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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內閣為何不讓百官進了?嚴嵩、徐階、徐階都被髮配給皇帝了

“內閣首輔”嚴嵩,奉旨養病,不能出門;“內閣次輔”徐階,搬進內閣,不能回家;“司禮監掌印太監”呂芳被“發配”到了嘉靖皇帝的萬年吉壤,督修皇陵。就劇情發展來看,這是海瑞審案審出“嚴黨”罪行,牽出織造局罪行的必然結果,“嚴黨”要倒臺,“清流黨”要崛起。

可嘉靖皇帝閉關以後,內閣卻不讓朝廷百官進了,大明王朝這個巨大的機器立馬停擺了!

有人認為這是“司禮監”新任一把手——陳洪的意思,目的在於和徐階建立同盟,徹底取代呂芳和嚴嵩的“內相”、“外相”組合。

只是,別忘了呂芳倒臺的原因——瞞著嘉靖皇帝,擅自做主;只是,別忘了陳洪雖然狠,但膽子卻並不見得有多大;更別忘了,呂芳雖然倒了,但黃錦還在嘉靖皇帝身邊伺候,阻斷內外可是大罪,陳洪真要敢這樣做,無疑就是作死。

所以,陳洪不敢攔著百官進入內閣,這一切,都是嘉靖皇帝的意思!

只是,嘉靖皇帝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為了保全楊金水,更為自保,呂芳決定“思危思退”,用一個不挑戰嘉靖皇帝底線的錯誤,換來了督修皇陵的“思退”之處。

注意,此時的嘉靖皇帝還只是看到了譚綸審出的那份案卷,裡面只有“嚴黨”的罪行;但海瑞審出的那份案卷,不光有“嚴黨”罪行,還牽扯出了織造局,牽扯到了宮裡,甚至還攀扯上了嘉靖皇帝,這一份案卷,嘉靖皇帝並沒有看到。

也就是說,呂芳為何反常的自作主張,浙江審案到底審出了個什麼結果,嘉靖皇帝還並不清楚,但現在能夠明確的是呂芳、嚴嵩和徐階這三個絕不能混在一塊,絕不能達成共識的老狐狸,竟然合起夥來欺瞞皇上了。所以,嘉靖皇帝必須做出反應。

嚴嵩,被軟禁在家;徐階,被軟禁在內閣;呂芳,被外放皇陵!

嘉靖皇帝之所以閉關等待楊金水進京,就是為了弄清浙江實情。這三個老狐狸消停了,“嚴黨”、“清流黨”和“司禮監”才會消停,才不會有人再試圖掩蓋或者篡改浙江實情。

只是,雖然同為軟禁,但嚴嵩畢竟是奉旨養病,不再問事;徐階卻是入職內閣,實領其事;權力天平的明顯傾斜,讓嚴世蕃慌了。

於是,嚴世蕃先來到了嚴嵩的府邸。

“你們這些奴才!我來看爹,竟也敢疏離骨肉!再不開門,一個個都殺了!”

而嚴嵩呢,就好像沒聽見一樣,一直在悠閒的曬書!

許久以後,門內的僕人回話了:

“回大爺的話,閣老有吩咐,今天不見任何人。”

嚴嵩,為什麼不肯見嚴世蕃?

別忘了,馮保在對面觀察嚴府動靜的時候;宮中也派了人監視嚴府的動靜;就好像高拱、張居正也不敢去找裕王一樣,局勢未明,需要避嫌。越是這個時候,越需要沉著冷靜,小心應對。暗中商議對策,或者頻繁下達命令,只會更讓嘉靖皇帝心生猜忌。

但嚴世蕃不清楚這些,他只知道嚴家失勢了,得趕緊反應,趕緊挽回才行。

所以,這句對於下人的威脅不成,嚴世蕃又給出了一句對嚴嵩的威脅:

“去傳我的話,他不要百年送終的人,我一頭就撞死在這裡,讓他斷了根!”

一聽這話,門內的僕人慌了,趕緊跑去彙報,嚴嵩卻笑眯眯地給出瞭如此迴應:

“告訴他,我不要送終的人。”

嚴閣老啊,小心一語成讖啊!

嚴府進不去,親爹見不著,嚴世蕃只能跑到西苑,去找徐階鬧一鬧。

來到西苑,“司禮監秉筆太監”石公公坐在內閣大門口,擋住了六部九卿。嚴世蕃又生氣了:

“石公公,到底怎麼回事?六部九卿壓著兩京一十三省這麼多公事都沒人管了!大明朝是不是把內閣都給廢了?”

