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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縣城關】這塊太古隕石,恩澤眾生,庇佑生靈,偶爾浮現海市蜃樓

滑縣老城(現在的城關),早在西周初期已經建成,距今有三千多年的歷史。據說,很早的時候,這裡有很多條街巷。有人說,街巷曾多達七十二條,有人說,街巷至少也不低於三十三條,還有人說,在建城之初,這裡有一塊圓形的通靈剔透的太古隕石,恩澤眾生,庇佑生靈,偶爾還會浮現海市蜃樓。這尊古石,氤氳了這裡的田園風水,多年來,使這裡風調雨順,人丁興盛,百業俱興。

這塊圓石,在遠古的洪荒時代,從天而降,具體年代現無從考證。大隕石墜落的地方,就在如今的城關八街劉春旺祖上宅院東側不遠,它呈幽深的青褐色,高1。5米,渾圓狀如猿猴,重1噸有餘,表層佈滿了蜂窩狀孔洞。且內外互通。夜晚有風時常發出奇妙的樂響,那音律,酷似神秘的天籟之音,幽遠絕倫。據說,遇有天氣變化,太古石表面顏色都有微妙的變化,遇狂風驟雨,它還會提前“發汗”告知百民避風躲雨。如今,一提到太古石,八街的村民,都是一副虔誠膜拜的神情,那神情,讓人感覺到那是一種特殊的精神依託,而這種依託,能感覺到八街的黎民百姓,以太古石為榮,順應上蒼,禪悟天意的指引,創造了滑縣傳統加工業的神奇,這一傳統加工業,直到現在,依然有力支撐著滑縣的經濟發展。

19世紀末,城關八街的興隆街上,有好多家店鋪臨街而開,生意紅紅火火,街面上,店小二吆喝著“才出鍋的熱包子嘍”“剛煮好的熱牛肉哦”;花布商行裡,俊姑娘俏媳婦,量身裁衣。婀娜多姿,穿梭不止;烹飪味料鋪,陳皮、肉桂、丁香應有盡有,琳琅滿目;街南頭的甜水井,井水清冽甘甜,打水的,擔水的,人來人往。稍遠的村民,趕著牲口,架著太平車,車上滿載著盛水的木桶,一車車甜水井的水,叮叮咣咣的沿街而去,順街而回,川流不息,絡繹不絕。有的車伕,還哼著小曲兒、唱著小調“這口井的水呀,真是那個甜呀”。這般情景,猶如一幅《清明上河圖》在八街的興隆街上延展鋪開,逼真顯現。

也就是在這一時期,太古石旁時常出現一個年幼孩子的身影。他叫劉建堂,出生於1889年,自幼生活在大隕石旁。他聰明好學,善於鑽研,對音律字畫頗有興致。太古石遇有風吹,硿硿作響,他習慣撫摸著這塊巨石,仔細打量,細細端詳,那上面的每一個孔洞,都留下他童年的掌印。大隕石成了他童年最親密的夥伴。

1904年,農曆的臘月二十七,一場大雪紛飛而至。瑞雪兆豐年。古樸的街道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雪。這天,八街的村民,打掃院落的,劈柴的,門頭上、衚衕口掛燈籠的,忙裡忙外。街巷裡,濃郁的肉香,撲鼻而來,空氣裡瀰漫著孩子們燃放煙花的味道。農曆年的年底,大人小孩都似乎比平時更忙些。

“二十七,殺公雞”是北中原傳統的民間習俗,八街當然也不例外。這天上午,雪紛紛揚揚,臨街的店鋪,生意格外地繁忙。15歲的劉建堂,走在太古石旁,雪地上,一行深深淺淺的腳印,從曲徑通幽的街巷裡延伸過來。這個時候,太古石周圍的幾戶人家,都在抓自家飼養的公雞,院子裡,大人小孩,一起圍追堵截,公雞橫飛,沿牆而逃。人們手持長槁,槁的末端繫著一兜網袋。逮住會飛的公雞,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有的人家,為抓捕公雞,提前喊來鄰居幫忙。姑娘們遠遠地看著抓雞的情景,心裡急切地渴盼著大人們逮到公雞,好讓自己拔掉公雞尾巴上最炫彩的羽毛,然後製作成五彩斑斕的毽子,在夥伴面前有最美的炫耀。

