生和馮鞏合影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看著相聲演員在臺上談笑風生如魚得水,實際上背後的努力和付出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看似簡單的相聲表演,其內的溝溝道道也只有進入門內才可窺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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