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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的“壽命”與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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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娛樂原創

文|方正|夏添

“丁真該不該離開草原發展”,這一2020年底還衝上抖音熱搜的經典之問,放在今時早喪失再探討的意義。當聽聞丁真加盟《中餐廳5》、將與“新晉國民頂流”龔俊神仙同框的訊息,恐怕理塘的鄉親們都要大呼活久見。

李雪琴

或許是本年度最繁忙藝人。她近來頻繁在公眾面前刷臉,前腳才亮相《五十公里桃花塢》《心動的訊號4》等熱綜,後腳就登上《男人裝》封面以“搏出位”身姿掀全網大討論。同時,她的微博以三兩天一條商務廣告的速度更新著。

看到如此網紅當道的盛景,羅永浩估計有些恍如隔世。自稱是“碩果僅存紅了十八年的初代網紅”的他,見證了太多同根不同命之人的浮浮沉沉,如今亦幸運搭上多元媒介時代“網紅

進階

大眾

明星

”的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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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屆網紅們是幸運的。曾幾何時,網紅被大眾遺忘的速率猶如坐火箭,當年名震大江南北的鳳姐、芙蓉姐姐、犀利哥如今已鮮少被人提及,在那個不知紅人IP營銷、MCN、真人秀為何物的年代,網紅的晉升渠道極為有限,成名如過眼雲煙。

但“怕過氣”也是助推這屆網紅走上“多棲藝人”發展路線的核心驅動力,丁真離開草原向娛樂圈遷徙、李雪琴略浮躁的時尚跨界莫不如是。但“網紅明星化”註定不是一條坦途,從選擇擁抱娛樂圈的那刻起,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就已懸在他們頭上。

丁真、李雪琴“衝”入娛樂圈

理塘天降紫薇星,萬古長夜冒出個丁真。把“小馬永遠跑第一”寫入各社媒簡介的丁真,破除了大眾對精緻偶像、城市喧囂的厭倦,他澄澈純瑕的眼神,隱喻了人們對美好純真、自然野性的嚮往,故人們愛之、捧之、消費之。

一個註定無解的悖論是,公眾害怕丁真被商業社會叨擾、被世俗人間規訓,然則人們對他的每一次注目,都讓他距離本就是大眾一廂情願貼給他的“純真”標籤漸行漸遠。

如果說今年1月“丁真在酒店裡抽電子煙”的影片打開了某道通往真相的暗門,那麼從6月開始,他成立個人公司“小馬少年文化傳媒工作室”、釋出了個人付費專輯《風的使者》、作客薇婭直播間,如此頻繁的商業跨界分明昭示了“資本造星”力量的不可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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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或許要做好7月份被“明星丁真”霸屏的準備。《丁真的自然筆記》“個人Vlog秀”已於月初在騰訊影片開播,7月23日上映的《我們的新生活》裡他首度“觸電”客串電影,正在錄製的、已定檔7月30日的《中餐廳5》將開啟他的真人秀首演。

一年前,丁真身上的關鍵詞還是“拒絕秀綜邀約”、“被保護得不上綜藝”,入職理塘倉央嘉措微型博物館化身“國企員工”、擔任理塘縣旅遊大使、被央視採訪、被邀請在聯合國開發計劃署演講,這一系列“非商業化”正能量操作引無數人點贊。

一年前他遠離娛樂圈的姿態多圈粉,如今他“衝”入娛樂圈的動作就多決絕。從一名網紅晉升為影、視、歌、綜“多棲藝人”,換在多年前的犀利哥、鳳姐等網紅身上是難以想象的,從“甜野男孩”到“明星丁真”的無縫切換著實閃壞了很多網友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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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真的走紅始於一次陰差陽錯(影師本來要拍的是他弟弟),而李雪琴的爆火更是有些無跡可尋。一條行為藝術式的“東北老妹喊話吳亦凡”短影片圈粉萬千,令很多網友直呼看不懂;誰也沒想到,初登《脫口秀大會3》還是第一次說脫口秀的她能佔據全季的焦點位。

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李雪琴跨入娛樂圈的步幅之大、步頻之快。6月22日,男人裝官博釋出了一組李雪琴的性感組圖,#李雪琴跟性感有關係嗎#的話題瞬間點燃網路,網友顯然對她的此番“跨界時尚圈”行為並不感冒,這一略草率的跨界一定程度上昭示了她急於流量變現的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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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從去年至今,她曾跨界“歌手”演唱了電影《風平浪靜》推廣曲《敬你》、登上老牌音綜《蒙面唱將》;跨界“綜藝咖”,屢屢亮相《五十公里桃花塢》《心動的訊號4》等熱綜;跨界“小品咖”登上家鄉的遼視春晚、湖南衛視的元宵喜樂會等,儼然一副“全能藝人”的作派。

被遺忘是網紅們的宿命

花無百日好,人無千日紅。丁真、李雪琴“衝”入娛樂圈的步頻確實快了些,但其背後的動因其實很多人心裡都有數,畢竟“被遺忘是網紅們的宿命”這句話就像是生來加諸於他們身上的符咒。

