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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萍的人生講述

在山東上大學時,倪萍結婚並生下一個女兒,沒多久丈夫因她要去北京發展離婚。

1991年,倪萍事業蒸蒸日上時遇到陳凱歌,同居6年沒等到求婚。1996年,陳凱歌和倪萍分手,轉身娶了比自己小16歲的陳紅。

1997年,倪萍嫁給王文瀾,生下患有“先天性白內障”的兒子,孩子治療期間,兩人因為性格不合離婚,兒子歸倪萍。

一次採訪中,倪萍說:

“我不談婚姻,沒有資格談。”

“如果早知道自己要什麼,就不會犯那樣愚蠢的錯誤了。人年輕時非常盲目,也非常貪婪,總希望遇見世界上最傑出的男人,但這非常幼稚。”

1959年,三年自然災害最嚴重的年代,一個小女孩在山東威海出生,爺爺翻遍字典,最終選擇了“萍”字,取名劉萍,他希望孫女可以像萍草一般。

劉萍的母親覺得名字不好,浮萍意味著漂泊不定。

劉萍有一個大她兩歲的哥哥。父母都是機關的一般職員,家裡僱不起保姆,劉萍2歲時,父母把她送到寄宿幼兒園,幾個月才能回家一次,而哥哥每天都能呆在父母身邊。

圖源微博@倪萍

在劉萍的記憶中,父親的印象很淡,甚至從未叫過“爸爸”。劉萍五六歲時,父親便很少回家,回家也幾乎不和母親說話。

十歲時,父母離婚,劉萍和哥哥跟著母親。

劉萍之後回憶說:“其實沒有父愛,我真的不怎麼痛,因為沒有嘗過甜,所以不知道苦。”

長大一點,每天放學後,劉萍都要回家做飯。劉萍家住一樓,但要上一百多級臺階,路不好走,媽媽穿著小高跟騎著腳踏車上不來。

每次看錶快到母親下班的點,劉萍便放下手中的鏟子,跑出去接母親,推著母親的腳踏車往家走。快到家時,推車的路沒了,劉萍便把腳踏車抗在肩上。

誰知到家後,哥哥早就把鍋裡的肉沫挑著吃了。

母親看後質問劉萍:“鍋裡的肉呢?”劉萍說:“全讓你兒子吃了。”母親聽後不再作聲。

家裡很少買蛋糕,每次母親都給哥哥。

一次,家裡買了一塊蛋糕,母親又讓哥哥吃,哥哥問劉萍:“你不吃蛋糕吧?”劉萍說:“我不吃。”

嘴上說不吃,劉萍心裡還是不服,於是偷偷從樹上抓幾隻帶刺兒的毛毛蟲,包進樹葉裡再放進蛋糕袋中。

哥哥開啟蛋糕袋,看到有蟲子,嚇得往後一退,轉頭對劉萍說:“蛋糕裡有蟲子,你吃了吧。”

劉萍心中暗喜,自己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對於劉萍來說,只有姥姥真正心疼她。

每當看到別人家的父母領著孩子出去玩耍,姥姥總會給劉萍幾分錢去買根冰棒,或者讓她去看小人書。

而母親卻對她愈加嚴厲,劉萍時常想:這是我親媽嗎?

1976年,劉萍高三,山東藝術學校到青島招生,劉萍以全市考生第一名的成績被學校錄取。很快,各大傳媒院校都開始陸續招生,很多人勸劉萍別去山東藝術學校了,再考北京的一樣能考上。

劉萍不聽,說:“山東對我這麼好,我不能不領情。”

從拿到錄取通知書到去濟南上學的一個多月裡,劉萍心裡樂開了花,像一隻要飛出牢籠的小鳥。也是那段時間,劉萍感受到母親的孤獨。

有一天吃過晚飯,母親不見了,劉萍前院後院的喊也沒見到母親,轉念一想可能在常去的海邊礁石上,過去一看,果真在那。

劉萍說:“媽,回家吧。”媽媽說:“來,再坐會兒。”

母女並排坐著,劉萍第一次有種捨不得的感覺。一會兒,劉萍又說:“媽,回家吧。”之後,誰都沒講話,半響,劉萍看到媽媽哭了。

劉萍說:“媽,我走了家裡還有哥哥呢。”母親說:“真要是換你哥哥走,我也就放得下了。”

劉萍聽後抱怨:“你不是一貫偏心眼,向著我哥哥嗎?”

