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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

“父母離世,20歲姐姐有義務撫養弟弟嗎?”

“47歲媽媽揹著我生二胎,比我小20歲的妹妹,憑什麼讓我養?”

“姐姐湊錢給弟弟買房:現實版樊勝美?”

2015年10月,“二孩政策”全面放開。許多夫妻罔顧孩子的意願生了二胎,後又因經濟、年齡、健康、意外事故等原因無法親自撫養,於是責任便被轉嫁到長子/長女身上。因重男輕女思想作祟,以姐弟狀況居多。

很多女孩剛十幾二十歲,自己尚且難以在社會上立足,又突然被強加撫養一個年幼弟弟的責任,矛盾由此爆發。最近幾年,類似上述新聞、求助帖不斷出現。

4月2日上映的電影《我的姐姐》正是以此為主線。

在這部電影裡,“姐姐”不僅指張子楓飾演的女主角安然,和朱媛媛飾演的姑媽,更指代了整個揹負著類似命運的女性群體。姑媽那一輩的“姐姐”,為弟弟讓渡了追求夢想的權利;安然這一輩姐姐自我意識覺醒,拒絕做“扶弟魔”,卻免不了背上冷血的罵名:“他可是你親弟弟啊!”

在“血濃於水”、“長姐如母”的中國傳統家庭觀念束縛下,歷代很多女性都成為了家庭生存的犧牲品、弟弟前進的墊腳石。如今女性平權聲浪四起,更多姐姐可以獨善其身,但人都是複雜的感情動物,由血緣親情自然引發的內心糾葛又該怎麼辦?

來聽聽《我的姐姐》的女導演殷若昕、女編劇遊曉穎、女主演張子楓、朱媛媛如何闡釋這個聚焦社會熱點的“她故事”。

《我的姐姐》主創:編劇遊曉穎,導演殷若昕,主演張子楓、朱媛媛和弟弟金遙源

編劇遊曉穎之前寫過《相愛相親》,獲得了金像獎最佳編劇獎。《我的姐姐》是她寫的又一部細膩展現代際觀念差異、家庭矛盾衝突、情與理紛爭的劇本。

《我的姐姐》的創作始於2016年,二胎政策剛剛放開,遊曉穎身邊許多朋友的父母都突然開始考慮要不要生個二胎,尤其一胎是女孩的父母。以前獨生子女時代,有的地方也打擦邊球,父母甚至編造頭胎孩子殘疾、智障等理由,申請再生一個。

後來遊曉穎在“獨生子女父母養老交流”小組等網路平臺也看到很多二胎話題的討論。有一個16歲的網友,父母突然車禍去世,留下一個年幼的弟弟,她覺得很迷茫,不知該怎麼辦。

“大齡一胎和二胎之間的關係,我覺得是一種比較微妙的情感,特別是姐弟之間,有點像媽媽和兒子的感覺。個體的選擇和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羈絆,促使我寫了這個故事。”遊曉穎說。

《我的姐姐》編劇遊曉穎

這個劇本最初叫《踢皮球》,“皮球”指的不只是年幼的弟弟,也指重男輕女陰雲下,被寄養在姑媽家、不曾擁有完整童年的姐姐。

一開始電影想做得更眾生相一些,但主創討論過後,決定拎出最能觸動人心的姐弟線,給姐姐和姑媽、姐姐和舅舅、姐姐和肇事司機等副線做減法,片名也改成了《我的姐姐》。

“希望大家去凝視‘姐姐’這個常見家庭題材裡比較缺失的一種身份,希望大家看到她們揹負了什麼,承載了什麼,以及在‘姐姐’這個稱號背後,千千萬萬個真正的女孩內心的所思所想。”

在2016年,女性議題所面臨的輿論環境跟現在完全不同,這樣的故事題材也註定不會是市場追捧的主流,因此兜兜轉轉幾年才終於拍出來。現在,女性的聲音更多被聽見,女性意識的討論空間增強,《我的姐姐》的出現恰逢其時。

最早劇本里的背景設定在一個較偏遠的礦區,女主的職業身份也比較模糊。在修改過程中,故事背景改到了成都市,張子楓飾演的女主角安然被改為一名邊工作邊準備考研的護士。

成都是遊曉穎的家鄉,一個富有煙火氣息、包容性強的城市。若說重男輕女,成都絕不會是重災區,但越是這樣,越說明被忽視的問題可能就發生在身邊。

“選擇成都以後,曉穎調整了一版劇本,希望這個故事能讓你覺得就在身邊,不要以為只會發生在更遙遠的、印象固化的一些地方。而且成都的地勢是平坦的,有大城市的煙火氣,它在城市結構上沒有很多獵奇錯層的東西,它是溫柔的。從我們整個視聽上來說,也會讓這個故事更有在你身邊的感覺。”導演殷若昕說。

