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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他將我棄如敝屣,她逼我跪地求饒,我最終……當上了皇后

故事:從女奴到皇后,她被庶妹踐踏

一:

在燕京的第一個黎明時分,我是被霍霍的磨繩聲吵醒的。

甫睜開眼,我便看到小安黝黑的臉上滲著涔涔的汗水,手裡卻捏著一把尖利的短刀,明晃晃照花了我的眼。

我不由嚇了一跳,這才發覺這小羅卜頭居然花了一夜的時間,將牢牢綁著雙手的麻繩早用桌角給磨開,他望了我一眼,然後沒好氣地用刀尖麻利的給我解開繩子。

“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被人販子抓了一晚上還能睡得這麼香。”

我唇角泛起淡然一笑:“若不好好睡一覺,怎麼保持體力偷跑?”

我隨著他的腳步,悄悄離開這塊兇險之地,晨曦的陽光從樹林外照進來,我眯起眼,看了看泛白的天際,勉力辨清方向,而後從頭上將一支鈿銀髮簪拔下來,交到他手裡。

“你先拿著這簪子當路費,火速離開。切記,僱馬車時裝成啞巴,千萬不要說話暴露南方口音。北朝人生性兇悍野蠻,素來瞧不起我們南人。”

他狐疑地看著我,我輕嘆口氣:“我即使逃了回去,也無處可去。我到燕京,本來便是當奴來的。”

如蛋黃般的太陽,紅灩灩的慢慢竄出來,我突然想起孃親百般無奈的神情,望著我的時候她臉色蒼白如雪:“離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的身份,本來便是南朝的君王上貢給北朝的女奴,押送的官員一遇到沿途的賊人便作鳥獸散,我便被擄了去北朝的燕京,聽著他們在美滋滋的打著如意算盤,說這妞雖然不是絕色,但也算清秀佳人,定能賣個好價錢。

我只作淡然一笑。

小安瞪我一眼,罵我好沒出息,再欲多言,卻聽到身後有賊人在叫:“他們逃不遠,快些追。”

我捂住他的唇,拽住他便往前飛奔。跑了不知許久,突然聽到身畔傳來馬蹄聲,我不由嚇了一跳,氣喘吁吁的在小安耳畔道:“他們若騎馬來,我們兩個都走不成,你先藏起來,實在不行我先跟他們走。”

他低聲怒吼:“胡說,老子是這樣的人嗎?讓自己的女人出去當犧牲品?”

我已無時間去糾正我並不是什麼你的女人,我稍偏過頭,看到一個身著皂色綢袍的年輕男子,正緊緊勒住韁繩,一雙鷹隼般的眼,灼灼目光正向我們的藏身之地拋來。

我匆匆瞄了一眼,低下頭,對小安輕聲:“瞧他穿著打扮,必是北朝顯貴人物,我去向他求救,一般這種地位尊貴的男子,都會對弱勢的女子產生同情心的。”

我說完,便故意將頭髮弄得紊亂,將衣服稍稍撕碎,披頭散髮飛奔出去。

我氣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他跨下的馬似乎受了驚,高高舉起前蹄,馬上人傲然挺立,一雙劍眉深深蹙起,目光冷漠的望著我。

我抬頭,看到陽光下如蒼鷹般傲然的他,不由心頭一顫,這才看清,此人在華麗的服飾包裹下,竟有著一張俊美非凡的臉龐,只是他的身上始終散發著一股冷洌的氣質,亞麻色頭髮用高冠束起,一雙琥珀色的眼稍稍眯起,淡薄唇角上揚起一個弧度,笑容邪惡而冰冷。

彷彿只一眼,便能將我滿腹心事徹底看穿。

我有些心慌意亂,這並不是偽裝,跪倒在地,裝成啞巴舉手比畫了幾下,而後手指在地上沾著草地上的黃色泥漿,匆匆寫了幾行字。

“哦,你與家人走失,被惡人欺負,希望我英雄救美?”馬上傳來磁性般的低語,我正要點頭,卻感到有似蛇般的軟物纏上自己的身體,我一驚,立即感到自己的身體騰空起來,一雙堅強有力的手牢牢的環著我腰。

我頭暈眼花,這才發覺自己居然已經被一條烏黑泛著金光的鞭子纏著送上了馬背。

我不習慣與男子如此的親近,想擺脫他手的掌握,不料他卻握得更緊,故意更溱近,溫熱的氣息直吹到我頸脖。

“南朝女子果然是心思縝密,慣會耍手段,我這樣的男人會容易對你這種弱女子產生同情心?你對男人很瞭解嗎?”