母親沒回應,接著說:“你是女孩子,記著,一個人在外,只要是男的,不管年紀大小,絕不能單獨在一個屋子裡,要是他已經推門進來了,你一定得把門開著,或者坐在門口。”

去濟南前,劉萍跑去派出所換姓,跟母親,姓“倪”,叫倪萍,倪萍想:這樣我媽心裡能好受點吧。

進入山東藝術學校,倪萍很努力。不久參演了人生中第一部電影《山菊花》。

《山菊花》還沒播出,上世紀八十年代全國最暢銷的刊物之一《大眾電影》便邀請倪萍來做雜誌封面人物,倪萍開心極了。

那一期封面,倪萍略微彎腰站在樹下,內頁插圖是《山菊花》劇照,還用整整兩版介紹嶄露頭角的演員,主題叫“藝苑新星”,其中就包括倪萍。

《山菊花》上映後,倪萍獲得當年珠江電影製片廠“小百花獎”最佳女主角獎,一共600元獎金。

倪萍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晚上睡不著覺,立馬給母親買了西鐵城手錶,給姥姥買了小日本表,給哥哥買了錄音機,只給自己買了把一按就彈出來的摺疊傘。

上學時,倪萍結婚了。男方是高幹子弟,很快,兩人生了一個女兒。

畢業後,倪萍被分配到山東話劇社工作。1983年,被定為國家二級演員,每個月工資150元,在那個年代,央視的工作人員也就70塊。

1988年,倪萍參演了電視劇《雪城》,獲得第6屆大眾電視“金鷹獎”最佳女演員獎。倪萍覺得自己已經實現了多年前的演員夢。

第二年,剛畢業的楊瀾從1000名應徵者中脫穎而出,得到了去中央電視臺主持《正大綜藝》的機會。

楊瀾業務能力好又長得漂亮,《正大綜藝》的收視率一路飆升。而隔壁《綜藝大觀》剛起步,收視率本就不高,恰逢主持人王剛和女友成方圓決定去歐洲,《綜藝大觀》沒人主持,臺裡只好去尋找其他主持人。

那時中央臺文藝部女導演劉瑞琪去山東青島電視臺參加晚會錄製,倪萍被電視臺邀請當臨時主持人。

在監視器中,劉瑞琪看到主持人倪萍,眼睛一亮,立馬問周圍人:“她(倪萍)是哪兒的?”

錄製結束後,劉瑞琪找到倪萍,問她:“你願意來北京當主持人嗎?”

倪萍很糾結,最後還是決定去北京,她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

第一段婚姻並沒有持續太久,倪萍便和丈夫分道揚鑣,據傳聞和倪萍離開山東去北京發展有關。

後來倪萍形容這段婚姻很“挫敗”,“內心深處留下了永久的創傷”。

一週後,倪萍拿著調動函和北京戶口,提著一個比書包大一點的手提箱登上了由濟南開往北京的列車。

剛到北京,倪萍暈頭轉向,不知該往哪裡走。於是問了一個路人:“你知道中央電視臺在哪裡嗎?”

路人說:“在公主墳。”

倪萍不解:“怎麼還到墳墓裡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中央電視臺大樓,倪萍卻被拒之門外。

來北京前倪萍已經是山東電影家協會的副主席,按倪萍自己的話說:

“我無論是在人前還是人後,都算是有一定地位的。”

北京不管這些,還沒等倪萍說清自己的來歷,裡面就傳話:“忙著呢,讓她等著吧。”

沒有進門證又沒人下來接,倪萍進不去,沒辦法,只得在寒風中等待,一等就是兩個小時。那天,為了漂亮,倪萍只穿了一件單衣。

等進了辦公室,領導向大家介紹倪萍,十一個編導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倪萍後來在節目中說:“當時他們想找的主持人就是和楊瀾一樣的,說一口流利的外語,青春漂亮,總而言之他們就是看不上我。”

