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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翼族:地界各族中唯一能飛且善飛的種族,天生具有較強捕獵本領

雷光

翼族是地界各族中唯一能飛且善飛的種族,天生具有較強的捕獵本領。史前他們生活在山麓地區的林間,以水域為捕食地,他們最主要的獵場有長夢之河中上游一帶、幽龍潭還有北四峽谷一帶的河流。

幽龍潭一帶魚類最豐富,但自從龍族成為那裡的主人之後,翼族與龍族時常會發生摩擦,久而久之兩族形成了積怨。翼族認為龍族是侵犯者,依靠飛行能力和武力,起初龍族常被翼族欺負。

魁拔前92年,翼族和龍族因為爭奪一批珍珠而發生較大規模戰鬥,龍族團結起來,以人數眾多取勝。此後,龍族屢屢用聯合抵抗的方式戰勝翼族,並且摸索出專門對付飛行攻擊的有效戰術,成為地界各族中最知道怎麼對付翼族的種族,翼族在幽龍潭捕魚的活動變得越來越不易。

魁拔前66年開始,獸族運用泱神傳授的火術將森林燒掉,變成耕地,發展農業。漸漸地,獸族活動範圍擴大到北四峽谷一帶。北四峽谷本來盛產一種翼族特別喜歡的梭子魚,獸族的農業發展破壞了當地生態,大量生活垃圾汙染了水域使得梭子魚銳減,翼族與獸族的矛盾也開始加深。翼族偷襲獸族部落,奪走他們的糧食,獸族用火術驅趕翼族。

翼族為了在與龍族和獸族的爭奪中得勝,開始發展他們本來就擅長的戰鬥技能,漸漸成為地界種族中最擅長戰鬥的族類。

雷光

魁拔前40年氣候突變開始,翼族的生存受到更大威脅,食物嚴重短缺。

魁拔前35年,翼族青年疾光帶領一支小分隊成功偷襲了龍族的魚倉,將戰利品分給族人,拯救了瀕臨滅絕的種族,被族人推舉為首領。之後,從氣候突變期中倖存下來的翼族餘部開始用石頭做建築,結束了樹上棲居的生活方式,並且更加註重紀律和武力。

疾光要求翼族人每隔一個月進行一次為期一月的齋戒,齋期不食用魚類(翼族食用魚類的月份稱為“魚月”,不能食用魚類的月份稱為“果月”)。這種做法磨礪了翼族的性格,使他們在艱苦條件中臥薪嚐膽,積累鬥志,他們希望有朝一日能從龍族、獸族手中奪回失地。

為了監控龍族、獸族的動態,疾光又組建起一種小型偵查隊,稱為“閃羽”,暗中飛往獸、龍地區勘察,很快翼族發現了天神和紋耀的事情。疾光認為紋耀一定是使得龍族、獸族能夠降服他們的原因,與“神族”的交往必定對他們的發展有利,因此開始部署“誘神”計劃。

魁拔前9年,天神泱發現了翼族,同年,翼族接受了紋耀制度,疾光獲得王紋耀。同年,第一魁拔帝國軍攻入翼族屬地,翼族奮力抵抗。長久訓練使得翼族戰鬥力大增,竟在首戰中擊退了第一魁拔帝國軍。後來疾光被俘,為了不讓族人受脅迫,自殺於獄中。可是不久,翼族還是被魁拔征服,原有的將領皆被格殺,但同時,他們也因學習到了魁拔的脈術而進一步加強了武力。

戰後,天神派發紋耀的過程中,翼族採取比武的形式找出了武力最強者能輝,獲取王紋耀。能輝視天神為再生父母,創立了翼族的祭祀傳統。他們把翼族的齋戒傳統與祭祀結合,每到果月烹魚祭天。

翼族飛行

到魁拔300年左右時,翼族發展成一個紀律嚴明,規整的軍事化城邦,並將其城堡風之要塞建設成易守難攻的金剛堡壘。

紋耀制度雖然帶來了繁榮,卻也暗暗帶來了弊端,由等級觀念統攝的紋耀傳遞模式,使得出身低微者縱使有著極好的武功和天賦,也難晉升,而高層日趨腐敗,翼族前途堪憂。

第二次魁拔戰爭中,翼族內部發生嚴重暴亂,暴亂者都是反對紋耀制度的魁拔的支持者。整個戰爭過程裡,風之要塞在魁拔和天神之間幾易其手,反對和同情魁拔的翼族人幾乎一樣多。直到魁拔被消滅後多年,仍有人公開表示魁拔的所作所為並非全無道理。

