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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上的上加意義的幾條事件,都足以超越歷史,你信嗎

作者:我方團隊張嶔

比起各類智如泉湧的“妙策”,在每一次歷史的大變局裡,也總少不了各類“餿主意”的折騰。而下面要說的,則是中國歷史上有著“餿上加餿”意義的幾條,每一條的惡劣後果,都足以超越歷史,當得一聲警鐘長鳴。

一、北宋“張覺事件”

說北宋的“靖康之恥”,後人都把毛病歸到宋徽宗“聯金滅遼”的政策上。但公平點說,雖說北宋以撕毀“百年和議”的方式去“滅遼”,反而讓人家打得鼻青臉腫,最後靠了金兵幫忙才“收復”了幽州,一路不斷丟人現眼,可到底還算收回了幽州要地。當時的金人呢

?雖說野心滔天,但一來自家還有龐大的遼國國土要“消化”,二來更摸不清北宋虛實,一時也不敢貿然南下。

所以,當時宋金雙方的有識之士,都認為金軍至少要在三五年後發起南侵,其實不用三五年,哪怕有三五個月,倘若北宋能借著這個寶貴的“空窗期”抓緊經營國防,把幽州防線全力打造好,形成防禦金人的堅固屏障。金軍就算“不可敵”,想衝過來也絕非易事。

但緊接著,北宋在一件事情上的荒唐操作,讓這麼寶貴的機會,輕而易舉就付諸東流——張覺事件。

張覺,原是遼國境內平州地區的軍閥,金軍滅遼時,在遼朝保持“半獨立”狀態的張覺也做了牆頭草,不假思索投降了金兵。可待到“聯金滅遼”鬧劇結束後,張覺卻又生出了野心,竟悍然脫離金朝自立,又遣使向北宋表忠心,是為“張覺事件”。一個難題也擺在了宋徽宗君臣面前:大宋怎麼辦?

其實,這事兒說難辦,也好辦。如果大宋想和金朝此時撕破臉,那就全力支援張覺,調集精銳和金人幹一場。但很明顯,剛剛進駐幽州的大宋,顯然力不從心,就算張覺的效忠是真心的,大宋也是愛莫能助。所以,如果大宋想保持邊境穩定,那就忠實遵守與金朝的“海上之盟”,嚴守“互不納叛”的信諾,做個吃瓜群眾看看熱鬧就好。

可偏偏此時的宋徽宗並不這麼想,他既不想打仗,又想白撿張覺治下的平州要地,於是天雷滾滾的操作來了:宋徽宗竟不假思索,直接任命張覺為節度使,還派人吹吹打打送去詔書。誰知送詔書的使者剛到平州,就趕上金人把張覺一頓暴揍,張覺本人倉皇逃命,宋徽宗送來的詔書?倒是一件沒丟,全被金兵繳了當戰利品——

先前宋軍打不下幽州,那是在金軍面前現眼,這次勾結張覺,更是啪啪打金人的臉。

現眼的還在後面:戰敗的張覺躲進了燕京,張覺的部下卻還在平州地區苦苦抵抗了半年,眼巴巴盼著大宋來救。可光想撿便宜的宋徽宗呢?這下卻裝聾作啞了,幹看著平州淪陷。逃到燕京的張覺?也被宋徽宗砍了腦袋,送到金人那邊求和。

這麼一頓操作,北宋可以說把大傢伙全得罪:平州軍民徹底心寒齒冷,大罵北宋不講信義。金軍也惱火北宋背盟,又看明白了北宋背盟背後的虛弱,侵略的野心一躥三尺高。更嚴重的後果是:北宋當時鎮守幽州,主要依靠遼國投降過來的“常勝軍”,這些人與張覺同為昔日遼將,看到張覺這投降後的下場,哪一個心裡頭不犯嘀咕?“常勝軍”主將郭藥師就大罵說:“金人要張覺即與,若來求我藥師,亦將與之乎?”