倪萍找了個沒人的桌子坐下,桌上有張《光明日報》,倪萍低著頭翻起來。

中午,同事都說笑著出去吃飯,倪萍沒有飯票和進門證,只得餓著肚子。同事走後,倪萍趴在桌上哭。

哭完,倪萍擦擦眼淚,想起姥姥說的:

“能人幹什麼都能。”

心裡發誓要讓大家記住自己。

20天后,倪萍正式上任,主持《綜藝大觀》。第一次上節目就是直播,倪萍不知道什麼叫主持,上來就說:

“大家好我是倪萍,我從前跟你們一樣,也是坐在底下看電視的,但是從今天開始我換位置了,從觀眾席走到臺前給你們主持節目啦。”

接著倪萍用膠東方言學隔壁村劉大叔播天氣預報。播出後第二天,全國人民都在模仿倪萍的“天氣預報”。

就連一開始對她愛答不理的女導演都說:

“這是那女的嗎?太好了她。”

圖源微博@長春國貿

1987年,郭達在陝西省話劇院幹了十年後終於走進了央視春晚,搭檔楊蕾、高蘭村演繹小品《產房門前》。

倪萍在主持界嶄露頭角時,郭達注意到了她,認識後兩人很快擦出火花。

郭達帶倪萍回家見父母,但由於特殊的家庭背景,母親不同意,無奈之下,倪萍和郭達分手。

倪萍覺得這可能就是命。

主持《綜藝大觀》後,過了半個月,倪萍被安排和趙忠祥一起主持1991年春晚。第一年主持,倪萍遇到了重大事故。

當時的春晚已經有國際友人和集團向中央發來賀電的環節,所有賀電內容主持人提前並不知曉。

零點前,節目組給倪萍了4份賀電,時間太緊,剛拿到手倪萍就上了臺,拆開一看,倪萍的腦子瞬間空白,手裡不是賀電而是四張白紙。

稍微鎮定,倪萍對著白紙唸了起來:

“駐守在祖國邊疆的紅其拉甫邊防哨卡的官兵發來的電報,給全國人民拜年:此時此刻,我們在紅其拉甫守衛著祖國的邊疆,希望祖國人民幸福安康。我們在此也祝願紅其拉甫邊防哨卡的全體官兵,春節快樂!”

一下臺,臺長立馬抱住了倪萍。倪萍從此在央視站穩了腳跟。

一次偶然的機會,倪萍認識了陳凱歌。此時,陳凱歌剛憑藉電影《邊走邊唱》走出事業消沉期,卻和妻子洪晃天天吵架。

認識陳凱歌后,倪萍一下子就愛上了他,選擇和他同居,無條件對他好。

每當陳凱歌問她意見時,倪萍總會笑著說:“我隨你。”

1993年,陳凱歌拍攝電影《霸王別姬》,倪萍陪在他身邊事無鉅細地照料。

據悉,1994年,陳凱歌父親陳懷皚因病去世,陳凱歌因為拍攝時間緊張抽不出身,倪萍跑前跑後,幫助陳家料理後事。

舉行葬禮當天,倪萍穿一身黑衣,陳凱歌的家人介紹倪萍:這是陳凱歌的未婚妻,陳家的準兒媳。

這樣的日子過了六年,倪萍卻始終等不來陳凱歌的求婚。

每當同事和朋友問起她“你過得好嗎?”“什麼時候到你那兒玩玩?”“你不打算再成家了?”之類的問題時,倪萍總會陷入無盡的尷尬中,她想不通認真拉著她的手說“你要跟我過”的男人為什麼不願給她一個家。

好友陳沖告誡倪萍:

“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是無論如何都會娶她的。”

倪萍低下頭沒有說話。

1996年,陳凱歌和倪萍分手,轉身娶了比自己小16歲的陳紅。兩年前,陳凱歌為自己的新電影《風月》選角,也就是在那時,他認識了陳紅。

倪萍曾在書裡描述這段日子: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倘若現在有人問我:那樣的日子給你的最深感受是什麼?我會說沒有一點尊嚴。

