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是一種含而不露的光;成熟是一種靜觀事物規律,然後伺機而動的睿智;成熟屬於政客,屬於商人,卻從來不屬於詩人。
李白和杜甫都不成熟,李白光芒太盛,杜甫太過直介。從來不講規則,因為太過於珍視天賦才能,心中所想凌駕於俗世之上,飄搖在天際之間。
他們能超越常人的怎麼會壓抑下來?不過在其它方面確實沒人會對他們產生欽佩和共鳴,所以他們很可憐,卻又自喜於最高階的文學創造所帶來的愉悅。
這些悲哀在於天才之用實為無用,無用之用少有可用。當用之時其人已沒,唯其名聲,大浪淘沙金光熠熠。
終究天才的李白和杜甫也逃不過俗世規則,大道律法,上天從來公平,只是人心總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