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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講堂】《史記·梁秦記》之第十二篇:不講利何以利吾國!

話說孟子千里來見梁惠王,梁惠王說:先生此來必然對我國家利益有高見吧?孟子說:大王何必講利呢,有仁有義就足矣。梁惠王問道:不講利何以利吾國呀?孟子說:大王要如此問,那麼士大夫也就會如此問:何以利吾家呀?土庶人也會問:何以利吾身呀?然後上下爭權奪利而國家危矣。你要明白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萬取千焉,千取百焉,不為不多矣。所以後義而先利,那就人心思利不奪不饜,無法滿足,不光大王你危險了國家也會動亂。況且也沒有聽說過有仁的人遺其親人父母,有義的人害過其君王。所以大王沒必要天天把利掛在嘴邊,常行仁義就足夠了。梁惠王被孟子上來就這麼一懟,感覺有點茅塞頓開、有道理,然後就說:生先去歇息去吧,讓我緩緩腦瓜子嗡嗡的。也不知道過了幾天,梁惠王又站在池塘上觀鴻雁麋鹿,看到孟子也來了就開口問道:賢者也樂此乎?孟子答到:是的,正是因為是賢者才能以此為樂,不賢者就算有此,但也不樂也。就像《詩經》所說:經始靈臺,經之營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建臺本來不急,但庶民起勁自來。王在靈囿遊覽,現幽鹿攸伏。幽鹿濯濯,白鳥鶴鶴。王在靈沼遊覽,又有於軔魚躍。文王雖以民力為臺為沼,但民卻歡樂高興,所以就把那臺稱之為:靈臺,把那沼叫為:靈沼,樂其有麋鹿魚鱉。所以古之君王與民同樂,故能真正的快樂也。但《湯誓》卻說:這太陽也不知啥時候能滅亡?我好想和你一起滅亡呀!像這種人民都想和君王一起毀滅了,就是有臺池鳥獸,還能怡然自得悠然享樂嗎?梁惠王聽了他這一長篇大論也沒法懟就說:寡人願安承教,你說話真是讓人感到喜悅。然後孟子又問:用木棒打殺人和以刃刺殺人,有以異乎?梁惠王說:無以異也。孟子再問:以刃殺人和以政殺人,有以異乎?梁惠王說:還是無以異也。於是孟子又說:“廚房有肥肉,馬廄有健馬,可是民有飢色,野有凍死骨。這就如同高位之人率獸而食人也!獸自相殘殺,人且惡之;而民之父母,行政,卻不免於率獸食人,他又如何能為民之父母也?仲尼說:始作俑者,可能會斷子絕孫!這不過才是因為俑像人用之陪葬罷了,便如此嚴重,如何更能使斯民飢而死也?梁惠王回味了一下,心裡默默道:理是這個理,但咋有種批評我的感覺呢?於是偷偷換了個話題又說到:我魏國曾一度天下稱強,想必先生也是有所知的。但到寡人之身時,卻東敗於齊,連吾之長子亦死焉;西邊又喪地於秦七百里;南更辱於楚。寡人為此羞愧難當,願為所有死者報仇雪恨,請問吾該如何行之?孟子答到:王有地方百里就可以使天下歸服。如:施仁政於民,省刑罰,薄稅斂,深耕易耨;開墾除荒,壯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長上。這樣就是讓他們製作木棒也能打擊堅甲利刃的秦楚軍隊。因為彼奪其國民生產時間,使不得耕耨以養其父母。父母凍餓,兄弟妻子離散,陷其民於窮苦深淵,王若往而徵之,夫誰能與王敵?所以還是那句話:仁者無敵。王請勿疑!

(注:文中銜接部分,為個人所寫未查閱史料,請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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