倘若有人問我一千遍,我會一千零一遍地告訴他沒有一點尊嚴。”

1997年,倪萍經人介紹認識了王文瀾。

兩個人認識四個月後,一天,王文瀾問倪萍:“要是結婚了,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

倪萍想了下說:“姥姥對我最好,我想把她接過來。”

隔了幾天,王文瀾把倪萍帶到京郊通縣的農村,對倪萍說:“我買了4畝地,姥姥年紀大了,住樓房不方便,我準備在這裡蓋個四合院,將來住一起。”

三個月後再去,已然變成了四合院,王文瀾把倪萍的親人接過來。那晚,王文瀾對著九十歲的姥姥說:“姥姥,我想娶倪萍,我會對她好,可以讓倪萍嫁給我嗎?”姥姥聽後連連點頭。

倪萍覺得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婚後不久,倪萍生下了兒子虎子,這時倪萍已經39歲了。

兩個月後,倪萍發現虎子走路總是摔跤,去醫院檢查,是先天性白內障,最佳治療時間是出生後的4-7周,虎子顯然錯過了。倪萍天塌了,抱著虎子哭起來。

和往常一樣,劉鐵民和幾個春晚導演去倪萍家裡聊春晚主持的事,倪萍拒絕:“今年我真的主持不了了,我兒子病了,我要帶他去美國治療,我真的不能保證我在臺上能笑出來。”說著倪萍眼淚掉下來。

劉鐵民勸她:“把春晚主持完再走吧。”

倪萍聽後心想:“觀眾陪了我十幾年,我一直像個戰士,不能因為個人原因讓觀眾看到我臉上有淚痕。”

倪萍答應了。

1999年,是倪萍搭檔趙忠祥主持的第9個春晚。

“跨世紀”春晚上,趙本山和宋丹丹演了小品《昨天,今天,明天》。在小品中,趙本山說:

“倪萍是我的夢中情人。”

鏡頭掃過倪萍,臉上依然滿是笑容。

兒子治病需要錢,倪萍覺得只做主持人不夠,想去拍電影。

這時,有一部電影找上門來,電影中女主角是一位叫張美麗的鄉村女教師,在遭遇人生痛苦抉擇的時刻,張美麗把自己所有希望寄託在農村的孩子身上,教他們讀書。

導演楊亞洲覺得倪萍的形象很符合,倪萍看了劇本後也很感興趣。

楊亞洲說:“倪萍長了一張善良、賢惠的中國傳統婦女的面孔,這與片中鄉村女教師純樸的形象不謀而合。我表達了我的想法,投資方和央視做了長時間的溝通,最後大家達成了一致的協議。我覺得這對於觀眾,對於久違銀幕的倪萍本人都是件難得的好事。”

此時倪萍已經遠離了大熒幕17年,再次面對攝影機不知該怎麼辦。

為了讓倪萍放鬆心情,楊亞洲想了個辦法,每天讓倪萍騎著腳踏車從山坡上去,滿山繞,等倪萍累得不行了,再開拍。

2003年,倪萍憑藉《美麗的大腳》獲得第22屆金雞獎最佳女主角。有記者問楊亞洲:“你覺得倪萍的演技怎麼樣?”楊亞洲說:“非常滿意。”

“看到她那麼隨意地和村民們聊天,真心實意地交了好幾個農民朋友,我最大的感覺是在當今這個快餐文化的影視圈裡,像倪萍這樣對藝術褒有真誠和熱情的女演員幾乎遍尋不著了,她真是挺難得的。”

2004年,倪萍離開《綜藝大觀》,離開央視,整天為兒子治病奔波,白天跑醫院,晚上坐在沙發上抽菸,哭得自己都要看不見了。

去美國治療期間,只要國內的工作收入能超過飛機票,倪萍立馬買票,坐十幾個小時飛機飛回國內,演出完再飛回去。

虎子在3歲時做了手術,到10歲時,倪萍終於等到醫生說:“下次再來醫院,可以等他(虎子)結婚的時候了。”