人們追趕著公雞,四處奔走。奇怪的是,當追到太古石旁,好多人家的公雞,蹤影瞬間全無,連公雞的腳印都斷了去向。人們圍著太古石轉來轉去,就是不見了自家公雞的影跡,而後,皆悵然而回。劉建堂,一個15歲的孩子,也分明看到了公雞朝太古石飛躍而來,一轉眼,公雞都沒了影子,他也甚感詫異。農曆年的年底,風聲傳播、瀰漫在古樸的街巷裡,那聲音,婉轉悠揚,令人心曠神怡。劉建堂,對太古石發出的這種聲響,有種特別的鐘愛。他來到石旁,突然,他驚奇地發現,古石的下端,平時凸凹不平的孔洞,愕然驚現了一處平整。平整的石面上,一直雄壯的公雞圖案,若隱若現,那羽毛色彩,斑斕旖旎,酷似自家那隻心愛的公雞模樣。臘月二十七那天早飯後,劉建堂纏磨著父母,父母答應了他不殺掉那隻紅羽毛的公雞,因為那隻公雞,平常格外精靈,他去學堂讀書的路上,那隻公雞總跟他老遠,放學的時候,公雞常常在原地等他,與他結伴回家。劉建堂忽然想到父母可能要殺掉那隻公雞,就急匆匆往家跑,他還沒進門,已經聞到了陣陣的雞肉香味了,那香味真的很沁人心脾。他進了門,父親知其意,寵著哄他道:“沒殺你那隻心愛的公雞,只是那隻紅羽毛的公雞,剛才神秘地消失了,殺了只黑羽毛的”。劉建堂聽後,半信半疑,滿院子尋找那隻紅羽毛的公雞,始終都沒有找到。

“眾家神雞,已匯聚隕石孔洞,迴天庭覆命。今夜子時,得天庭命旨,諸路神雞,已報建堂門下,任由宰殺,所需味料,臨街的味料鋪,最上面一層櫃屜裡,各樣少許……此等烹飪美食,從此恩澤眾生,富裕一方百姓。”劉建堂熟睡時,一個聲音似近非近似遠非遠,像是從大隕石那邊傳來。醒來後的劉建堂,陷入了沉思:多家的公雞神秘消失,大隕石上驚現公雞圖案,剛才這般夢中情景……莫非是天意指引,讓自己幹出一番作為?

所有這些,劉建堂沒有告訴別人,第二天一大早,他去了臨街的烹飪味料鋪,按夢中所述,置辦了煮雞的味料。回到家中,他纏磨著父母,逮住了一隻黑釐花羽毛的公雞,接下來,他再次按夢中所說,煮好了這隻公雞。就在這時,鄰居們早已聞著雞肉的香味,接踵而來,紛紛讚歎,雞肉熟爛離骨,奇香無比。於是,昨天沒來得及殺雞煮雞的鄰居,紛紛提著雞,要劉建堂幫忙煮個好吃。院子裡,有幫忙退毛的,有加水添柴的,大夥忙的不亦樂乎,一大鍋燒雞在臘月二十八午後,在聞之痴醉的肉香中,出鍋了。

“劉建堂煮的雞,好。”就這樣傳播開來了。1904年的農曆年底,劉建堂幫鄉民煮雞,一直忙到了大年三十。人們都誇讚他心靈手巧,身懷烹飪絕技。這年的春節,八街以及周邊的村民在品嚐奇香無比的雞肉時,都記住了一個孩子的名字“劉建堂”。

時光荏苒,轉眼即是百年,如今,滑縣燒雞業早已遍地興起,成了帶動地方經濟發展的有力引擎。而這段有關大隕石和燒雞的傳說,除了城關八街少數幾個老者知道,已經鮮為人知。許是太古石的庇佑,道口燒雞,譽滿九州四海,城關八街,村民和諧,精誠團結,一片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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