這麼一來,所謂能當“屏障”的幽州防線,隨著北宋這一頓胡亂操作,直接變成了火藥桶。

待到不久後金人打來,駐守幽州的“常勝軍”一箭沒放,分分鐘就倒戈當了急先鋒,“引導”著金軍越過燕雲要地,直朝著北宋都城汴京殺來……未來的那場靖康之恥,就從此埋下了伏筆。只想佔便宜的宋徽宗,外加一群眼光昏聵的“能臣”,終於把大宋“作”進了深淵。

二、南明“借虜平寇”

公元1644年,明朝崇禎皇帝煤山上吊,弘光皇帝朱由崧在南京即位,組建了南明弘光政權。雖然在後人眼裡,弘光政權只是個劃江而治的“南明小朝廷”,但放在1644年,這小朝廷手裡的牌,卻好到不能再好。

首先是兵力。

南明坐擁當時中國最富庶的東南大地,養兵當然不成問題,僅僅在北方一線的部隊,包括左良玉、黃得功、高傑、劉澤清等人加起來,就有百萬之多。戰鬥力雖然參差不齊,但“嚇唬人”還是不成問題。而當時中國北方的形勢,卻是亂成一鍋粥:清軍雖然打下了北京,卻只佔領了河北山東等地,山西河南等地依然在李自成手裡,雙方一度相持不下,另外西南還有張獻忠的大西政權,也與北方針尖對麥芒……

這種局面下,經濟兵力都是最優,且有著“正統”優勢的南明王朝,可以說機會最好,無論是坐山觀虎鬥還是渾水摸魚,都有著極佳的機會。可偏偏南明王朝從立國起,東林復社閹黨等各路勢力就掐個不停,內鬥搞了一撥接一撥,而且別看這幫人鬥紅了眼,在對外策略方面,卻又高度一致,集體對一個餿主意頂禮膜拜:借虜平寇。

借虜平寇,即借用清軍的力量,

還平

定北方的李自成。

這事兒說來可笑:在崇禎年間,明王朝陷入兩線作戰危局,最需要與清軍議和時,正是以東林復社為代表的清流們抱團反對,到底把“和議”反對黃了。這時半壁江山丟光,清軍磨刀霍霍向江南,當年反對“議和”“精英”們,這下又言之鑿鑿要“借虜”。彷彿當初他們瞧不起的“韃虜”,崇禎上吊沒幾天,就變成了公益無害的好朋友。

而且他們不但嚷嚷要“借虜”,還拿出了具體操作:割讓山海關以及北方土地給清朝,每年給清朝十萬兩白銀歲幣,雙方劃江而治,幾乎就是當年南宋“紹興和議”的“近似版”。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南明又給清朝派出了正式使團,和平的“橄欖枝”拼命搖了。為什麼這麼賣力?反正丟的土地也不是我家的土地,受辱也是大明受辱,只要不打仗有安生日子過,借虜就借唄。

可這群人卻不明白:時代變了,大人!

清軍從打進山海關的那一刻起,胃口就已不同,他們不再稀罕所謂議和,要的卻是天下一統。南明的借虜平寇,恰恰幫了清軍大忙,他們可以專心對付李自成,等消滅了大順農民軍後,就順便轉頭南下,兵不血刃拿下南京。沉浸在“借虜平寇”美夢裡的弘光君臣,“黨爭”的好日子沒過幾天,就被清軍來了個一勺燴。皇位還沒坐熱的弘光皇帝,更被抓了俘虜,坐著囚車上了北京。

如果說崇禎的亡國,是缺乏了治國的智慧,尚有幾分惹人同情之處,那麼南明的餿主意,卻連最後的骨頭都丟盡,只剩了自私自利的算計。這樣的王朝自然也毫無懸念,被扔進了歷史的垃圾堆。

參考資料:《天裂:十二世紀宋金和戰實錄》《明末農民戰爭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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