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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六講》:學會與自己對話,讓生命在孤獨中更圓滿

孤獨和寂寞不一樣,寂寞會發慌,孤獨則是飽滿的,是莊子說的“獨與天地精神往來”是確定生命與宇宙間的對話,已經到了完美的狀態。———蔣勳

當我們聽到和談及孤獨時,常常如洪水猛獸,讓人避之不及,人們想到的往往是如何擺脫這種孤獨感,或是怎樣才能不孤獨。美學大師蔣勳認為:孤獨是生命圓滿的開始。

這話聽著有點玄乎,其實本質就是在人際關係複雜的社會當中,要學會適當的“逃離”,保有一部分真實的自我,試著與那部分真實的自我去對話。

我們的一生,做父母的孩子,做丈夫的妻子、妻子的丈夫,做兒女的父母,我們很少有機會面對獨立而真實的“自我”。有沒有那麼一刻,想過鼓起勇氣去除這些關係和羈絆,做一個孤獨的純粹的自己,那會是怎樣的自己?

也許很難,也許還要很長時間的努力,但是,我們是否願意試一試,“做完整的自己”,讓自己的生命更圓滿。

美學的本質或許就是孤獨,與其說要戰勝它、逃避它,不如學著擁抱接納它,不要將孤獨感作為自己人生中的苦惱來看待,要珍視孤獨感產生的瞬間,當我們與孤獨共處,我們將更瞭解自己。

“孤獨”從哪裡來?

中國傳統的儒家文化,最不願意談的是孤獨,所謂“五倫”,即父子、君臣、夫婦、兄弟和朋友五種關係,都是在闡述生命生下來後與周邊的相對關係,在儒家文化中,要講究忠、孝、悌、忍、善,“人倫”的關係準則。在這些關係裡,都不應該出現孤獨感,感到孤獨的人,在儒家文化中,表示他是不完整的。

蔣勳先生在《孤獨六講》中講了一則有趣的故事,十三歲的孩子問母親“我們從哪裡來的?”,母親敷衍的回答說是“撿來的。”或是“胳肢窩裡長出來的”。

其實十三歲的孩子問的不是從身體何處而來,而是“我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這一終極哲學思考。因為十三歲的我在發育當中,開始自己偷偷讀一些書、聽一些音樂、看一些電影,我不再只是單純的接收父母灌輸的理念和觀點。我開始對這個世界進行獨立的認知,而這些是我在父母的世界裡找不到的東西。

這是生命最早對於孤獨感的詢問。蔣勳先生感覺到了這種孤獨感,所以發問,但是沒有得到答案,所以更孤獨了。

青春期的我們,都有這種孤獨的探索,這種孤獨是一種渴望,渴望讓我於自己對話,渴望透過閱讀書籍、聆聽音樂或欣賞電影來摸索自己的人生。

孤獨並非寂寞

蔣勳先生講到:

“孤獨和寂寞不一樣,寂寞會發慌,孤獨則是飽滿的,是莊子說的“獨與天地精神往來。”,是確定生命與宇宙間的對話,已經到了完美的狀態。

前面提到孤獨的渴望,這種渴望其實就是生命自己想要孤獨的和這個宇宙去對話,獨自一人去探索宇宙的終極秘密——“我是誰,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孤獨是一種福氣。當你登臨頂峰,會產生“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情,蔣勳先生講到李白,“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這是一種很自豪的孤獨。李白在月下獨酌,他不需要有人陪他喝酒,因唯有孤獨才是圓滿的。

而寂寞和孤獨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狀態,是處在一種完全對立的位置。當你站在北京二環的馬路上,看著人來人往,都是匆匆趕路的路人,那一刻,你會覺得鋼筋水泥的城市比荒蕪人煙的沙漠還要荒涼。

“每個人都靠得那麼近,但卻完全不知彼此的心事。”

這,就是寂寞。

孤獨是生命圓滿的開始

“孤獨是生命圓滿的開始,沒有與自己獨處的經驗,不會懂得和別人相處。”

這是《孤獨六講》中我最喜歡的一句話。

愛自己,然後才有愛別人的能力。現代社會的現代人害怕孤獨感,不敢面對自己。你可以想一下自己有沒有這樣的經歷,上班回到家的我們,換完鞋的第一件事是開啟電視、開啟音響,我們既不看也不聽,只是覺得在空蕩蕩的房子裡,要有個聲音在旁邊,這就是都市化後在這座冷冰冰的鋼鐵城市中的孤獨感。

試想一下自己在沒有聲音的狀態下,你可以多久?讓你脫離手機,不看電視,在沒有網路的情況下,你是否可以安然自若?

要學會適應孤獨,真正獨自面對現實社會中那個真實的自己。如何做到?蔣勳先生給出了答案:首先學會與自己戀愛,學著寫詩給自己,與自己對話;學著獨自一人思考,聆聽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多麼美妙的狀態!唯有如此,這個生命走出去時才不會慌張。

柏拉圖在《饗食篇》裡寫下這樣一則寓言:

“每一個人都是被劈開成兩半一個不完整個體,終其一生在尋找另一半,卻不一定能找到,因為被劈開的人太多了”。

柏拉圖《饗宴篇》寓言故事

“對的”另一半不是“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樣靠虛無縹緲的命運,而是需要時間相處,驀然一瞥無法真正辨認出另一半的真面目。要與自己對話,從每一個人當中找尋另一半相符合的東西,使得這些外在的東西慢慢沉澱,那時候你會覺得生命更富有、更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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