我心如冰涼,原來他早將我適才的低語全部聽了去,事已至此,我也不再偽裝,抬頭低聲告訴他:“我們是南朝的百姓,被人販子捉了來燕京。還望貴人你能相助。”

北朝人向來鄙視南人,我最後一句聲如蚊蟻,實則也是不指望的。

卻看到他邪惡的笑容愈發擴大:“你們?”

我正要解釋,卻聽到小安憤怒的聲音在周圍響起:“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回過頭,看到小安正如小雞般,被幾個高大的男子拎在手裡,而後轉過身,向馬上男子恭敬的行禮:“稟主子,總共只有兩個南人。”

他哼了一聲,將我放開,揚鞭向後面一指:“那邊幾個小賊,你們速去解決。”

那幾人便領命去了。我知時下那幾個人販已不足為慮,可要命的是,在我面前的這個惡魔似的男子,比那幾個人販不知要難對付幾許。

他一策馬:“將這兩人帶回。”

小安的雙腿還在空中亂蹬,我一急,便脫口而出:“你不能將我們帶走,我是你們皇宮的宮奴。”

他一把扳過我身體,琥珀色的瞳孔緊緊盯著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嘆口氣:“我是南朝君主晉獻給你們國家的奴隸。只是途中被劫了。”

俊邪男子陰冷一笑,向旁邊的下人道:“人說南朝亂,果然如是。連進攻到我朝的人都敢劫。既然被劫了,你們繼續南下去向那老傢伙討要。”

我瞪大眼,看到他唇角的笑容笑得邪惡如罌粟:“似你這樣聰明的女子,當宮奴未免有些委屈了,要不要朕收了你,給你一個名份?”

我只覺一陣冷氣冒上心頭,果然,除了北朝皇帝蒼洛,誰還有這般君臨天下的氣勢。我低撥出聲,稍一抬頭,便覺有冰涼的唇壓上我的唇瓣,我忙掙扎,卻感覺他溼潤的舌尖已嫻熟的撬開我的貝齒,努力吮吸。

我一狠心,猛然一咬。便聽蒼洛低呼一聲,我掙開他的懷抱,看著那張俊美的容顏有些微的怒意,一雙眼帶著冷意盯著我。

侍衛們圍了上來,他卻揚鞭止住,我勉力讓自己靜下心,淡然道:“湘離的命輕賤,陛下給的福分,恐怕我消受不起”

“湘離?你便是莫湘離?”他笑出聲,旁邊小安的眼裡也閃過一絲震驚,我有些自嘲的微笑,原來我的名氣是這麼的響亮,從南朝一直傳到了北朝。

人說南朝莫家的女兒湘離,出生時便命犯孤煞,一世便是當奴的命。

烏黑金鞭抬起我的下巴,他如鷹梟般咯咯冷笑。

我閉上眼,感到薄涼指尖掃過我的容顏,而後聽到冷得讓我發顫的聲音:“要不要名份,隨你的便,然而朕既決定了要你。”

如鬼魅般的聲音在我耳畔迴旋:“這便是由不得你了。”

我輕嘆口氣,閉上眼,心沉谷地。

結果證明,我莫湘離果然是天生賤命。甫踏進燕京皇城,我便一病不起,頭昏昏沉沉的疼了三日,我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整個在空中飄浮,口乾舌躁。

我緊緊閉著眼,似乎看到我的孃親,牢牢握住我發燙的手,回過頭黯然抹著淚,轉過身便塞給當值的姑姑一包碎銀。

說一句,麻煩你好生照顧她罷。

我自小便被送進宮,身份是卑微的奴,大概沒幾人記得我其實也是出身江南富庶,只因那算命先生一句話。

這個女娃天生是賤命,一世為奴。我便從此不見天日,

孃的容顏漸漸模糊,我伸出手,叫道:“孃親。”