徐階正在內閣值班,嚴世蕃卻說公事沒人管了,內閣被廢了,這就等於間接否定了徐階“實領其事”的事實。

內閣就一個一把手,那就是我爹,其餘的人,我嚴世蕃一概不認!

時至今日,小閣老霸道依舊,真不知道他如果看了海瑞審出的案卷,還會不會如此囂張!

石公公一聽這話,不樂意了。

“小閣老聽誰說內閣給廢了?誰敢把內閣廢了?”

內閣有此改變,自然由上面的命令,只是石公公不敢說而已。

嚴世蕃繼續:

“首輔把自己關在家裡不見人,倒讓一個次輔把家搬到了內閣值房,司禮監現在又不讓百官進內閣,各部的公文還要不要票擬?這到底是怎麼了?這些事皇上知不知道?”

還是那個意思,嚴世蕃不承認徐階的“票擬權”,而且,嚴世蕃這次還搬出了嘉靖。只是,嚴世蕃並不清楚,這本就是嘉靖皇帝的意思。

石公公開始回懟了:

“小閣老!你現在雖已經不在內閣,我還尊稱你一聲小閣老。那些話似乎不應該是你問的,咱家也不會回答你。”

石公公的這句話說得太客氣,我們換個簡單粗暴的說法,更容易理解:面子,我給你;但你一個被退了閣的小赤佬,有什麼資格來這裡耀武揚威,老子沒空搭理你!

嚴世蕃也不傻,聽出了石公公的諷刺,開始用自己最常用的方式回擊:

“我是出閣了!可一個吏部,一個工部我還兼著差使,誤了百官的事,誤了給皇上修宮觀的事誰來擔責!”

1、我不是為自己發聲,不是為嚴家發聲,而是為國為民。(天陰了,要打雷了)

2、為國為民,如果你不在乎,皇上的事,你在不在乎?

既然又扯到了嘉靖皇帝的身上,石公公就不能再吊兒郎當的回答了,開始給予官方迴應:

“這樣說就對了嘛,有公事就說公事。”

你給我胡亂扯,我才給你胡亂扯的;你不說公事,我為什麼要著急?錯在你,不在我!

“小閣老既問到這裡,咱家這就一併告訴諸位。司禮監內閣商議了,從今日起,各部有公文都在這裡交了,我們會送進去,該票擬的內閣會票擬,該批紅的司禮監會批紅。至於各部官員,一律只能在禁門外等候。”

不讓百官入內是“內閣”和“司禮監”商定的,這就是最高決定,必須遵守;不讓百官進“內閣”,並不代表朝廷停擺,票擬和批紅還會正常進行,只是需要我們代勞送進去而已。

好了,嚴世蕃的所有問題,石公公一次性回答了,就差沒直接告訴嚴世蕃,這是嘉靖皇帝的聖意了。

沒辦法,嚴世蕃只能調整方向,繼續發問:

“石公公適才的話嚴某沒聽明白,是不是說從今日起六部九卿所有的事都由他徐階一個人說了算?”

這是嚴世蕃鬧完嚴府鬧西苑的根本原因所在,他關心的就是這個,徐階是不是已經上位了,嚴嵩是不是已經倒臺了?

這句話有著明顯的進攻意識,“司禮監”對於“嚴黨”和“清流黨”之間的鬥爭始終保持著統一的態度——不管不問不參與。

所以,石公公如此迴應:

“我剛才已經說了,除了公事,其他的話咱家都不會回答。”

接著,石公公將話頭轉向了其他官員:

“收公文!不願交的就讓他拿著,先收肯交的!交了公文就沒你們的事了,都先回去,明天來取回文。”

石公公的態度很明顯,這句話還是說給嚴世蕃聽的:我很忙,不惜得搭理你,有公事就交公文,沒公事就各回各家。

西苑門口匯聚的官員們,本就是想來看個態度,探個究竟,現在嚴世蕃已經將這場變故扯到了黨爭之中,西苑已經成了是非之地,還是趕緊離開為好。很快,西苑門口只剩下了嚴世蕃幾人和高拱、張居正。

石公公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嚴世蕃再次發問:

“石公公,嚴某再請問一句,大明朝六部九卿的事是不是現在都徐階一個人說了算,我們連內閣都不能進了!”

作為“司禮監秉筆太監”,石公公也是千錘百煉出來的妖怪人物,面對嚴世蕃本就不會打怵;更何況,此時的嚴家已然失勢,石公公索性給了一句諷刺性極強,傷害性極大的回話:

“小閣老要還是問這樣的話,就回家問嚴閣老去。”

石公公的這句話有著兩層意思:

1、連你爹都奉旨養病,進不來內閣,你還想進內閣?

