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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最有福氣的妃子,被皇帝下令處死,皇帝說了一句話,她立馬自殺

明萬曆初年,一大富男子叫做韓一卿,年歲三十有餘,娶得南京淮清門外楊氏正妻,楊氏初嫁時節,原是個標緻女子,只因二十歲外時,忽染瘋疾,使得個如花似玉的面容,日漸臃腫,止一年不足,便由一美貌佳人變做了個瘋皮癩子。

韓相公見其容盡毀,每日照面似有害怕,只得同媒人搭橋,與一皂隸之女,陳氏說婚。那皂隸愛財,既要重聘,又不肯把女兒與人做小,教相公難下抉擇。

楊氏知其相公難抉,謂之道:“我命不久矣,況不能為家傳嗣,相公若尋得良人,當允她做大。”相公不肯。

相公著人告知皂隸道:“我正妻疾重,斷不可顛倒大小,重聘倒是無妨。”皂隸聽人言論,料想其正妻活不久,又貪相公家富,便就許了他。

陳氏姿色頗高,豔麗之容比楊氏未病前差不得多少,只是此時進門來,與瘋皮癩子相媲,自然是西施比嫫姆了。但卻有治家之才及馭下之術,籠絡相公伎倆極多。

進門當夜,便就與相公說道:“我嫁作你家,只可與一人並肩,再不許你娶別個了。”

相公道:“自然,只是以前這個不可拋下,醫得好否,她終是我結髮,只把心向你些就罷了。”

陳氏只當楊氏得了決死之症,便做虛人情,道:“她先我到家,凡事當要讓她,也是該當的。”

自此以後,陳氏常向楊氏身邊照料,又故意催相公贖藥調治。只是楊氏形狀惡賴更甚,相公不敢近身。

楊氏是個極賢婦人,感陳氏道:“我是將死的人了,倒是有幾句話說與你聽。相公生平有兩樁毛病犯不得,一是多疑,二是慳吝。我若偷他些東西到孃家,他查出來,非罵即打;我初來時,表兄來問我借銀,只靠我耳邊說了幾句,不想被他張見,竟說有私情,我再三折辯,方才中止。你曉他性格,時刻要存心待他,不可使相公不得意。”陳氏聞得了這秘訣,自是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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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楊氏先前病重,自陳氏過門後,竟不再惡化了。一日,有個算命的先生來過,陳氏問卜,先生說那楊氏乃克妻之說,娶了二房便是擔了一半,將來也不會死了。

陳氏聽罷心中惆悵不已,遂與父親商量說:“楊氏若不死,他日好起來,定就要受她鉗制,倒不如弄些毒藥,早些結果了她。”

父親道:“這等,我去買了毒藥,你且將飯攪在其中。”

陳氏諾了,回去便把毒藥攪在了飲食中,與楊氏吃了。只是不上一個時辰,楊氏發狂發躁起來,舌頭伸得極長。陳氏故意哭喊,又來埋怨相公。良久,楊氏蹬腿閉眼,沒了呼氣。

相公見狀只得把衣衾棺槨辦得剪齊,就等收殮。誰想楊氏病非麻瘋,吃了毒物反倒起了效。如今以毒攻毒,只當遇了良醫,一番狂躁後,渾身皮肉裂開,第二日形體面貌竟如未病一般好了。

陳氏見藥她不死,卻來埋怨父親買了假藥,錯把靈丹拿來醫活了病。相公見髮妻容貌復舊,自然相愛如初,惹得陳氏忘了先前諾言,心上氣忿又來離間相公。

此刻陳氏方才想起當初楊氏之言,自言道:如今我就把相公慳吝之隙乘了與她,讓那賊情事冤屈她幾遭,若使丈夫變臉,再尋她算帳。

果然,楊氏父母見女兒大病不死,不住教人來問。陳氏便就此機偷次東西丟過牆,寄與父親拿去變賣。相公料想乃是楊氏與她家偷了去,自當啕次氣,之後幾夜不喜她,楊氏也只得忍過,只是寄信與父母,教以後少來往些,省得累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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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將晚,楊氏的表兄由此而過,走來相公家借宿,相公起先不肯,但見城門關了,打發不去,只得暫留其住下。恰逢這一晚該輪著相公與陳氏同房,怎知陳氏卻故意推他去楊氏房裡休息。楊氏又說不該輪著自己,相公再說,方才休息去了。

約到三更時分,相公睡夢中被驚醒,只道:“誰來摸我鬍鬚?非是房裡有賊麼?”楊氏嚇得驚起,不敢則聲。叫丫鬟點燈起來,相公披了衣服照看,心上思量道:“內門開了,何不見賊?那大門又不開,這事好不明白。”正躊躇,忽聽空房有人咳嗽,相公點頭道:“是了,是了,我道是恁地楊氏不讓我來此,原來是那畜生來意不純,二人約了通姦。”

想到這個地步,相公哪裡還忍得來?行至空房處,將門踢開,楊氏表兄忙問:“是誰?”相公也不理會,叫人從床上拖他到地,不分皂白捶個半死。陳氏聞聲出來,相公又添怒氣,叫人把他二人一併投地捶打。

許久,丫鬟才把相公扯了去,細問緣由,方知原是楊氏與她表兄勾當。陳氏苦辨說:“大娘正氣,決無此事。”相公只是不聽。

等到天明,相公執意要拿了姦夫與楊氏送官,不想那表兄竟偷偷開門走了。這下相公只要寫下休書與她,教她回孃家去。楊氏問道:“我不曾做得歹事,你怎休我?”

