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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子彈飛》:我們都是被姜文騙了,但我們不是被姜文騙了,我們是

《讓子彈飛》是姜文導演的第四部電影,在2011年時成為最大的賀歲檔“黑馬”。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了一百多萬人評價,卻仍能保持8。9的高分,這也宣示了市場的認可度。

相信看過的觀眾和小編一樣,前兩小時被導演帶著高速狂飆,爽透了,而結尾的節奏變化卻讓我無所適從。

張麻子問黃四郎“你說是錢對我重要,還是你對我重要?”

這個問題之所以要緊,是因為,它其實是在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而兩個選擇代表了兩種身份:第一種身份是土匪,只圖錢財,不問是非,這樣的人,一定會認為錢更重要;

第二種身份是造反者,造反者比土匪更有野心,試圖推翻當權者,取而代之,這樣的人一定會認為推翻當權者比掠奪錢財更為重要。在黃四郎的眼裡,張麻子並不是簡單的土匪,所以,他回答說“我”。

然而,張麻子給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你和錢對我都不重要,沒有你,對我很重要”。

這個答案擊潰了黃四郎最後的一點矜持,因為這個答案的背後,是一個他從來沒有料到過的身份——革命者。

你還別不信,電影裡的很多暗線早就證明了這一點,不僅張麻子是革命者,黃四郎也是。不信的話,請接著往下看。

電影中黃四郎交給假麻子(胡軍)地雷時,說了很多:“北中國我不知道,但這種限量版地雷,整個南國只有兩個”;“第一個在辛亥革命時炸了第一響”;“驚天,動地,還泣鬼神”;“1910,made in U。S”

辛亥革命發生於1911年,這1910年才生產。 黃四郎不但知道辛亥革命的地雷是什麼型號,還擁有唯一一顆雙胞胎地雷。 請問,黃四郎在辛亥革命中,發揮了什麼作用?

黃四郎參與了在武昌起義的核心策劃,是辛亥革命的老革命黨!在革命後,成為革命新貴,祖輩的基業加上黃的革命資本,造就了雄踞鵝城的南國一霸。

有人就問了,那張麻子真只是個土匪麼?

當然不是。

電影裡很明白的說了, 張牧之,早年追隨松坡將軍(蔡鍔),17歲時即為其麾下手槍隊長。是講武堂出來的(考慮到蔡鍔,應為1909年成立的雲南陸軍講武堂)。蔡鍔在日本死後(1916),張牧之回國,落草。

蔡鍔何人?梁啟超高徒,民國開國元勳,護國軍神。 1911年辛亥武昌起義後20日,蔡鍔就在雲南發動重九起義響應革命。1915年又發動護國討袁並取得勝利。張牧之早年即追隨他,也算是辛亥革命黨對老資格。

不僅張麻子和黃四郎都是革命者,他們還曾有過一面之緣。

張牧之與馬邦德赴黃四郎的鴻門宴時, 黃四郎說。“20年前,我和張麻子曾有一面之緣”。從影片可以看出,黃四郎一開始就知道假縣長就是張牧之就是張麻子。這句一面之緣,是他刻意點開的敲山震虎。影片確鑿的發生在1920年。 20年前就是1900年。

小編推測,張牧之和黃四郎應該是在日本有過一面之緣。

因為黃四郎和張牧之都在日本混過不短的時間,他們都對介錯很熟。

先來介紹一下介錯:

日本人愛切腹,他們覺得切死自己挺光榮的。 但切腹挺難操作,一刀捅進去,一時死不了還特別疼。身體倒得七扭八歪,掙扎起來滿地的血,死相難看,特別不體面。故很多時候切腹者會讓一個信賴的朋友當「介錯」。介錯人手持長刀站在其身後,在自殺者的短刀切腹的一瞬間砍下他的腦袋。

切腹大家都熟,但介錯就相對冷僻。 更別說在沒網路和電視的1920年, 如果不是對日本文化相當熟悉的人,根本說不出這倆字吧。

黃四郎在鴻門宴上說“要是這三個人供出我來,我就切腹,請兄臺當我的介錯”。

張牧之說“你搞錯了,介錯人用的是長刀”。

由此推測,兩個人應該都在日本待過相當長的時間。 尤其是黃四郎,好端端的中國人沒事誰能扯到切腹去。

現在我們重新看黃四郎這個人, 他留過西洋,也留過東洋。說話愛拽文,冒成語,國學功底算不錯。你若把他看作一個土財主,這些設定顯然又很蹩腳; 但若把他看作早期便追隨孫中山的革命黨, 那些設定就很恰當。

而張麻子則是革命中另一類人的象徵。張麻子是某種南國方言中張牧之的諧音。張牧之象徵的是一種致力於達成革命最初承諾和最終精神的力量,是革命純潔性的捍衛者——正如同他所追隨的蔡松坡將軍。對於這些人而言,革命遠遠沒有結束,只要革命的最終目的沒有達到,就需要將革命永遠進行下去。

這就是姜文在此電影裡內藏的政治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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