2、嚴家都落得如此境地了,你還怎麼囂張,你家大人知道嗎?

接著,石公公側了側身子,衝向高拱、張居正:

“還有你們二位大人,有公文也請呈上來,人卻不能進去。”

石公公的這句話又有著兩層意思,而且也是說給嚴世蕃聽的:

1、看見了吧,徐階的人都進不去,你還想進去?

2、看見了吧,我是一視同仁,別胡攪蠻纏!

好了,嚴世蕃被懟到徹底無語了,但高拱、張居正還沒走,嚴世蕃自然不能走。被點到名的張居正,一步向前:

“石公公,其他各部能不能進內閣我不敢過問。但兵部今天的公事必須進內閣,必須向內閣面陳!”

接著,張居正簡要說明了自己手中的兩份公文:

“這兩份公文,一份是浙江抗倭的軍情急報,一份是薊遼韃靼犯關的軍情急報,打不打怎麼打台州和薊州都在等著兵部的軍令。五天內廷寄不能送到誤的可是軍國大事!”

既然要進去內閣,自然要給出個與眾不同的理由,兵部自然都是軍國大事,相較於嚴世蕃的吏部和工部,張居正似乎有著天然優勢。

嚴世蕃還沒走,即使石公公有意偏袒,也不能光明正大,只能先給出拒絕:

“軍國大事確乎要緊,張大人就不能在公文裡寫明白了?”

張居正又給了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

“石公公應該清楚,軍事方略從來由兵部向內閣面議,哪有背對背能說明白的?”

就在石公公快要鬆口的時候,嚴世蕃又站了出來:

“那吏部工部刑部禮部呢?還有高大人管的戶部呢?高大人是不是也要說給前方供應軍需必須面議?”

一句話,要不進都別進,要不然,我就是不服!

更重要的是,嚴世蕃還找了一個同樣可能會進入內閣的例子,用以告訴石公公:這個例子一開,局面就會難以收拾,還會有更多的人找到更多的理由進去。其中,就包括我!

只是,嚴世蕃忘了,高拱和張居正同屬“清流黨”,乃系同一陣營;更何況,只要張居正進入內閣,高拱進不進已經無所謂了;所以,高拱立馬站了出來,給予助攻:

“戶部管著軍需糧草,按理也應該向內閣面議。但朝廷既然定了這個規矩,戶部的公文這就請石公公轉交徐閣老,由內閣決斷。”

我應該進,但我願意遵守朝廷的規矩,轉交公文!態度給你了,小閣老,你該不該遵守朝廷規矩呢?

“至於兵部,管的是用兵方略,不當面陳述,內閣便無法做出部署。張大人進內閣關乎兵兇國危,戶部決不和兵部攀比。張大人必須進去,我願意回戶部等批文!”

我戶部雖然重要,但也不能和兵部比,畢竟人家是軍國大事,至關重要!戶部尚且如此,小閣老的吏部和工部還有資格和兵部比?

沒等嚴世蕃回話,石公公也給出了助攻:

“小閣老,高大人說的話你也聽見了。你也曾久在內閣,你認為兵部的事是否應該到內閣面議?”

一句話,你不是攀比戶部嗎?現在,戶部給出態度了,你打算怎麼辦?是打自己的臉,還是決定不要臉?

沒戲唱了,沒猴跳了,嚴世蕃怒了:

“都商量好了倒來問我?我也回石公公一句原話,這樣的貓膩我不會回答你,我就看你們怎麼做戲!”

沒有嚴嵩的敏感性,沒有嚴嵩的忍耐力,更沒有嚴嵩的預知預判能力,局勢已經明顯不利於嚴家,嚴世蕃還是如此張狂,這是一副“肩抗兩京一十三省”的模樣,焉能不敗,焉能不亡!

憤怒離開西苑的時候,嚴世蕃大喝一聲:

“看誰一隻手能把大明朝的天都遮了去!”

作為觀眾,擁有上帝視角,真想告訴嚴世蕃,還真有人能隻手遮天!

文章看完了,問題卻來了:嚴世蕃饒是再傻,也能看清當前的局勢於嚴家不利,應該能夠猜出來如此變故和浙江審案必然有關,可他為何還是囂張依舊、霸道不減呢?

原因只有一個——逼著嚴嵩睜眼,逼著嚴嵩發威!

(本文僅基於《大明王朝1566》具體演繹情節和人設解析,並不以歷史史實為依據,個人觀點,歡迎提出批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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