翼族的戰後恢復過程比其他種族都快且順利,因為戰爭除了對翼族的建築、人口有所毀壞,本質上卻是錘鍊了翼族的戰爭本領,並非壞事情。本來就領土狹小、人口不多的翼族很快恢復了秩序。戰後初期的鼓勵生育計劃,使得翼族僅用了30年左右就超過了戰前人口水平,且經過兩次魁拔戰爭磨練之後的翼族人基因又有所最佳化,戰鬥力進一步加強。

翼族歷來缺乏資源,也不懂得農業生產,因此經濟實力在其餘各族都顯著進步的對比下,明顯落後了下來,其綜合國力在十一國中排名第九,僅僅優於蟄族和格洛莫赫人。不過,果月齋戒的傳統似乎賦予了這個種族強大的精神信仰力,他們似乎能夠安於貧窮,甚至資源的匱乏反而能激發其鬥志。

在紋耀復興階段,各國都著力於自身經濟發展,而把對外戰爭和與鄰國關係放在和平合作的框架下考慮時,翼族的選擇與眾不同。他們潛心謀劃著從龍族和獸族手中奪回失地以及魚類資源,甚至謀劃著有朝一日以武力統治整個地界。當然,所有這些謀劃都只是秘密進行著,沒有明顯動作,小範圍的偷獵魚類的小打小鬧也未引起鄰國的警惕。

奇衡三與雷光

翼族人仍然有時會滑翔至幽龍潭捕魚,但隨著龍族越來越發展,幽龍潭內部也漸漸被龍族佔據,翼族越來越難以偷獵成功。龍族長期依靠對外出口淡水魚的暴利,維持著富饒的國力,這無疑成為翼族最大的眼中釘。翼族將軍風徹作為少壯派的代表,極力提倡對龍族展開全面戰爭。不過,當時天寵疾飈卻堅決反對進攻幽龍潭,他心裡清楚地知道,隨著歷史的進步,翼族正在失去一個致命的優勢,那就是戰爭不再只是身體的較量。

戰爭是必須打的,只是天寵內心裡更傾向於首先進攻獸族。但是,少壯派們已經被自信衝昏了頭腦,和龍族的歷史仇恨很快就隨著軍隊的宣傳機器散播給了每個士兵。

魁拔655年,大蠻荒到來,天寵獲得情報,獸族和龍族陷入內戰中。他認為開戰的時機到了,但在先攻龍還是先攻獸的策略問題上,風徹與天寵的想法不一致。天寵疾飈欲先攻獸族,風徹陽奉陰違,取得了天寵信任,擔任大將軍。

天寵疾飈沒有想到的是,風徹的野心不止在於攻破龍族,還要從自己手中奪取政權。風徹取得兵權後,很快發動政變,疾飈被孤立,成為階下囚。

魁拔656年,風徹成為新的天寵。他親率翼族大軍向幽龍潭發動襲擊,希望以軍事優勢逼迫對方劃出一部分湖面作為翼族領土,也想挑戰一下傳說中的水晶技術。此時處於最靠岸邊的卡拉肖克家族正面臨著其餘家族的合擊,翼族的突然到來,使得卡拉肖克家族腹背受敵。風徹領導的翼族少壯派以快攻戰術,迅速沿山麓而下,卡拉肖克家族潰敗。由於這場戰爭持續了30天,史稱“滿月戰爭”。滿月戰爭後,龍族阿赫留瑟家族取得政權。阿赫留瑟家族不擅長指揮大規模戰爭,不能抵禦翼族的攻擊,翼族佔據了幽龍潭沿岸地帶。

此後龍族內部又有內戰,翼族以幽龍潭沿岸一帶為據點,試圖繼續攻擊幽龍潭中央部的龍族,但龍族先進的水晶浮力技術使得翼族無法取得優勢。由於對龍族的征討戰績並不顯著,風徹在翼族內部的威信喪失殆盡。

魁拔668年,天寵疾飈被擁護者救出牢獄,重新掌管軍權,風徹被處死。不久疾飈安排翼族展開對獸族的戰爭,基本算是放棄了幽龍潭。

魁拔670年,趁翼族主力攻打獸族時,龍族瑪朵布莎政權對幽龍潭沿岸的翼族守軍突然發起反擊,奪回了失地。龍翼戰爭結束。

這次戰爭雖然翼族最終失敗,但戰爭初期翼族攻佔卡拉肖克家族時,從卡拉肖克的皇宮和拜神殿中掠奪的大量財寶,極大充實了翼族的國家財富,為他們後來的戰爭奠定了基礎。

就在被龍族逐出幽龍潭的當年,翼族對正處於藩國混戰中的獸族北四峽谷突然發起猛攻,攻下了北四峽谷。當時割據北四峽谷一帶的小藩國騾耳國亡國,其他藩國無暇顧及。翼族取得了初步的勝利,此後直到魁拔693年,北四峽谷才重新被已經從內戰中恢復過來的獸族嘯首國收復。

