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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年一度喜劇大賽2》上,做鬆弛的“社恐”|專訪“少爺和我”

作者| 赤木瓶子

“因為太好笑了。”

在《一年一度喜劇大賽2》最新一期作品《少爺和小姐》的展演階段,當“管家”龍傲天豎起食指,對著“丫頭”冷冰凝愛語夢翠霜比出“噓”的手勢時,臺下飄來一聲疑惑的“啊”。飾演龍傲天的張哲華沒忍住率先笑場,緊接著臺上臺下全都“繃不住了”。

這也是鑫仔“劉波er”第一次在臺上笑場,他用開頭一句話形容自己的感受。

臺下的那聲“啊”,似乎也代表著觀眾對“少爺和我”系列作品的普遍反饋:莫名其妙的,會腳趾摳地的,有些羞恥的,卻是實在好笑的。

少爺和管家形象與身份的對調反差,對霸總文學的喜劇解構,讓很多網友將“少爺和我”看作《一年一度喜劇大賽2》(以下稱《喜劇大賽2》)的“寶藏”黑馬。自他們的首部作品《少爺和我》播出起,這一組合便為觀眾供給著意想不到的新鮮感受和源源不斷的奇妙笑點。

當然,這些作品也讓劉波er”和“龍傲天”的形象躍然於舞臺之上,甚至跳脫至“鑫仔”和“張哲華”的名字之前。“我覺得挺好的,鑫仔讀起來反而有點拗口”,鑫仔說。

《少爺和小姐》最終在舞臺上得到11600的高分,導師選手以及觀眾高呼“劉波er宇宙”。對於IP是否會延續,“要看是否好笑”,倆人表示,

“合適的話會繼續做下去的”。

預料之外的走紅

“第一次看到微博上大家的熱情,我們都感覺有點受寵若驚。”

節目播出兩個月,“少爺和我”系列作品的相關話題多次登上熱搜,動輒上千條熱議,網友自發二創經典作品,時尚雜誌大片拍攝……

對於觀眾及市場的熱烈迴應,張哲華和鑫仔卻是”完全沒有料到”。

但變化正在發生。以往鑫仔線下開放麥演出面對的100個觀眾,變成了如今四面八方數不清的期待目光,線上也突然湧現出大量表露喜愛的私信評論。一次創排期間,出門取外賣的張哲華被跟父母路過米未樓下的小女孩“一眼看到”,“第一次碰到這種事”的張哲華最終在手足無措中合了張影。

“少爺和我”小隊的組建也在預料之外。在與鑫仔成功匹配之前,張哲華已經在米未訓練營待了三個多月,前前後後合作過六、七組不同的演員,但效果平淡。接著,拿著《少爺和我》初版劇本、苦苦尋覓新搭檔的鑫仔出現了。也就是說,

從初次見面到上臺演出,倆人只磨合了三個月。

採訪被安排在午飯時間,下一賽段“本子還沒出”的倆人時間緊迫,丟擲的問題更多由張哲華主動發言,“

我倆都挺社恐的。

但剛認識的時候,兩個人呆在一起不說話也很舒適,不會覺得尷尬,後面熟悉起來就話越來越多了。”

倆人“備戰”步履一致

,日常米未和家裡“兩點一線”。中午起床,到米未吃飯,大概下午開始創排,準備展演或是讀稿會。“有展演的話就到晚上十點、十一點鐘,沒有的話就吃飯回家。”創排前期,鑫仔會回家寫劇本。看似“風輕雲淡”的規律創排生活往往會被競技類綜藝推向一個極端——在上一賽段最緊張的時期,倆人回家的時間會被推遲到更晚,幾乎所有時間都投入到創排當中。

預料之外的搭檔,預料之外的觀眾反饋,也產生了預料之外的化學反應。

想梗像開遊戲寶箱

最新一期作品《少爺和小姐》中,“冷酸檸智取王世昌”的梗令人過目難忘。李逗逗說,這是“鑫仔想到的,我們都不知道啥意思、但大家都笑了”的梗。

在創排期間,這類梗的“產出”機率,“像遊戲開寶箱”

,張哲華說。

好的創意可遇不可求,隨便接住的一句話,在小夥伴們的共創氛圍下也將成為一場頭腦風暴。

“寫人物的情緒遞進,越來越‘離譜’,發展至需要更加‘離譜’的時候,可能就會忽然想到這種(梗)”

,鑫仔分析到,“像作品《少爺和我》裡龍傲天跳舞那段,如果一開始就跳舞肯定不合理,本子先寫到那裡,等大家排練排到那兒時,可能(靈感)就突然迸發出來了。”

在那部作品裡,在少爺“劉波er劉海留疤”後的經典劇情後,龍傲天用一段誇張的肢體語言呈現出自己的情緒。這原本是一段“不知道加在哪兒好”的現代舞,因為在創排過程中萌生了靈感,又在展演階段面向線下觀眾試演了兩次,效果還不錯,便有了現在的版本,兩個人也都很喜歡這一段。

在“少爺和我”小隊的喜劇作品中,

“以展演的標準來定”是重要宗旨。

不只是“隨機梗”的產出像開寶箱,整個本子都是“沒見觀眾之前不能確定”的。剛寫完的時候,大概知道哪裡是笑點,哪裡是鋪墊。但在展演過後,“你會發現你認為好笑的地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笑,反而作為鋪墊的地方觀眾會笑,這意味著