網際網路沒有記憶,公眾是容易遺忘的動物。在當下的注意力經濟時代,熱點事件接二連三殖民我們的朋友圈,哪有網紅長紅的道理。

網紅“壽命短”更是全行業的共識。垂直達人類網紅尚好,他們因能持續給固定受眾提供某種特定技能服務而長久存活。顏值類網紅則更難,依賴感官基因的他們屬“短線產品”,觀眾注意力很容易被新面孔轉移;意見領袖型網紅則多半是時代的產物,其引領力和“壽命”通常依年代話語權流變而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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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真和李雪琴恰好是“顏值類網紅”與“領袖型網紅”的兩個典型,前者最怕網友看膩了那張臉,後者最怕大家再不相信她那張嘴。因此,他們無形中有一些共識:與其快速被這個時代遺忘,不如趁流量尚存時積極探索變現渠道、尋求多元職業發展的可能,畢竟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

他們能轉型也得益於多元媒介發展的紅利。相較早期的網紅蠻荒時代,如今各類網紅晉升渠道都被開啟,也有很多的成功先例可參考。例如,隔壁老樊、劉宇寧借音綜打通了網紅向主流歌手進階的門路。

而反向來說,網紅錄綜藝、唱影視主題曲、發數字專輯何嘗不是綜藝製作方、影視宣發方、音樂平臺的需要。“李雪琴唱歌”、“丁真發專輯”、“丁真上綜藝”於這些平臺而言都是尋找到新話題、新爆點的精囊妙計,這是雙方的互相需要與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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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銷團隊針對網紅定製個人IP營銷已成為當下的新常態。以丁真為例,一方面是對其進行正能量公益形象塑造,先是聘請其為甘孜旅遊形象大使,教其識字參與聯合國活動以鞏固正能量人設,後被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發博點贊,再開始逐步試水央視、衛視平臺的節目。

公益活動的加持一箭雙鵰,既維持熱度,又穩固了“甜野男孩”人設,下一步則是在此基礎上的商業變現運營。《丁真的自然筆記》內容上雖保持“原生態記錄”,本質上卻是拉來多方贊助的商業節目;成立工作室則是他資源邀約豐富後的必然之選,以至於他如今發的微博動態大多都有商務廣告的嫌疑。

“明星化”也是一場豪賭

當下是一個全民營銷的時代,誠然每一個“明星化網紅”的背後都藏著一套個人IP營銷的精密籌謀,這本身無對錯之分,且“明星化”本身何嘗不是一場豪賭。

“明星化”正面看是維持公眾曝光的妙法,卻也可能加速將網紅引向其職業“壽命”的衰竭。誰還記得papi醬在18年就出演過院線電影《妖妖鈴》,然而其豆瓣4。8分、不佳的票房表現顯然宣告了網紅初入電影界的滑鐵盧。

今年上半年她首度扛起大女主、出演院線電影《明天會好的》,收穫的卻是“販賣焦慮的流水賬”、“雞湯電影騙不了觀眾”等一片唱衰的評論,該片最終累計票房僅3055。7萬,恐怕連收回成本都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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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來看,網紅踏上明星化之路那一刻挑戰才剛開始。開拓新身份、尋求新人設是網紅帶給受眾新鮮感、向“過氣宿命”挑戰的必經之路,但跨界後觀眾不買單、拉低網紅好感度的大把案例都在說明,“明星化”這條路並不如想象中好走。

同樣,丁真大跨步進軍娛樂圈的動作顯然風險極高,如何保護好“甜野男孩”的人設和當初賴以走紅的根基,不給受眾“翻車”和“幻滅”之感,考驗著丁真公關團隊的營銷智慧。

李雪琴拍《男人裝》或許在營銷效果上給她又拉了一波熱度,但長期口碑上她遭受的人設反噬傷害是巨大的。丁真錄製《中餐廳5》將首度給公眾展示他作為“人”的真實面向,但他要做到在多鏡頭機位打量下“不犯錯”幾乎不可能。

近段時間,丁真的經紀人杜冬屢屢被媒體受訪,這位理塘縣文旅體投資發展有限公司的老闆多數時候更像個“營銷達人”,他清楚地明白“丁真現在的問題是沒有作品”、“他必須要成為內容創作者,而不是一個靜止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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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網紅來說,當下可能是最好的時代,畢竟連丁真這樣吃顏值的網紅都有多元路徑進階主流明星的可能,這在“犀利哥時代”是不可想像的。進階路徑已鋪開,網紅藉此快速流量變現本無可厚非,只不過,自此之後他們的“明星路”怎麼走到處都是未知。

事實上,“網紅明星化”是當下網際網路“內容平權化”的一個重要側面,它昭示了這個全民共創時代普通人進階上層通道的被開啟,丁真、李雪琴們本質上都是給我們探路的先行者,祝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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