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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要如何度過這一生?有個女孩說:《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

如果一個女孩子,出生即困局,生活裡從來沒有安寧、朋友、教育,只有操控、欺騙、暴力,以及紛至沓來的危機,她該怎麼辦?

是在命運的追攆下,成為原生家庭的獻祭者,還是從塵埃中奮起,趁人生未定奮力一搏?

致敬塔拉·韋斯特弗博士吧,因為她用親身經歷,對身處困境的所有人說:“

你一定要重生,像呱呱墜地的嬰兒一樣。

同時,也致敬尚在煢煢獨行的我們。

塔拉·韋斯特弗,一個生長在大山深處的美國女孩。1986年出生的她,17歲以前從未上過學。

17歲那年,她憑藉自學考取了楊百翰大學,拿到學士學位,接著又獲得劍橋大學的哲學碩士和歷史學博士學位,靠堅持和毅力締造了教育改變命運的神話。

2018年,塔拉·韋斯特弗將悲欣交集的人生付諸文字,出版了自傳體書籍

《Educated》

2019年,該傳記的中文版本

《你當象鳥飛往你的山》

也在中國發行。

然而自出版以來,這本書的風評,就處在兩極分化的境地。一方面長期蟬聯暢銷圖書榜首,引得比爾·蓋茨親自邀約,與本書作者進行面對面訪談。

另一方面,也不乏有人將該書看作“天書”一般的神奇樣本,各種質疑、推敲、考據,圍繞作者坎坷的成長過程,和“教育改變人生”這個命題,有人酸,有人捧,但似乎已偏離作者的初衷。

時光任性慣了,隨意拋灑人生如豆,我們將落在哪裡,只能透過未來審視。

當站在某個節點回望過去時,所有回不去的舊時光裡,除了零零碎碎的快樂,更多的是不安,恐懼和倉惶。

因為在勵志、成功、成為傳奇的表象下,長期圍繞著塔拉的,是躁鬱症父親,神經質母親,暴力狂哥哥,與世隔絕的生活,以及無休止的謊言,暴力和操控。

原生家庭給她造成的心理傷害,從不曾因光環加身就得以痊癒。靈魂的桎梏,依然無處不在。

在掙扎和蛻變中,塔拉在不停追問:

這精神上的痼疾,該如何療愈?

1

塔拉的童年時期,對父母的權威懵懂順從

塔拉是韋斯特弗家的第七個孩子,也是父母最小的女兒。

她的原生家庭,非常特別,特別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幾個小一點的孩子沒有出生證明,沒有醫療記錄,從來不去醫院,哪怕身患重病,哪怕生命垂危,因為他們的爸爸吉恩厭惡政府和醫院。

更令人詫異的是,出於對學校的憎恨,他的孩子被禁止去上學。

早在5歲的塔拉聽爸爸講起山裡一戶人家,僅僅因為孩子們不上學,就被政府圍堵射殺時,一顆驚駭的種子,就在她心中紮了根。

那是對外在世界的害怕和抗拒,是對爸爸精神奴役的信服和盲從。

7歲時,塔拉已經成了助產士母親的助手,她的媽媽法耶出身城裡的富裕家庭,上過高中,教養良好。

但在丈夫極端思想的濡染下,她先是以與父母斷絕來往為代價,接著又以犧牲孩子的自主權和受教育權,作為獻給丈夫的忠誠協定。

媽媽毫無底線的妥協,使塔拉兄妹深受其害。

在爸爸病態的言語矇蔽下,在媽媽法耶的順從支援下,塔拉和她的哥哥姐姐遠離世俗秩序,遠離學校教育,終年蝸居巴克峰,在爸爸

“末日預言”

的陰影下,活得戰戰兢兢。

當艱辛成為日常,抬頭眺望遠方,似乎只是不切實際的妄想。

在孩子們的成長時期,對學習和知識的渴望,要麼最大化被激發,要麼主動消弭於無形。塔拉和哥哥姐姐們該如何抉擇,這是一個問題。

媽媽倒是鼓勵孩子自學,但她興之所至的教育安排,常常會被爸爸強迫式的工作命令扼殺,這種家庭教育的分裂,常常以媽媽的妥協告終。

除了塔拉的三哥泰勒,他堅定學習知識的信念,令爸爸無可奈何。

泰勒也是第一個衝破家庭束縛,走向獨立自主的孩子。他的榜樣力量,以及對理查德和塔拉的鼓勵引導,是他們邁往高等教育,實現自我拯救過程中,最重要的一環。

2

塔拉的少年時期,個體的求索意識逐漸覺醒

在塔拉十歲那年,由於爸爸堅持深夜裡長途開車回家,導致全家差點被車禍奪去性命,並給泰勒造成了永久的心理創傷。

“人們共同或者獨自做出的那些決定,聚合起來,製造了每一樁單獨事件,沙粒不可計數,疊壓成沉積物,然後聚沙成塔。”