笑的是表演而不是文字。

”鑫仔說。

有趣的是,

看起來“社恐”的他們,卻周身充斥著“鬆弛感”。

在相當多的紀錄場景中,倆人或是癱在沙發上,或是趴在會議室桌子上,對此鑫仔開玩笑道,“讓軀幹四肢休息,然後讓血液全都集中到腦子,這其實是一種思維的小妙招。”

無論是在過往影片採訪、還是創排記錄影片、甚至Repo影片裡,這種臺下的“鬆弛”又能與臺上的形象碰撞出有趣的化學反應。在倆人觀看第一期節目的Repo影片裡,鑫仔看到自己介紹“澡堂老闆身份”的片段瘋狂搖頭,一旁的張哲華大笑拍桌。接著,看到演出結束後和臺下觀眾一齊高喊“劉波er”的自己,張哲華懊惱地伸了個懶腰,“哎呀,我怎麼(沒繃住)。”

好在,作品《少爺和小姐》迎來師姐蔣詩萌的加入,兩個人終於不再信奉“Deadline是第一生產力”,“有詩萌在的時候我們‘起飛’,詩萌不在我們‘滑翔’。”鑫仔說。

那些“莫名其妙又十分合理”

在目前出演過的喜劇作品裡,張哲華最喜歡《德古拉和我》。“首先它跟我的生活就很近,也是講之前東北的故事。另外,這個題材很稀有,以往影視作品中的吸血鬼都只在本地活動,世界上沒有一隻吸血鬼進入過東北”。

“會不會是因為世界上沒有吸血鬼呢?”鑫仔調侃道。

“少爺和我”倆人都來自東北,一個是鞍山人,另一個也是。作為一起創排幾個月的鞍山老鄉,採訪時倆人的聲調實在有些相似,相似到錄音軟體自動將兩個人歸為一個人。來自東北土壤的幽默感,早已在《喜劇大賽》兩季的舞臺上蓬勃湧現,張哲華和鑫仔是其中之一。

對於他們的喜劇作品和形象塑造,有一句話可以很好地概括:

是如此莫名其妙,又如此合理。

張哲華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快畢業前參加了一檔喜劇綜藝。彼時喜劇綜藝正成為市場同質化音綜的新切口,《笑傲江湖》《我為喜劇狂》等喜劇綜藝相繼湧現。儘管最終拿到了《超級笑星》的亞軍,張哲華也沒覺得自己進入了喜劇圈,“想進去沒進去呢。”那是張哲華第一次在喜劇節目表演喜劇。

科班出身的張哲華有著偶像劇男主的形象。飾演身高184cm、熊貓血、對女人過敏、有幽閉恐懼症、淋雨時會emo、悲傷時會跳舞、身上會散發出淡淡的菸草味的“管家”龍傲天。對於一些黃渤也無法觸碰的“驚人臺詞”有著獨特的呈現方式。總的來說,由內而外透露著“合理”。

而“半路出家”的“鑫仔”,小時候經常學習小品裡邊講話,春晚臺詞背得滾瓜爛熟。大學畢業後,經營了6年澡堂子,做澡堂老闆那段日子,總有顧客樂於趴在櫃檯上閒聊天,“大家說話都挺幽默的,就陪他們一起聊”,內容大多是左鄰右舍拉家常,“一點正事兒沒有,全是八卦,誰家媳婦咋了,誰老叔怎麼地的。”

後來澡堂子倒閉,鑫仔開啟了自己的脫口秀轉行。從瀋陽“大風天”演到北京“單立人喜劇”,各類開放麥劇場和語言類綜藝節目都曾有他的身影。站上《喜劇大賽2》的舞臺後,一副黑色圓框眼鏡,略顯慌亂的肢體語言,舉手投足蹙眉間,一位羞澀憨厚的“少爺”形象已經躍然於眼前。在節目中觀眾親切地稱他為“劉波er”,有趣的是,“鑫仔”這一藝名也是來自高中時大家給取的外號。

來到節目後,

鑫仔覺得自己“笑點變高了”。每天都在接觸幽默的喜劇人和作品,現在看到網上的一些喜劇內容,第一反應是去分析結構。之前線上下小劇場演的都是比較純的sketch,只有game點,可能一個作品五六分鐘,來到《二喜》後從表演指導和創作指導身上也學到很多,包括怎麼塑造人物,怎麼延伸劇情。

對於張哲華來說,

《喜劇大賽2》的舞臺讓他體驗到久違的“興奮感”

,除了學校作業外,張哲華已經很久都沒有“從0到100的去創作一個人物”,得到了很多鍛鍊,也獲得了演員工作的新思考。

現階段來到《喜劇大賽2》,閱歷的增加,讓張哲華覺得腦袋裡的想法更豐富並且“更準確了”。之前去試戲的時候還有點愣頭青,“不知道該怎麼做,就一頓瞎弄。”現在會去理解劇組導演、副導演想要的人物感覺是什麼,找對方向使勁兒。形象以及各個方面都貼合的話,可能這個事兒就成了。

因為之前沒有參加過線下喜劇演出的經驗,張哲華用“身體疲憊,但精神越來越振奮”形容自己參賽以來的感受。在每一次展演結束後,觀眾的笑聲會讓自己獲得很多能量。

純粹的快樂是最好的情緒解藥。在《喜劇大賽2》的舞臺,好笑是唯一的衡量標準,優秀的喜劇演員和喜劇作品不斷出現,當創作者和觀眾可以相互汲取能量的時候,這個事兒,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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