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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的情人》:一部讓人難以忘懷的科幻片,但卻有很多人看不懂

最初是奔著諾丁山的高分而去,到電影看完之後的覺得非常一般。當初有人說該片的男主角,歐洲最帥。我曾一度認為這些人是眼睛高度近視。但自從我看過一部電影——《莫里斯的情人》之後,覺得即便休格蘭特就是去演《流浪地球》這類奇葩的科幻劇,也還是值得購票一看。

特意提及這一點呢,不過是想說明:即使我異常喜歡休格蘭特,卻也依舊無法給予這部電影高評,但卻對其中的一些對白難以忘懷。觀影之後我感覺用一句話來敘述:就像是你花了幾百塊人民幣在酒吧點了一杯稀鬆平常的燕京啤酒,泡沫升騰佔據了一杯的三分之二,喝進去時寡淡無味,卻走路踉蹌、苦上心頭。這部電影藏在浪漫主義的華服下,是生活折辱後所剩無幾的骨架。

個人覺得最經典的對白:

威爾:對我來說,看見你的裸體真的很不現實。

安娜-斯科特:你和全世界人都看見了

威爾:呃,對不起。

安娜-斯科特:男人到底怎麼看待裸體。特別是乳房。你們怎麼能那麼感興趣。

威爾:這個嘛

安娜-斯科特:但是說實在的,它們不過是乳房。世上一半的人都有。

威爾:不止呢,你仔細想想。密特勞弗也有一對。

安娜-斯科特,笑著說:但它們,長得很奇怪。它們的用途是哺乳。你的母親也有,你見過無數次。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威爾:事實上,我真想不起它長什麼樣,讓我再看一眼。

安娜-斯科特:麗塔海華絲曾說

“男人們想要和吉爾達上床,但醒來後發現是我”

威爾:誰是吉爾達?

安娜-斯科特:她最有名的角色。男人們帶著美夢上床,然後無法接受在現實中醒來,你有這樣的感覺嗎?

威爾:你今天早上比以往都要可愛。

電影的對白,濃厚的英國式文學的味道,而且你能很清楚的感受那陣風是從上世紀刮來的。物質地位上,安娜是天空中飄動的那片不可觸控的雲。精神世界裡,威爾是那傻乎乎肖恩小綿羊。

很多人多夢中情人的期待,往往都是隔水望月,霧裡尋花。就像在相親市場上,大家妝容精緻得需要達到天山童姥的效果,眉開眼笑,一顰一蹙裡都在告訴對方,我們只有優質基因。每一個人以為自己找到了合適的伴侶,而到最後都成怨偶。所期待的總會立足於幻想,所得到的總覺得是廢棄物。

每一個表現出曖昧行為的人,都會讓我想起麗塔海華絲的這句話。儘管我不是安娜,但我亦可明確的知曉世界上有千千萬萬家書店,卻不會有平平常常可尋的威爾。有些人說的話,就像宿醉後雖未經過神經編排卻也不過是一種簡單的言語反射習慣。你會漸漸明白且習慣,社交網路中說“第一眼看臉,第二眼才看靈魂這類高階的話題。”在無處可以排遣的幸福期待裡,現實中苟且偷歡,幻想中幸福美滿。

卡薩布蘭卡中經典對白: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小酒館,你卻偏偏走進了我這家。諾丁山中,倫敦一整條街的書店,而你卻走進了我這家。查令十字街有無數個老書店,而海蓮漢芙的書信卻剛好寄到了弗蘭克-德爾手中。我們一生之中會遇到成千上萬個人,卻剛好就選中了你。

可能是看過太多浪漫不可言的電影,諾丁山中那些精彩的追擊和片尾的採訪,只覺得若能夠剪掉這二十多分鐘的時長,電影就完美太多了。那些含蓄而又古老的英國紳士派文化,是英格蘭密不外傳亦不可模仿的精髓所在,但或許二十年前,一切都在向新的方向學習當中,以致於導演“投機取巧”式賣笑給觀眾了。

最近幾年,真愛至上這類電影毫無內容卻總是票房高漲。諾丁山就是九十年代的商業電影“真愛至上”,但是編劇就像一個英國文學的遺民,用了一身才華,將生活中所有悲傷的事情,放在飯桌上,一塊小小的黑色巧克力蛋糕作為安慰,我們一群好久不見的朋友圍桌而談。無論最後發生什麼,都需要自己去完成。

當安娜和威爾坐在餐廳吃飯,隔壁桌的一群人,毫無顧及的編排、非議。即便威爾想為安娜,討還公道,安娜卻阻止他的行為,自己站起來走過去,以笑容迴應攻擊。我們不夠聰明,卻足夠敏感,但女性最該擁有的始終是自己有面對一切的勇氣和付諸於行動的智慧。市場上流通著各類俗套的小說,卻沒有一本書能和諾丁山相提並論。因為,當安娜微笑著端起酒杯走向那群以唾沫為髒水侮辱她的人時,她已然是最為與眾不同的人。甘地說:當別人打你一巴掌的時候,你要把另一邊臉送上去。富蘭克林說:最好的解決方式是,把你敵人當成自己的朋友,才能消滅所有敵人。我們不必對生活中的碎石還擊,只需要將它們當做鋪路石子就好。

我喜歡電影編劇每一個小場景裡的臺詞設計,有時候聽著影視劇演員的聲音,我總在猜測寫下這句臺詞的編劇,當時正在做什麼?他的腦海裡是如何讓一個個生僻的字變成了熟悉的一句話?他是否也曾為這樣一件事、一個想法抓耳撓腮亦或者嘆息不已。當電影看的越多,有時候,你會發現你最喜歡的不是演員而是創造這個演員角色的人。

諾丁山,並未讓我喜歡這部劇,但確實很喜歡這個編劇。就像當威爾一步一個季節走過倫敦街的時候,我感覺到導演浪漫得不屑於時間與空間的禁錮。有什麼能比一個富有創造力的人,更值得讓你去欣賞呢。今天聽一段話,有一個教授說:李白生活的年代,樓高不過六層,但是他卻說“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可高聲語,恐驚天上人。”導演的設計、編劇的才華,是電影最大的魅力,與之相比,休格蘭特和茱莉亞羅伯茨不過是錦上添花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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