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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令》:一個人的世界,一個人的人生,一個人的人生,一個人的

文| 栗子無痕

圖| 電視劇《陳情令》截圖,侵刪。

前文連結:《藍忘機獨白》38:我要揹你,你居然一臉嫌棄?

我將笛子遞與你,溫聲道:“好好吹。”你一臉驚喜地接過,盯著看了許久,這才抬眸回了我一個明媚的笑容。

想必你也想到了前幾日在冥·室,你將笛子吹得那麼難聽,竟將昏厥過去的叔父氣到暴跳如雷的那一幕。

你淺笑著將笛子遞到唇·邊,可一首曲子過去,那劍靈並未被壓制下去,反而竄動得更厲害了。我連忙取出琴,與你一起合奏。

抬眼望向你,卻沒料到,你也正好抬眸望著我。一時之間,情意流轉,你我均是淺淺一笑,內心像是瞬間被什麼東西填滿了。魏嬰,你可知?能與你一起並肩,是這世上最美好之事。

不管身處何地,不管面對的是什麼,有你在旁邊,我就覺得很安心。

一曲完畢,劍靈終於恢復了正常。

你奇道,從未見過劍靈這般急躁。

我想了一下,或許,它的急躁與你身上的惡·詛痕有關。你這惡·詛痕是從金陵身上移過來的,而金陵又是在祭刀堂被下了咒。劍靈將你我引到此處,難道是指認xiong手是聶家的某位家主?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我都覺得這祭刀堂或許還有古怪,決定再次去探上一探。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趕往祭刀堂,卻見聶懷桑已經帶了人在裡面修葺。

聶懷桑見我們倆去而復返,驚出了一身冷汗,待聽到我們要重新檢查這牆內的東西之時,更是急得直跳腳。

祭刀堂,於聶家而言,無異於是祖墳。這等行事,的確是對先祖的不敬。但此時,我已顧不得這許多了,避塵出鞘,剛砌好的牆瞬間崩塌。

“聶宗主,不必擔心,我們只是看一看,一會兒就還給你。”我一回頭,瞥見你一隻胳膊已經圈上了聶懷桑的肩膀,如同你們聽學時那般親密,一絲不悅爬上心頭。

冷冷道:“幫忙。”你這才回過神來。

我們將牆內的shi首以及堂內所有的佩刀都檢查了一遍,但奇怪的是,都沒有沾染陰·虎符的痕跡,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這劍靈,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聶懷桑聽得我們在討論劍靈之事,急忙否認,說聶家都是用刀,從未有人用劍。

這一句話,倒是讓人醍醐灌頂。這靈識藏在劍中,誰說它就一定是劍靈呢?

如若這靈識是刀靈,並且是赤峰尊的霸下,那一切事情就說得通了。

你十六年未入世,自然不知道,當年赤峰尊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走火入魔的,也不知道他逃走杳無音訊的事情。現在看來,赤峰尊已死,且一定是死·於非命的。

“這不是和我一樣嘛。”聽罷,你似乎想到了自己的境遇,語氣略低沉。我心中一酸,不知該如何安慰你。

不過,你傷感來得去,抽離得也快。話鋒一轉,便又回到了刀靈這件事上。

“這刀靈會不會是要帶我們去找赤峰尊啊?”你笑道。

當日我的心思全在你身上,並未留意到聶懷桑的神情與不對勁之處。

聶懷桑與他大哥的感情深厚,聽得你我在他面前議論自己的大哥si於非命,並且 做出各種揣測,斷不該如此平靜。

與聶懷桑分手之後,我問你惡詛痕如何了,你不以為意:“已無大礙,就是還有那麼一點點。”但右手卻下意識地摸了摸左臂,神情略有些古怪。

我見你欲言又止,怔怔地望著你,問:“一點是多少?”

你故作調皮道:“一點點就是一點點,難不成要我脫給你看?”

以前如若聽到你這種調侃的口吻,我必定怒火中燒,認為你太過輕浮,總是戲弄於我。可現在聽來,竟只是有一絲無奈而已。

拋了個白眼,便徑直往前走去。你見我略有些生氣,這才訕訕地搭著笑,與我認真討論起刀靈之事來。

你我二人都覺得,sha害赤峰尊和丟擲刀靈的並非同一人。

你眉頭微蹙:“真是越來越多秘密了。”

魏嬰,你可知,能這樣溫和地看著你,便已經是歲月靜好的模樣了。我怕你著急,便安慰道:“一步一步來。”

“那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明明上一刻還一臉困惑地陷在沉思中,這一刻卻突然畫風一轉,一臉明媚,急迫地問出這樣一句牛唇不對馬嘴的話來。

我的心剎那間漏跳了一拍,只覺得被你笑意盎然的眸子一盯,竟是緊張到無以復加。轉瞬,又覺得有些沒來由的生氣,你居然還沒有記起《忘羨》,那首隻屬於你和我的曲子。

氣結,拂袖而去。

“啊……喂……藍湛!”你顯然不滿意我如此表現,在我後面跺著腳。

“不早了,先投宿。”我怕你再追著問下去,是以,大步流星走進了前面的旗亭酒肆。

這家客棧,你可還記得?十六年前,你曾在此地拉著我的手,說是要進去打探訊息,那時的我,只道你是饞酒了,卻牽扯出了常氏mie門慘·案。

十六年後,這也算是故地重遊吧。多希望此刻的你,依舊是那個無憂無慮、肆意灑脫的少年郎,會拉著我的手,奔往你想要去的地方。

原本,想坐在之前我們坐過的那個位置。只是,那裡已經有客人了,只得坐在了鄰座。

那幾個客人正好在與店家聊起十六年前常氏之事,你聽罷,眼眸裡盡是閃亮的笑意,問道:“藍湛,你是故意。”我不置可否。

那三個人說來說去,最後嘆了口氣,道:“那薛洋現在只怕是金氏的客卿了。”

你一驚,滿臉疑惑,薛洋怎會沒死,還做了金氏的客卿?

我將其中原委,一一道與你聽。當時,金光善不顧眾意,力保薛洋。後來,金光瑤繼任家主,才清理了薛洋,只不過誰也沒見他shi首。

“我聽說他和夷陵老祖有點關係……”那三個大男人也真是嘴碎得很,聊了半天,竟又扯到你的身上來。

你一口酒尚還在嘴中,聽得這話差點噴了出來,急忙嚥下,倒是將自己嗆得直咳嗽了起來。

“怎麼什麼事情都和我有關啊……”你悶悶道。

——未完待續——

我是栗子無痕,心之所向,隨性而往。

原創不易,剽竊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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