相公道:“那姦夫深夜入門,還說無有歹事?”

楊氏又道:“他懷歹意或有,我實不知。昨夜之人,你不曾看見面貌,聽了聲音便就糊塗冤枉這等事,我就死了也不得甘心。求你暫且留我在家,查訪個明白再休不遲,那時憑你處死也是了。”

相公聽了,也知似有不妥,低頭不則聲。陳氏又來說:“相公恕她個初犯,以後若再不正氣,休了不遲。”相公原要留她,不過故意把個虛假人情做了陳氏面上。從此以後,留便留在家中,只是日間不共桌,夜裡不同房。

忽然一夜,相公與陳氏並頭睡到三更,相公醒來,乃見身側並非陳氏,卻是楊氏,把其嚇得一跳。思量昨夜分明與陳氏一齊休息,怎換得了她來?想過一會,又疑心道:“這想來是陳氏要替我兩個和事,怕我不肯,做了個緣故。”

卻說楊氏醒來後也不知何故,本是在自家房中獨宿,誰想半夜又與相公睡在了一處,只說他念我結髮之情,半夜想起,特來請罪的。只是那陳氏悶疑,不知因何致此,卻來怨罵道:“你二人做得好事!難道我該替她守空房?”

相公滿面無辜,應道:“你倒趁我睡著了,走去換了大娘來,我不埋怨你就夠了,你反裝聾來罵我?”陳氏又道:“哪裡是我做局?分明是你二人舍我獨居。”楊氏無言以對,倒是相公說道:“且看今夜還有此怪事否。”

又至點燈時,陳氏與相公相擁入睡,時至天明,相公醒來伸手,只當陳氏在側,卻不想懷中早換了竹枕,陳氏竟不見了。連喚幾聲,皆是不見答應,相公著了忙。叫丫鬟快去各處搜尋。

丫鬟尋到茅坑隔壁,才見她披頭散髮,在豬圈中睡著,懷中摟著一癩豬。喚也不見醒來,推也不見動靜,竟如吃酒醉的一般。丫鬟見了又去告知相公,相公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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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陳氏頓得坐起,口中喃喃道:“看我毒藥害你,你竟不死?”

此一言,教眾人心中泛毛,不知其言是真似假,待陳氏轉面示人,只見她滿臉豬糞。相公嘆氣道:“好得一份人家,弄出這多怪事,自然是妖怪了。”

楊氏道:“不若尋得道士遣送?”

相公道:“口便是這等說,如今的道土個個是騙人的,哪裡有什麼法術?我見其中詭計,不如去尋官家來看。”

兩個不曾說得完,只見陳氏在豬圈裡伸腰嘆氣,道:“二人還不拿命來?”說罷便就舉了木棍來打,丫鬟躲避不及,被她打了腦袋。

相公見她還不醒來,叫也不答,這才著了人去請官衙人。不一時,差人來看,見她怪狀連連,便讓提水來潑,潑了才止。那陳氏先有毒藥之言,相公不知真假,亦不敢近前,便叫人抬她上官衙問話。

行至官衙處,相公告事前後,縣尹不能解惑。少頃,令人再潑了水,陳氏才算醒來。回顧左右,不知為何身在堂上,又見相公面色閃避,便叫道:“哪個抬我到此?”

縣尹呵她道:“你這刁婦,休要擾亂。本爺問你,你為的什麼用毒藥害人?”

陳氏支吾道個不明。縣尹要上拶刑,她才說:“不消打,招就是了。我初嫁來時,原說楊氏害的是死症,我要想做大的,便就買毒藥來催她,不知什麼緣故反醫活了,這樁事是真的。後又偷到爺孃家些個物件,要把賊情事冤屈做大的,也不得逞。她倒是個冰清之人,那晚她表兄來借宿,我扮做男子走去摸了相公鬍鬚,累她受那樣的冤屈。就這些是了。”

楊氏聽罷這些話,痛哭道:“只是我害她如此。”

縣尹道:“這些個家事,凡不該來此喧擾。這陳氏只是夜遊症,方才有此一遭,你且帶了回去,自行抉擇。”

相公令人又把陳氏抬了回去,對楊氏道:“怪我不明事理,鬧了這些禍事。如今陳氏歹心更甚,我不休她怎奈?”楊氏再勸,相公只再不聽。

那陳氏自知無理,領了休書回去。你道陳氏善果?她也在那豬圈染了惡疾。原只因摟了癩豬同睡,豬倒好了,把癩瘡盡過與她,教她雪白的肌膚,變做牛皮蛇殼一般。自此以後再無人敢近她,反倒是一卿和那楊氏好過,三年五載,使個家堂香火旺盛。

這回說了,一門兩妻,哪有小反醋大之理?只是做大的醋大,發洩得出,做小的自當受著。那小的發洩不出,也當受著。為此等小事行惡,終是葬了好好一段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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