龍翼戰爭和北四峽谷爭奪戰的不成功擊垮了翼族稱霸地界的野心,但是,對翼族來說,戰爭還是要打,只不過還需要一個更有利的時機。

魁拔748年,翼族趁獸族內亂之際,迅速攻下了嘯首國領地北四峽谷,活捉了嘯首國國王,並直搗懸臂國豹紋城。很快,又攻到了遊尾國。這一次,翼族不但吸收了之前戰爭失敗的教訓,抓準了時機,更透過此前與默拓人的交易,購得了鈳鐵製鎧甲和基思卡人的脈術手槍,作為自己的制勝法寶。

雷光與卡拉肖克·玲

在強大外敵翼族的壓迫下,獸族人從內亂中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就在這時,翼族又從基思卡人手裡購得一個強大的殺手鐧,那就是先進的破空飛艇。原本就能飛善戰的翼族軍隊,有了強大的破空飛艇,就好比有了一個空中的根據地,他們高懸在要攻佔的國家上空,隨時俯衝下來給對方猛然一擊,再飛回飛艇上躲避。地上的人們鞭長莫及。

於是,翼獸戰爭一打就是一百年,直到魁拔850年,龍族出面干預,倡議翼獸雙方講和,獸族將北四峽谷一帶的魚類資源與翼族共享,龍族每年贈送翼族一批幽龍潭魚類作為禮物。雙方天寵簽署《北四分界成約》,相約翼獸以北四峽谷為界東西分立,永結安好。峽谷中央的江水為兩國共享,獸國有責任保護江水中的魚類資源。

雷光與海問香

這場戰爭後,獸族、翼族進入比較相安無事的和平共處狀態,但翼族深知這背後是自己被納入龍族勢力的控制下,成為龍族的附庸,於是翼族與龍族矛盾依舊。獸族和龍族也沒有對翼族真正放下心來,在他們眼裡,這些長著翅膀的傢伙全是一些總想偷別人魚吃的好戰分子。

在魁拔四時代,翼國國王風能接替瑪朵布莎·白繼任神聖聯盟盟主,兼任聯軍統帥。在翼族看來,整個地界就是他們的了。因此,翼族在第四次魁拔戰爭中一直堅定地站在神聖聯盟一邊,表現出了空前的團結,盡心盡力地與魁拔作戰。

在神聖聯軍在正面戰場被魁拔靈山軍壓制時,翼族軍人憑藉自己的生理優勢,成了唯一還有一點主動性的部分,他們經常突擊靈山軍,雖然不能持續很長時間,但總能抑制一下靈山軍的勢頭。

在翼族的突襲戰術中,“斬伐三角縱隊”起著相當重要的作用。這是一種試探敵軍部署和兵力強弱的消耗性部隊,執行任務時呈三角形編制飛行,越是外側,越是脈術高強的戰士。當發現周遭敵情的時候,最外側的戰士會飛速出擊,對不遠處還不知情的敵人進行奇襲。一旦成功,這個人就會回來;一旦失敗,說明敵人強大,斬伐三角將會放棄這個目標,向其它方向移動。斬伐三角的中心處是唯一不用去進攻的一個人,如果其他人都沒有回來,那麼中心處的這個人必須自己返回總部,報告情況。之後,這個人將被編入新的斬伐三角,這個人實際上才是一個三角縱隊延續的唯一標號。

雷光就是斬伐三角十九隊的中心處戰士,他每天面對的就是一起出去的戰友一個個離他而去,基本上不再回來。

“這個部隊裡沒有戰友,少了誰都無所謂。”上級這樣訓示道,“無論少了誰,部隊的作用都會延續。無論少了誰,都可以由別人來補充。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特別的,不可替代的。”

雷光每天都默唸著這句話,用這句話來麻痺自己,儘量不去注意和他一起出戰的戰友都是誰,叫什麼名字。那些戰友也都很明白事理,除了戰鬥中的提示語、命令等非說不可的話之外,基本上互相之間不說什麼額外的話。

斬伐三角十九縱換了無數批人,一直都是這樣。

有一天,一個叫紫霜的妖俠加入了十九縱,他居然能夠一次次平安回來,而且,他打破了戰士之間互不交流的規矩,主動和雷光聊天。雷光束縛已久的對戰友的情感掙脫了上級的訓誡,他和紫霜成了朋友。