《我的姐姐》導演殷若昕

新銳攝影師樸松日曾經拍過《過春天》和《風平浪靜》,他的視覺風格輕盈、溫柔、自然,跟殷若昕的想法不謀而合。“一定要保持溫度,沒有任何的戾氣和窺探感,也不要捕風捉影。”

護士則是一個可以見眾生的職業。有人說在醫院待久了,心會變硬,但對於家庭和情感的認知會更深。

遊曉穎前不久剛寫過另一個醫院題材的劇本,在醫院裡泡了很久,積累的素材剛好也能在《我的姐姐》裡用上。

她給女主起名叫“安然”,希望女孩們可以一生安樂,平安長大。

故事中的安然像一隻渾身帶刺的小動物,反抗著被原生家庭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命運。在安逸的成都,在穩定的工作環境裡,安然卻一心想逃離,跟男朋友一起考去北京。

安然小時候,她父親喜歡男孩,一直想再生一個,於是對外謊稱安然有小兒麻痺症。父親勒令女兒裝瘸子,為了避人眼目還把女兒寄養在他的姐姐家。一次安然在家裡偷偷穿上漂亮的裙子,被檢查的人撞見,氣急敗壞的父親對安然大打出手。

安然18歲那年,父母終於生了一個弟弟,對弟弟偏愛有加。父母出車禍之前,他們正急著把安然名下的學區房過戶給弟弟。

葬禮過後,七大姑八大姨都圍了過來,教育起了安然:他可是你親弟弟,你不帶誰帶?你弟弟很乖,很好帶的!

安然堅決不從,要給弟弟找一個領養家庭。在找到之前,她只能一個人先帶著弟弟生活,被迫成了半個新手媽媽。

對於安然個性的設定,編劇遊曉穎表示想寫一個堅韌一點的角色,她在反抗命運裡的不公。

“她無疑是一個強者,但她的強不是要衝得頭破血流,而是她心裡也有柔軟的一面,她內心的情感、愛、對周圍人的接納度都在一點一點復甦。並且安然很棒的一點是,她願意去理解一代人的侷限性,就像理解她自己的侷限性一樣。”

為了貼近角色性格和職業屬性,張子楓剪了短髮,每天很少時間就可以打理好,在片中穿的也大多是剪裁簡單利落、略偏中性風的衣服。

《我的姐姐》主演肖央談及再次合作的張子楓

導演殷若昕和編劇遊曉穎都覺得張子楓是安然最好的人選。

殷若昕的上一部電影也是張子楓主演,遊曉穎在子楓九、十歲時就認識了她。張子楓是2001年生人,實際年齡比已經工作的安然要小几歲,但子楓的心理成熟度和表演感悟力都遠超同齡人水平。

據她們回憶,子楓小時候就很確定自己將來想成為一名演員,字還認不全的時候,就自己讀標有拼音的劇本。她會為角色做很多功課,對自己要求非常高,哪怕導演認為已經ok了,但只要她覺得感覺找得還不到位,她都不會接受。

“我發現這個女孩真的太有主意了,她太知道自己想要的方向,跟安然其實蠻像的。外表給人輕輕柔柔的感覺,但內心很堅定,處女座,一定要做到完美那種。”遊曉穎說。

《我的姐姐》

導演殷若昕講述了張子楓幾次令她非常感動的表演——

有一場戲是安然把弟弟帶到了她工作的醫院,因為太忙,只能給他點外賣吃。弟弟吃完,把剩下的幾根蔬菜擺成了笑臉的形狀,趴在工作臺上睡著了。原本的排程是安然忙完坐在旁邊看著熟睡的弟弟,這場戲就完成了。

在片場,殷若昕跟子楓說,這是一場姐弟之間關係舒緩下來的戲,弟弟參與了姐姐的工作,看到了姐姐生活中另一面是什麼樣子。在這樣一個安靜的時刻,你可以試著碰碰弟弟,看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溫度,什麼樣的感覺?