睜開眼,卻看到一雙冷漠如寒雪的眸子,那是面有慍色的皇帝蒼洛。

我正欲開口說話,卻聽到他一聲冷哼:“你既然情願重病也不願隨了朕,朕便成全你。”

我不由好笑,這話好生沒有道理,難道生病也是由得我的嗎?接觸到他那雙冷洌的眼,我的心頭卻猛然一顫,為何,我在他的眼中,明明便看到有落慕一閃而逝。

我苦笑,這個素來被尊崇慣了的男子,大概是第一次被女子拒絕,因而感覺受了傷害嗎?

蒼洛拂袖而去,我這才注意到他身後卻尾隨著一個尖瓜子臉盤,美得皓月清風的女子,望向我的一雙眼中卻夾雜著惡毒,在他走後壓低聲音啐了我一口:“南朝的賤人,也敢來耍花樣勾搭陛下。”

我頭仍是昏沉沉的,便轉過頭不理會她,那女子狠狠瞪我一眼,便嫋嫋走開,屋內原本圍著一群內侍,也便立即跟著魚貫而出。

過後我方知,那美貌女子是麗夫人,在後宮中甚是得寵。

三日後,我便有了新的身份,皇城內的浣衣奴,在浣衣局當差。皇帝蒼洛再也沒有來看過我。其實皇宮到哪都是一樣的,浣衣局的奴僕們,也均是跟高踩低。

北朝人雖不如南朝人這般的慣於心計,卻更為蠻橫,稍不順管事公公的意,便飛上來一個棒槌,或者便經常有粗壯的洗衣婢女將我才洗完的衣服連整個盆子全部掀翻

我不吵不鬧,棒槌來了便隻身閃過,衣服被掀翻了便重頭再來,在南朝被欺壓慣了,什麼仗勢都見過的。

小安卻總是耐不住,如只小野貓般殺氣騰騰的恨不得要上前咬他們一口。

結果自然是小安每次都被打得半死,我拿著苦苦討來的藥膏給他塗上,一邊看著傷痕累累的小安嘆息,我說你這是何苦呢,以後不要為我惹事了。

他瞪了我一眼:“男人為自己的女人即使命都丟了,也沒什麼。”

我沒好氣點上他鼻子:“你這小鬼算什麼男人?”

他眯起眼看著我,突然口氣變得一本正經:“在你心裡,是不是隻有那個皇帝蒼洛才算是男人?可你那日為什麼要拒絕他?”

我的心猛的一跳,蒼洛那雙冷漠的眼,陡然便在我腦海裡泛出,我的心裡突然不爭氣的想,若是那日我不拒絕他?

苦笑著搖搖頭,若是那樣,大概也是他眾多妃嬪裡最不起眼的一個罷。

如蒼洛這般優秀的男子,可以仰慕,可以崇拜,但絕對不能愛。一愛,便是陷入了冰山火海,萬世不得翻身。

我一顆心迅速冷卻下來,平靜的告訴小安:“他與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唯有拒絕,才能避免自己不受傷。”

床上正疼得在哼哼哈哈的小安突然輕聲嘀咕:“果然被他猜中。”

我一驚,回頭,看到他臉上的神情很詭異:“喂,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病倒那幾日,北朝皇帝便一直守在你的床旁。所以宮裡那些人才對你恨之入骨。”

我瞠然怔住,又看到小安瞪了我眼:“皇帝說你是因為怕愛上他,所以才拒絕,女人,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那個皇帝?”

我心亂如麻,嘆口氣說你還是個小孩子,我對你喜歡,最多也就是象弟弟般。話剛出了口便覺不妥,果然便看到小安對我怒目而視:“你果然還是喜歡那個皇帝。”

我放下藥膏,賭氣似的對他說:“你自己塗吧。我去洗衣了。”說完便轉身就走,幾乎是奪路而逃。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蒼洛是特地安排小安在我身邊,他知道小安會在最危險的時刻擋在我最前面,他即想看我是如何的被磨難打掉傲氣而向他屈服,卻又怕我真正受到傷害。

只是驕傲如蒼洛,他在我面前,絕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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