“紫霜是不同的,紫霜總會回來的。”雷光這樣告訴自己,每一次,他都會在紫霜出戰後多等那麼一會兒,直到紫霜回來。

終於有一天,紫霜去了,很久也沒有回來。雷光就降落到一個地方等他,一直等了三天,紫霜依舊沒有回來。三天裡,為了尋求心理平衡,他不斷讓自己默唸上級對斬伐三角的訓誡,“這個部隊裡沒有戰友,少了誰都無所謂,無論少了誰,部隊的作用都會延續,無論少了誰,都可以由別人來補充。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特別的,不可替代的。”

雷光覺得可以忘記紫霜了,就飛回到總部。

十九縱重編,再次投入戰鬥。雷光又有了幾次獨自飛回總部的經歷之後,突然開始失控地想起紫霜的臉和他一去不回的那天。

此後,雷光總會在戰友們一去不回時多等上一些時候,他會想起形象越來越模糊的紫霜。漸漸地,等待成了他的習慣,他甚至已經忘了等待紫霜的事情,甚至把等待僅僅看成是一種自我解嘲。

“又剩我一個人了麼?再等等看,反正回去早一會兒晚一會兒也沒有什麼所謂……”

這一天,雷光照例悠閒地等著,他看見不遠處另一個人也貌似在等著誰,而且從服飾上看顯然是敵人。

“呵呵,敵人也和我一樣悲慘呵……”雷光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魁拔。

雷光彷彿已經看透了戰爭,拿自己也不當回事了,他居然樂呵呵地向那個敵人走過去,和那人搭話。

“很忙啊,朋友。”

“也不是想忙就可以忙的。”那人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頭也沒抬地整理著靈山軍人在機動作戰中慣常會摘下的重甲,看上去有二十幾副的樣子。

“我再等二十分鐘,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雷光用一種嘲笑的口吻說。

“我等兄弟們都回來了再回去。”那人還是忙著他手裡的事情。

“別扯了,什麼兄弟們啊,就那麼回事。你也別不好意思,咱這都是功夫最差的,都是看著別人去送死,自己活著回去報信的。”雷光輕描淡寫地說道,“時候差不多了,咱撤吧。”

“你錯了,之所以會讓兄弟們去,就是因為相信,所有人都會回來。我之所以不去戰鬥,是因為兄弟們需要我等在這裡。”那人堅定地說著,繼續整理著那些重甲。

雷光覺得這個人很好笑,於是就想看他的笑話。雷光坐下來,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等著若干時間之後,奚落一下這個孤伶伶地傻等著的人。

不多時,一個個戰士的身影陸續出現,站在那人的身邊。他們拿起那人為他們整理好的重甲,喝著與重甲放在一起的酒。在偶而傳來的他們對那人的稱呼中,雷光聽到了一個恐怖的名字——魁拔。

雷光的汗毛一下全豎立起來,他一眼不眨地看著面前的魁拔,心急速跳著。

“戰爭已經打了十年了”,魁拔有些狂妄地說道,“我們的兄弟們從來都按照約定,回到我身邊。他們知道我在這裡等他,一定會等。”

魁拔身邊的一個戰士看到雷光,問魁拔:“魁拔,這是誰啊?”

魁拔完全沒有看雷光一眼,只是對提問的人說:“新加入的,大家多給他講講部隊裡的事情。”說完回頭對著雷光:“你叫……?”

“雷光。”

從此,雷光也成為了靈山軍的一員,擔任魁拔的隨身侍衛。我認為,雷光是厭倦了無數次失去戰友的悲痛,厭倦了不能與戰友們隨心交流的壓抑,被魁拔與靈山軍戰士之間深厚的情義打動,渴望像他們一樣活得有血有肉,自由自在,便加入靈山軍。也許神聖聯軍之中的“無情”是任務需要,是不得已的規定,但這真的不是雷光想要的,他嚮往的是魁拔與部下那般生死與共,互相信任。雷光與幽彌狂的經歷有些相似,卻又不同。幽彌狂憎惡的是不尊重戰士的長官,是不公平的紋耀制度,被迷麟的人格魅力打動吸引;而雷光厭惡的是“無情”的戰鬥生活,被魁拔和部下之間的情誼打動去。但二人皆是厭惡了神聖聯盟,選擇加入更有人情味,更溫情的靈山軍。其實,因為類似原因加入靈山軍的人不在少數,迷麟總是散發著認個魅力,靈山軍總是充滿活力,追隨魁拔戰鬥也充滿了吸引力。

這就是雷光,魁拔十二妖之一,偉大的翼族戰士,永遠等著戰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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