然後殷若昕就在監視器裡看到,子楓望著熟睡的弟弟若有所思,輕輕摸了摸弟弟的眉毛。殷若昕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過了一會子楓又摸了摸自己的眉毛,一瞬間殷若昕就哭出來了。血緣意味著什麼,已無需多說。

“她是真的走進角色裡的演員,我作為導演給他一點,她又給了我更多。拍攝期間我哭了很多次。”

《我的姐姐》

還有一場戲是安然披上父親留下的皮衣,在天台上放聲高唱“太陽下山明天依舊爬上來……”殷若昕是拍舞臺劇出身,看到天台這樣一個空間後非常興奮,她告訴子楓:“現在這個時刻就交給你,你和皮衣之間會有各種各樣的關係,它有時候是朋友,有時候是愛人,有時候你想向它輕聲說話……”拍了很久之後,導演突然對子楓說,現在我要你把皮衣套在頭上,你哭泣,但又不想被人看見。

“然後她把皮衣往頭上一披,然後整個人的狀態,她的悲傷,流淚的感覺,一下子就把我震住了。我真的覺得子楓太棒了,她對於現場的那種感受,對創作而言是非常美妙的時刻。”

導演還透露,在王聖迪演安然童年的時候,張子楓都要去現場看,她要了解角色,完全進入角色的心路歷程裡。還有一場安然想攔住孕婦,讓她不要冒生命危險生產的戲,拍攝時每一條子楓都哭得撕心裂肺,旁人勸她可以省省力的,她不肯。

《我的姐姐》張子楓花絮

《我的姐姐》是張子楓進入北京電影學院、系統接受表演教育之前拍的最後一部戲。她的表演沒有什麼捷徑和技巧,就是老老實實投入全部感情。

有看過點映的一些觀眾說,張子楓這次在《我的姐姐》裡的表演值得一座影后獎盃。對此導演和編劇表示:“子楓呈現了一個人物弧線完整的表現,甚至已經不是說演技好與壞,更珍貴的是在那段日子裡,她真的成為了安然,我們永遠都是希望那個人物是能真正鮮活起來的。

有時候我們會很心疼她,因為片中有大量個人情感的戲,需要很深地挖掘內心,這個過程很難,要一點一點深入,我們一起做到了。”

《我的姐姐》

除主線姐弟之外,朱媛媛飾演的姑媽、肖央飾演的舅舅也是兩個很立體、很出彩的人物。姑媽年輕時把上學的機會讓給了安然的父親,一輩子周旋於家人之間。她是個老實的好人,認為安然也不該拋棄弟弟;舅舅好逸惡勞,吊兒郎當,在家庭和事業上都很不靠譜,但性格上可以成為安然的朋友。

在主創看來,安然從小在姑媽家長大,姑媽某種意義上也是一個媽媽的形象。

《我的姐姐》張子楓、朱媛媛對手戲

很多人會覺得,姑媽那樣要求安然(不許把弟弟送走)是不是過分了,主創希望展現她們那一代人是怎麼長大的,她們也曾付出了青春。希望大家不是隻指責或者抱怨她們,而是能帶著她們一起來了解這個日新月異的世界。

希望更多的弟弟能夠去共情自己的姐姐,時代的侷限性不是靠我們一己之力能夠改變的,但是我們可以改變眼下的生活、今後的生活。

可能姑媽那代人就只能走到這裡了,但像安然這樣的下一代姐姐可以走得更遠。所以影片中設計了套娃的意象和臺詞,套娃不是一定要裝進同一個套子裡,其實是寄予了對未來的希望。

兩代“姐姐”:朱媛媛、張子楓

舅舅則代表了成都的某一類中年男人,他們沒什麼進攻性,有時候有點懶散和不靠譜,已經全然接受自己的命運,躺平任嘲。但他們同時也是很重感情的人。種種好與不好,都圓潤地包裹進他們的骨子裡。

都說男孩被偏愛是一種幸運,但如果這種偏愛不恰當,有時也會成為一種負擔,會變得沒有責任感。

因此在安然和弟弟之外,影片又做了一組姑媽和舅舅的姐弟映象。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我的姐姐》,張子楓和肖央對手戲

遊曉穎大學時很喜歡小津安二郎和是枝裕和的電影,從成都遠赴北京求學的她,對於家開始有了更深切的感觸。

“家庭會在每個人身上都打下很深的烙印,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包括我的大學室友,天南海北的每一個人,你都能從他們身上揣摩到他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他的生長環境怎麼樣,你走得越遠,家庭印記反而可能越清晰。所以我自己的審美也好,我的感悟也好,我都很願意從家庭的切口去切入,講一些我想講的故事。

中國式家庭大家都說得太少了,可能都是默默為彼此付出,有很多父不知子、子不知父的情感。我想去靠近一下,把大家的心都剖開看一看。”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殷若昕跟遊曉穎是本科好友,她很理解遊曉穎對於家庭題材的著迷。

