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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續夢69:含光君的叫醒方式,魏公子強烈抗議

魏無羨撅著嘴,不滿地看著藍忘機。藍忘機品到了其中幾分意味,趕在魏無羨吐槽前,眼神一凜,魏無羨待說出口的話頓時堵在了喉嚨裡,只得汕汕的用眼神洩憤。

景離在一旁見著兩人的互動,心中動容,忙轉身背過他們,一個人傷懷。

當晚月色怡人,三人坐在高高的房頂上,一直盯著四方的動向。蒼涼的月光下,寒風送來了陣陣涼意,使得魏無羨不禁搓了搓手臂,往藍忘機身邊縮了縮。藍忘機看著不停往自己身上縮的人,連忙從乾坤袋中拿出一件厚實的黑色披風,搭在魏無羨身上,又細細地將兩邊的繫帶繫好,

魏無羨乖巧得讓人繫好披風衣帶,一切做完了,魏無羨仍舊縮在藍忘機身上,領口上的柔軟羊毛刮過藍忘機的臉,讓那個白衣勝雪的人無比滿足。

景離與藍忘機一直全神貫注地緊緊盯著四處,只等著等待許久的人出現,唯有魏無羨在熟悉的味道中,沉沉地睡著了。

直到凌晨,兩人才在一臉倦意裡,發現了將亮不亮的天色裡出現的一道身影,沿著街道慢慢地走近。

兩人本有些倦怠的心此刻突然提了起來,藍忘機抬眼望了望景離,詢問遠處來人的身份,景離點點頭,示意此人便是他們尋找之人。

藍忘機這才輕輕搖了搖懷中的魏無羨,輕聲說:

“魏嬰,醒醒!”

魏無羨只要藍忘機在身邊,便能萬事不受擾,任憑外面怎麼風吹雨打,他仍舊巋然酣睡。

那人在慢慢靠近,為免錯失時機,藍忘機不得已動手掐了掐魏無羨的腰部。魏無羨一陣受痛,才悠悠醒來,嘴裡嘟噥著:

“藍湛,你幹嗎?痛!”

藍忘機嘆了口氣道:

“先別睡了,那個人出現了。”

提起

“那個人”,魏無羨睏意盡失,他骨碌碌地從半掛在藍忘機身上的姿態裡坐起,看不遠處的黑色身影,那人手裡還拿著金色的壺還是什麼,魏無羨輕聲說:“就是他吧?等他再近一點,我們

含光君,你就去截住他

”,本來隨口冒出來的話是“我們一起上”,當一想到景離受傷,自己連金丹都沒,雖不懼他,但從修為上講,實在沒有面對武力值還算不錯的人的傲氣,只得臨時改口了。

藍忘機點點頭,景離說:

“讓我也上吧!這是我的事,該人來的。”

魏無羨笑了笑,既是調侃又似規勸地說:

“既是你的事,你若不想壞事,還是別去了,有含光君就足夠了。”

魏無羨這話一出,景離臉色紅了紅,終於不再說話了。

含光君瞅準時機,從房頂飛身直下,冰藍色的劍氣氣勢洶洶地罩住了底下的黑衣男子。那人未想到會有這一擊,連忙急匆匆甩出靈劍回擊,不過幾個招式,那黑衣人便倍感吃力。

這時,魏無羨與景離從屋頂飛身而下,站在一旁觀戰。藍忘機修為極高,修真界中少有對手,眼前這人不論出自何門何派,都很難與他匹敵。

景離在一旁見藍忘機出手氣定神閒,修為純厚,氣勢逼人,不得不對兩人另眼相看。

幾番交鋒下來,那人便已勢弱。只是看他招式卻沒停,顯然是不肯屈服。看這情形,魏無羨不禁計上心來。他看那人從剛剛一見時,便一隻手認真的端著一個酒壺,即便是危機之時,也是首先想到手中之物,想必那物品極其貴重,深得他喜愛。

魏無羨趁那人全神對付藍忘機之時,出手便甩出一張符篆,悄無聲息間,那人懷中的乾坤袋便落在了魏無羨手中。待那人回過神來,魏無羨已將收在乾坤袋中的酒壺拿在手中。

那酒壺通體金黃,壺嘴製成龍身形態,頗有些氣勢,最奇怪的是,手指觸到壺身時,由指尖隱隱傳過來的暖意,讓人心情舒暢。

那人回過神來,指著魏無羨大喝道:

“卑鄙小人,快將東西還我。”

魏無羨不理會他,一手執壺,一面細細觀察著手中的酒壺說:

“此壺通體潤澤,非金非銀,姿態高雅,最可貴的是觸手時的溫潤,想必這壺年代已久,也定有些說法吧?”魏無羨對著那人問道。

那人見魏無羨初見便能看出些端倪,知他有些本事,且能悄聲無息的隔空取物,想必不簡單,便說道:

“你說的不錯,此壺確是至寶。”

“至寶?既是至寶,那拿它換景離先生的太極鏡如何?”

那人輕蔑一笑,

“以為你有些能耐,想不到也不過泛泛之輩。”

魏無羨聽他奚落,也不生氣,朗聲說道:

“這東西好不好,全憑用在何處,你這壺再好,也只是個酒器,景先生的東西,再不好,確也能救命,你說,是哪個更好?”

那人聽魏無羨一番話,哈哈大笑,

“你這人,有意思,既如此,東西便還你了,本來我也不稀罕,若不是這人苦苦糾纏,我也早把東西還他了。不過,這東西不過是將他身上的靈力儲存起來,轉嫁到他夫人身上而已,靈力一轉,再不可恢復,你卻說他能救命?哈哈

…”

魏無羨聽了那人的話,心中一怔,轉頭望向景離,問道:

“他說的可是事實?”

景離看向遠方,目光悠遠,似乎這一望便能望到日夜期盼的人。這一刻,他的臉上浮現了淺淺的笑意,望向魏無羨時,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苦澀,他輕輕點頭,恍似這麼至關重要的事,根本與他無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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