倪萍哭著對兒子說:“你60歲再結婚吧,媽媽不想再帶你來複查了。”

治療期間,2005年,倪萍和王文瀾離婚,坊間傳聞稱是性格不合,兒子虎子判給倪萍。

一次採訪中,倪萍說:

“我不談婚姻,沒有資格談。”“如果早知道自己要什麼,就不會犯那樣愚蠢的錯誤了。人年輕時非常盲目,也非常貪婪,總希望遇見世界上最傑出的男人,但這非常幼稚。”

拍完《美麗的大腳》,倪萍變成了楊亞洲的御用女演員。

演《泥鰍也是魚》中的泥鰍,倪萍一個月沒洗頭髮,全身都是味兒。楊亞洲說:“這部戲我最喜歡,這時她演戲的痕跡已經很淡了。”

在大西北拍《雪花那個飄》,零下十幾度,有個鏡頭要拍走進冰河,倪萍想都沒想就光著腳往裡走。第30屆蒙特利爾國際電影節的頒獎禮上,倪萍憑藉這部電影獲得最佳女主角獎。

倪萍說:“有時自己想哭,楊亞洲偏要我笑。”“我覺得他可能更瞭解我,比如在給我推薦劇本的時候,告訴我哪些能演哪些不能演。”

很多人看後被打動,覺得在楊亞洲的鏡頭裡,倪萍不再是簡單煽情式的流淚。

慢慢地,倪萍和楊亞洲走到一起並低調完婚。

倪萍每次錄影,一錄拖個大半天,楊亞洲就坐在旁邊靜靜地陪著倪萍。

有次採訪,記者問楊亞洲,你覺得倪萍有什麼特點?

楊亞洲說:“倪萍最大的特點是,對不熟的人忍,對身邊人特不忍。”

記者問:“她對你呢?”

楊亞洲笑著說:

“對我比較特殊吧,很寬容。”

2012年,倪萍憑藉《大太陽》獲得中美電影節影后,領獎時倪萍說:“你們很有眼光,選對了,我真的演得非常好。”

此時距離倪萍離開主持舞臺已經8年。倪萍想回去但始終沒有機會。

2014年,國飛導演突然聯絡倪萍,說:“我們有檔節目叫《等著我》,缺個主持人,您來吧。”

倪萍拒絕:“千萬別找我,我現在連衣服都擠不上扣了,哪能上電視啊。況且我好久不主持了,嘴都瓢了。”

劉曉慶託人轉達倪萍:“真的收拾收拾再出來吧,太嚇人了。”

倪萍拒絕後,國飛導演又聯絡了她幾次,說:“來吧,就當替班幾期。”倪萍想了想同意了。

主持半年後,《等著我》成為週日全國收視冠軍。倪萍說:“原本我以為我沒有觀眾了,沒想到我老了胖了還有相當一部分觀眾。”

重新復出後,倪萍瘦身成功並陸續在多個節目中露面。網友驚歎:“暴瘦20斤,60歲的倪萍瘦成‘小姐姐’。”

倪萍說:

“下輩子我不要家,不要孩子,自己玩,最好當回神經病。”

倪萍是跟姥姥一起長大的。小時候,姥姥把倪萍捧上天,長大後,姥姥是她最大的精神支柱。

姥姥雖然是農村婦女,卻有一套自己的做事邏輯。

小時候倪萍發燒,就算溫度很高,姥姥也從不帶她去醫院,而是將她放在炕上,像揉麵團一樣,渾身上下從頭到腳揉捏敲打個遍。

說來神奇,每次被揉過,倪萍高燒立馬就退了,姥姥出的汗卻比倪萍還多。那時倪萍盼著姥姥高燒,她也想用汗水洗一遍衣服,可姥姥從來不病。

長大後才知道,姥姥第一場病就是九十九歲死亡。

倪萍最終沒有為姥姥送行,但她總會想起姥姥對她說的:

天黑了,誰能拉著太陽不讓它下山?

你就得躺下。

孩子,不怕,多黑的天,到頭了也得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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