傷害也在聚沙成塔。

塔拉十三歲那年,爸爸再一次命令全家深夜時分長途跋涉,結果招致了又一場嚴重的車禍,這顯然不能再用謹慎與否來評價了。

從韋斯特弗家遭遇的兩次重大交通事故來看,塔拉的爸爸吉恩,在用一種強烈至

“作死”

的控制慾,實現他對家庭成員的絕對掌控,代價是妻子嚴重腦損傷,子女們差點喪命,自己也傷痕累累。

伴隨著塔拉年齡的增長,哥哥姐姐各自開始叛逆離家,爸爸也暴露出更加偏激和控制狂的一面,並且持續影響著家裡的每一個人。

與此同時,二哥肖恩的暴力傾向也越來越嚴重,深受其害的是塔拉和肖恩的歷任女友。

在爸爸的漠視縱容和媽媽的習慣性退讓下,塔拉一步步妥協,她把肖恩的暴力行為歸結成自己的過失,採用隱藏真實感受,不斷欺騙自己的方法為肖恩的行為開脫,但內心的憤怒和羞恥感並未因此消解,這將成為她鬱郁症的重要誘因。

在塔拉所處的家庭環境中,覺醒者的向外掙扎,與順從者的畸形沉淪,都在不斷論證原生家庭對性格養成的影響,能有多麼深刻。

成年之後,在對爸爸性格與家庭狀態的反思中,塔拉寫到:

“爸爸總是把信念置於安全之前。因為他相信自己是永遠正確的。

在經歷了第一次車禍、第二次車禍、垃圾箱療傷、著火、托盤墜落事件後,他仍堅持自己是對的。

母親、盧克、肖恩,我。我們傷痕累累,瘀青、擦傷、腦震盪、腿著火、腦袋開花。

我們才是為此付出代價的人。”

並且這種代價,幾乎滲透到塔拉愛情,友情,學業的方方面面,最終逼得她幾近崩潰。

3

塔拉的青年時期,心理成長與掙扎並駕齊驅

而當塔拉意識到爸爸所有匪夷所思的行為背後,其實都是一種叫

“雙相情感障礙”

的精神疾患作祟時,她已經18歲了,坐在奮力躋身的大學課堂上,過著與從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但來自狂亂家庭的陰影並未消退,且使她遭遇了種種人際交往挫折,很難真正融入到正常的社會群體中。

於是她接著在論文中寫道:

“父母患有躁鬱症的孩子,往往受到雙重風險因素的打擊。其一,因為他們在基因上更容易患上情緒障礙;其二,源於充滿壓力的生活環境,和患病父母糟糕的養育方式。”

儘管塔拉明白,躁鬱症並不是爸爸的主動選擇,他也是“雙向情感障礙”的受害者。

當她終於收回對自我的主導權,鼓起勇氣對暴力狂哥哥說No!之後,塔拉反而成了被原生家庭徹底流放的孩子。

源自父母的傷害最令人痛苦。原生家庭對個體的影響,常常是畸形又深遠的,以致任何自我救贖,都是徹底的背叛。

為了維護家庭秩序,父母組織全部的家庭成員,對塔拉施行孤立,除了泰勒夫婦對塔拉的支援之外,她已經一無所有。

這一事實一度把塔拉拖入抑鬱症的深淵,差點無法獲得博士學位。但當她再次走出陰霾後,對家庭和現狀的理解,也更加深刻:

我所有的奮鬥,我多年來的學習,一直為了讓自己得到這樣一種特權:見證和體驗超越父親所給予我的更多的真理,並用這些真理構建我自己的思想。

對自我的重構,引導塔拉·韋斯特弗擺脫了來自病態父母的精神奴役,與堅決接納她的哥哥泰勒保持著親情友愛,逐漸邁向全新的生活。

在一個與普通家庭比起來顯得特別另類,甚至“奇葩”的家庭中,塔拉·韋斯特弗的成長和掙扎,具有小草與岩石搏鬥的懸殊感和奇異性,也由此引發瞭如此廣泛的關注。

美國知名的心理治療師

蘇珊·福沃德博士

,在她的著作

《原生家庭》

中,分析了不健康的原生家庭是如何傷害孩子,並將這種傷害不斷延續下去,織就無法走出的牢籠,捆縛孩子一生的。

經過多年研究,蘇珊博士總結出4種類型的

“有毒父母”

,分別是幼稚型父母、操控型父母、言語虐待型父母、身體虐待型父母。並針對他們的行為特質予以解析,然後給出對策,幫助被原生家庭操控,折磨的人,透過正當的情緒發洩,建立尊嚴邊界,打破舊有迴圈,實現自我拯救。

而如果這些對策都無法奏效,那就該勇敢一點,同過去的傷害徹底告別。作為獨立的個體,人人都應該為自己負責,都可以像鳥兒一樣,飛往你的山!

“過去是一個幽靈,虛無縹緲,沒什麼影響力。只有未來才有分量。未來真的會更好。現在一切都已變得更好。因為,決定你是誰的最強大因素,來自你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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