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科班,擁有豐富的舞臺劇經驗,
張魯一善於呈現豐富、多面的角色。
從掃六合統八荒的千古一帝,
到寂寂都市裡緘默卻深情的
數學怪才……
電影、劇集、舞臺,無論身在何處,他總能牢牢吸住觀眾的目光。
一次又一次,張魯一用心靈賦予了那些角色獨特的靈魂。
”
比外在更需演員去“與角色對話”的,是角色的內在精神世界。
有人曾說,每個人呈現出的狀態即代表了他經歷的一切。塑造角色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沉浸式體驗他的生活。
張魯一的自我要求不僅僅是“演誰像誰”,而是“從裡到外成為他”。
一切,為了角色。
為了角色,主動降低自己的顏值,張魯一從不手軟。人們看到了熒幕中蓬頭垢面的他,看到了海報上因激情迸發而面孔扭曲的他。時而玩命減重,又短時間內塑型健體。一次,為了能呈現更真的精英律師形象,他甚至借來了律師朋友貼身十多年的公文包。
比外在更需演員去“與角色對話”的,是角色的內在精神世界。
有人曾說,每個人呈現出的狀態即代表了他經歷的一切。塑造角色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沉浸式體驗他的生活。
對於塑造角色的心得,張魯一說:“體驗生活,查資料,看書。”言談間總在靜心思考的書卷氣,的確符合他平日裡給大家的印象。言簡意賅九個字,看似容易,實則道出了背後千百個日日夜夜的苦功。
在電視劇《紅色》中,張魯一飾演隱居上海弄堂裡的菜場會計。小人物,大擔當。他富有層次、細膩而內斂地塑造出了一個“張魯一式的徐天”。他塑造出的這個小會計,膽怯卻勇敢,優雅又市井,淡泊而有七尺男兒的報國熱血。
張魯一演繹出的那一腔激盪的熱血,便是紅色。
不少人感嘆,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張魯一,居然惟妙惟肖地把握住了老上海市民的氣息。
其間有奧秘。
張魯一開拍前來早早來到上海,以劇中小會計的生活方式,在幾乎一模一樣的小閣樓隱居了很久,以期充分感受弄堂生活的點滴。這種“沉浸式”方法讓他得以全方位進入角色的世界。如,他怎麼吃飯,怎麼買菜,被人冒犯時心裡怎麼想,跟媽媽講話時臉上是什麼表情……直至這個角色將怎麼恨,怎麼愛,為誰而生,又敢於為誰而死。
總之,他要成為他。
張魯一說:“我比較拙,體驗生活讓我更容易走進角色、更恰當地詮釋角色。”
為了能在戲裡扮演一個日本軍官,張魯一鑽研日語,一遍遍揣摩日本人說中文的發音方式,以至於首次與他合作對手戲的黃渤一度以為他是日本人。
一向毒舌的影評人史航不吝溢美之詞:“張魯一這樣的演員,很寶貴。”
當問及選擇角色時有哪些考量和標準?
張魯一說:“所有的一切匯成一個詞,緣分。”
戲劇大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曾說:“沒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員。”張魯一說他演的每一個角色都是挑戰,因為每個角色都生於真情實感。他謙遜地表示,角色並不是獨立於作品的存在,要塑造一個好的角色絕對離不開每一位演職人員的辛勤付出。
“能帶給觀眾快樂”,是張魯一堅持努力的方向。
“能帶給觀眾快樂”,
是張魯一堅持努力的方向。
作為一名中央戲劇學院導演專業畢業的演員,張魯一認為導演和演員所站的角度不同,對作品的理解也就有異。
“在創作過程中,導演對作品的把控更宏觀,演員對自己的角色研究更感性更深入。如果在感性、深入的同時,還能思考及更宏觀的層面,將極大幫助更準確地塑造角色。完成劇本中角色的塑造是演員的本職工作。我會將自己的理解與角色做適當的融合,最後由導演把握和判斷最終的呈現。”
一向儒雅的張魯一在談到自己的表演成就時,總是寧靜而平和的。
他生活中的興趣愛好也像選擇的角色一樣豐富多面。如小提琴、書法、繪畫、乒乓球等各種體育運動。張魯一說:“這些還是以興趣為主,可以幫我調整狀態,對演戲的幫助可能是潛移默化的吧。生活中邊玩邊學,從興趣到了解,到愛好,到學習,挺有意思的。”
也許是從愛好之中孕育出的優雅,也許是天生自帶的靈性,張魯一有種與生俱來的藝術家氣質。隨著作品累積而來的口碑,他已成為了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的演員。但他卻能像大隱於市的小會計一樣,在榮華喧囂的世界裡自律、守心。
“一直以來都很感謝大家的關注。一部作品拍出來,當然希望有更多的觀眾關注。一個角色也是如此。我希望能用作品與更多的觀眾朋友們對話,最希望能帶給大家快樂。在拍攝過程中,我無法預期外界如何反饋。而當作品播出,反饋於我而言是傾聽和學習的機會。我珍惜每一次。”
張魯一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