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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喬恩:我不是那個那麼喜歡我的人,只是我喜歡的人,都是那個人。

文| 栗子無痕,難忘陳情,再次回味,覺得藍湛內心揹負了太多。於是試著站在藍湛的角度,進行一系列獨白剖析。

圖| 電視劇《陳情令》截圖,侵刪。

前文連結:《藍忘機獨白》53:從未想過,我竟然會因為你記性不好而欣喜

魏嬰眼前一亮:“綿綿!你是綿綿!”綿綿欣喜地點頭,連忙將劍收回了鞘中。

“你叫我女兒的名字幹什麼呀?”綿綿姑娘身邊的漢子一臉愕然,將身邊的小女孩摟得更緊了。

我們這才注意到,剛剛那個糯糯的聲音,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發出來的。

“噢,大綿綿和小綿綿。”你指了指綿綿,又指了指孩子,恍然大悟地笑道。

我朝她作了一個揖。當初在金陵臺,魏嬰被仙門百家當成了洩憤的靶子,唯有她一介女流,不畏強權,敢站出來與眾人理論,實在讓我刮目相看。再見面,卻沒想到會是在這裡,一時感慨萬千。

你好奇地問綿綿姑娘的丈夫是何宗何派,她卻說,自己丈夫並非玄門中人,不過會選擇陪她一起夜獵。

我心下起了漣漪,人生在世,若得一人,願意與你生死相隨,這一生便也不枉然。

“你們剛剛去夜獵了?”

“是啊,我們去找夷陵老祖。”小綿綿怯生生地答道。

“聽說夷陵老祖會吃小孩,你怕不怕?”你彎下腰,假裝嚇唬她。綿綿姑娘許是覺得剛剛談論了此事,有些唐突,連忙解釋:“魏公子,孩子小不懂事。”

可我知道,你哪裡會計較這些,橫豎不過是想要戲謔一下孩子罷了。

“真可愛,跟你娘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我輕嘆了口氣,你這說胡話的本事,還真是張口就來。

果然,綿綿姑娘一臉不信:“你說這話不心虛嗎?你當真記得我小時候長什麼模樣?”

別說她不信了,我也是不信的。就你這記性,沒把她的名字忘記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裡還能記得住小時候的容貌。

不過,你卻一點兒也不尷尬,喜笑顏開地要給小綿綿發壓祟錢,慌得她和丈夫連連擺手。

“用的,用的,反正也不是我給。”

也不知怎地,一聽到你說要發壓祟錢,我便十分配合地從乾坤袖裡取出了荷包,竟是半點猶豫也不曾有。

也罷,你從來都是囊中羞澀的,說了好幾次要請我吃飯,結果都是我付的。無妨,我的便是你的,你想如何花,便如何花。

你喜滋滋地將一錠碎銀子放在小綿綿的手裡,沒想到小綿綿卻只跟我道謝。你瞬間垮了臉,像個沒吃到糖的小孩子,嗔道:“綿綿,壓祟錢是我給的,為什麼不謝謝我?”

小綿綿原本就被你的話嚇著了,眼下更是戒備得很,直往後躲。

見你和一個孩子計較上了,我有些哭笑不得,轉頭打岔道:“羅姑娘,最近此地有何異動?”

她道聽說有邪·祟作怪,但找了一夜沒找到。

正在此時,突然傳來一聲恐怖的叫聲,眾人皆是一驚。

“羅姑娘,護好綿綿,我們即可。”我溫聲道,然後與魏嬰大步走出了農舍。

陪心愛之人遠離是非和塵囂,白天耕種,晚上夜獵……簡單又美好日子,竟讓我心生嚮往起來。魏嬰,等這件事情了結,你我也尋這樣一個地方隱居,該多好。

聽著怪叫聲,你我追到一個寬闊處,卻見一個渾身黑漆漆、插滿了雜草的怪物張牙舞爪地跳了出來。我還正納悶呢,卻聽得魏嬰笑道:“溫寧,多年不開嗓,你叫得越發嚇人了。”

果然,那“怪物”扒開插在自己身前的樹枝和雜草,露出一張塗滿了泥巴的臉,不是溫寧還會是誰。只是,他這幅打扮做什麼?

“我沒有嚇到你們吧?”溫寧唯唯諾諾地說道。

“嘖嘖,真是聲勢震撼啊,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魏嬰也是一臉疑惑,將他身上的插的樹枝雜草清理了清理。

原來,這一路上都是傀·儡,溫寧一路跟著我們,提前將那些傀·儡清理乾淨了,所以我與魏嬰才沒有碰上。

“溫寧,不是跟你說過,找一個地方藏起來,其他的事都不用管。”你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頗為心疼。

“可是公子。”溫寧急切地道,“我能藏到哪裡去呀……”語氣甚是無奈,聲音也越來越小。

世人都道是溫寧殺了金子軒,也因此累及了江姑娘。只有我與魏嬰清楚,事有蹊蹺,並不全是他的錯。可自此,人人都對鬼·將軍聞風喪膽,他的確是無處可藏。

“走吧,隨我們一起。”你斟酌片刻,柔聲對他道。

也好,有溫寧在,此番去亂·葬崗,勝算會更大一些。至於,世人會如何看待雅正端方的含光君竟與夷陵老祖、鬼·將軍同行,我已不在乎。

“對了藍湛,你什麼時候開始用荷包的?”走了不一會兒,你突然發問道。

不知該如何作答,索性不答。

“我怎麼瞧著有點眼熟啊?”你歪了一下頭,似乎在努力回想,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是了,你記性那麼差,怎麼可能還記得這個荷包呢?

“我知道了。”你突然恍然大悟道,“一定是哪位心悅你的仙子送的,對不對?”戲謔的神情,讓人氣結。

我悶悶不語,繼續大步往前走。

“藍湛~”你撇撇嘴,蹙眉嗔道,“你這人還真是的,問什麼都不答,怎麼這麼小氣。”

“用香囊改的。”橫豎見不得你這副模樣,便告訴了你。

“香囊?什麼香囊?”你奇道,八卦之情溢於言表。

我就知道,你早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在玄武洞內,你為我包紮腿傷的時候,便是用的一個香囊裡的凝血草。在那之後,我便將這香囊改成了荷包,貼身放著。

只是,如此這般,我卻說不出口了。

“你將仙子送你的香囊改成了荷包,日日帶在身上?”你一雙眼眸瞪大了,竟是十二分的不可思議。眼神裡,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怎麼?魏嬰,你可是吃醋了?

這一下,我心情真是大好。

——未完待續——

我是栗子無痕,心之所向,隨性而往。

原創不易,剽竊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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