“比起一些形式感更明確的題材,家庭是很難寫的。家庭故事是最含混、最講不清楚的,它包含的東西又最多。我到了30歲以後,自己有了孩子,我也會不斷回想自己和家庭的關係,包括現在跟父母接觸比以前上學時更多了。我看到曉穎這個劇本,就覺得太棒了。”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我的姐姐》導演殷若昕、編劇遊曉穎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相愛相親》寫的是跟老人相處,《我的姐姐》寫的是跟小孩子相處,真實得不像出自一名年輕編劇之手。

遊曉穎說,她小時候家裡有一位老人租客,她在老人的陪伴中長大,所以對老人的思維和說話方式很熟悉。她雖然沒有孩子,但身邊很多朋友的孩子都是跟安然的弟弟差不多年紀,所以遊曉穎寫劇本時會經常問朋友:你的小孩會這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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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裡的弟弟6歲,正是開始淘氣、懂事、建立世界觀的年齡。遊曉穎笑說,6歲的小男孩有點像貓,一會讓你覺得很暖心很可愛,是個小天使;一會又讓你覺得很吵很煩,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

飾演弟弟的小演員金遙源在拍攝時的實際年齡只有4歲半,是第一次演戲。劇組找了很多孩子才選中他:

“我們希望這個孩子在表演上是感性的、真實的,最好是一張白紙,不是那種演過很多戲的小孩。而且他跟子楓還有一點點像。”殷若昕說。

對4歲半的小朋友來說,完整演完一部電影的確是很有挑戰的事,尤其還有很多哭戲,有一次金遙源忍不住哭喊說:“哭戲太難了!”劇組充分照顧了小朋友的強度和作息,製片人也一直鼓勵著他。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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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還涉及其他一些被熱議的女性話題。

比如最初的劇本里就寫到,安然的童年還有一個心結是她記得自己小時候洗澡時,被姑父偷看過。長大後安然把這件事輕描淡寫地告訴了姑媽,姑媽悲憤不已,卻也無法彌補什麼。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我的姐姐》,朱媛媛飾演姑媽

“我們其實蠻關注這些議題的,就是女孩究竟要承受什麼東西,她才能平安長大。

這些事情離大家真的不遠,青少年時期女孩們不會去交流這樣的事情,反而長大以後,女孩子們坐下來交流,你就會發現這樣情況幾乎每個女孩都遇到過。有的真的就是非常親密的人對你做出的舉動,所以我覺得不用去迴避。

安然說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處於一個比較平靜的階段,可以正視和對抗這件事了。這不是她的錯。”殷若昕說。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電影中,安然所在的醫院裡有一名孕婦,臨產時出現妊娠子癇,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階段,但其家人仍要轉院把孩子生下來。安然拼死攔截,反被叱罵多管閒事,連孕婦自己也虛弱地堅持說要生。

這一情節是劇本後期打磨時加入的。遊曉穎看了很多紀錄片,她會思考為什麼中國人對生育、血緣有那麼強烈的渴望。因為安然的職業是護士,所以這個情節也很適合放到這個故事裡。

殷若昕當年產檢排隊時也看到過一名孕婦,她已經剖宮產過三次,又懷孕了要住院。醫院已經不想收她了,因為再剖第四次是很危險的。

很多時候,女性也參與了對自己的圍困。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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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片名公佈為《我的姐姐》起,就有網友懷疑:這是從弟弟視角講述的故事嗎?那是不是結尾又要強行團圓?

如果不介意小劇透的話——

可以告訴大家的是,《我的姐姐》是開放式結局,這是從最開始做這個故事,導演和編劇就一致定下的基調。

“我們不去為姐姐做選擇。結局是開放的,至於怎麼開放,我們是討論過的。”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我們還希望把開放做得更寬泛一些,不僅是養不養弟弟的問題,還有姐姐的自我選擇,姐姐和家庭的關係,姐姐在成長中是不是擁有了愛。她小時候沒有過真正良好的親密關係,她有沒有可能重建這個東西?

希望大家能夠走進電影院,去感受一下姐姐的心路歷程,相信最後無論她做什麼選擇,都是可以被理解的。

我們想讓觀眾看到一個真正的生活的強者,她不是隨波逐流,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一直說我被傷害了、我受傷了,姐姐真正強大的地方在於,她的心中有了更多的愛,她願意把自己建設得更強大了。”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我的姐姐》,張子楓飾演姐姐,金遙源飾演弟弟

“電影無法解決生活的所有問題,但是生活可以繼續。我們希望電影是啟發式的,而不是灌輸式的,不是我告訴你該怎麼做,至少我們這部電影不是。我們誰都不能替安然做出她的人生決定,我們把選擇權交給大家。”

22歲兒子拒養1歲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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