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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人生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而是一個人的自我價值

作為女性到底是該追求自我價值,還是犧牲自己,擔負起養育弟弟的責任呢?

安然說:

“可我的人生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啊!”

弟弟回答:

“可我的生命只剩你一個了!”

一面想要追求自己的獨立生活,一面卻要面臨6歲弟弟這個“累贅”。

姑媽說:

“我是姐姐,從出生那一天就是。”

但姑媽又說:

“套娃不必非得裝在同一個套子裡,自己的路自己走”。

張子楓飾演的安然,面對這樣的人生困境時的抉擇,又何嘗不是現實中很多人的困境呢?

4月2日,《我的姐姐》如期上映。

電影從預售時,就收穫了極大的關注度,上映前的宣傳已經賺足了觀眾們的好奇心,上映前預測票房4。3-5億元。

上映2天,票房過2億,4天,票房已經突破4億,打破中國影視春節檔人次和票房紀錄,有大火之勢頭。

根據真實的事件改編,又是“國民妹妹”張子楓的電影女主首秀,“姐弟情誼”也時不時地觸動觀眾的心絃。

而同時導演殷若昕和編劇遊曉穎的野心也在女主的人生困境中層層展開,將殘酷的現實寫進電影,又折射回現實,讓觀眾感動。

生活是最好的電影,好的電影也是來自於生活的。

《我的姐姐》將細膩平實的生活和劇本的故事衝突揉合的天衣無縫,抓住了人物最脆弱和最憤怒兩個極端,也挑動著觀眾的心理極限。

電影的鏡頭處理也很用心,全程近距離拍攝演員的上半身,給人壓迫的感覺,尤其是女主張子楓的眼神和哭戲,真是戳中人心。

不僅放大了演員的演技,同時,也將弟弟的溫和釋放出來,柔化了電影的壓迫感,給觀眾親近感和生活感。

我是姐姐,就要承擔所有的責任嗎?

沒有人是天生冷漠,也沒有人不渴望溫暖,只可惜我天生是姐姐

電影一開始的車禍、葬禮,別緻、凌亂而又真實,充滿生活氣息的家庭相處方式,平凡而現實。

電影的前半段,張子楓飾演的姐姐安然,隔著螢幕都能讓觀眾感覺到冷,冷漠地對待所有的親人,抿緊嘴巴一言不發低頭燒紙,一聲不吭地裹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喜歡一個人幹完所有的事情,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

安然對生活的冷漠,卻唯獨對自己的夢想充滿了熱愛。

但是,沒有人是天生的冷漠,沒有人不渴望溫暖。

隨著故事的發展,導演和編劇為觀眾揭開了安然冷漠性格的由來。

原來,安然小時候也是一個活潑好動的小女孩,喜歡穿裙子,喜歡打扮。

但安然卻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因為父母卻十分想要一個男孩,在那個計劃生育的時代,安然父母偽造證據證明安然是一個瘸子,不能正常行走,從而如願要了二胎。

安然的父母或許從來沒有想過,就是一個看似簡單的謊言,卻為安然留下了難以治癒的傷害,也這是這個弟弟的出現,變相的剝奪了安然的求學之夢。

而影片看似是弟弟依靠姐姐,成為姐姐的“累贅”,但其實是一場溫柔又堅定的雙向治癒。

弟弟的單純和純真,向姐姐毫無保留地奔去,而姐姐安然也在與弟弟的慢慢相處之後,重新找到了家人的命運相依與牽絆,卸下了一身盔甲,擁抱住最真實的自我。

雙向治癒,重新審視中國式家庭關係中的姐弟關係

影片中,弟弟和姐姐安然並不熟悉,甚至安然會覺得是弟弟阻礙了自己的人生。

原本安然已經計劃好要去北京讀研究生,實現她當年想當醫生的夢想,卻因為弟弟的到來,打斷了所有的節奏,讓生活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影片前半段,安然和弟弟的相處明顯是互不接受。

弟弟阻止姐姐賣房,向安然吐口水,弟弟把姐姐的床單弄髒,還會故意給姐姐搗亂,像兩隻真氣不和的小獸在做著小鬥爭。

這一段段簡單的情節,卻像細雨一樣互相浸潤著姐弟倆的內心,也讓觀眾一步步地被感動。

弟弟對姐姐的感情深厚應該是源自於崇拜和依戀。

醫院裡,姐姐專業的對待突發疾病的病人,熟練鎮定得給病人扎針,抿緊嘴唇給病人拿藥,一下一下把病情穩定住了。那一刻,弟弟充滿了好奇與崇拜。

而姐姐對弟弟呢,應該是一種家人的陪伴和責任。

姐姐會教弟弟用快遞、穿襪子,出門前會囑咐弟弟不要動電器……

弟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姐姐看著眼前的弟弟,輕輕地撫摸弟弟的眉毛,又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是親人才有的依戀和陪伴。

安然從上大學就一個人,即使是之前小時候,也難和父母關係這麼近,男朋友陪了她很久,但是也不懂她。

弟弟的出現,讓她對親人和家庭有了一份羈絆,即使出去和男朋友父母吃飯也要帶一份晚飯回家。

羈絆也是雙向的。小孩子的純真又有多少人能抗拒的了呢?

弟弟找不到姐姐的時候會哭得很傷心,弟弟也知道自己對於姐姐是個麻煩,但是小孩子還是會一如既往地付出。

“會關心姐姐,會說自己少吃飯,不吃肉包子,聽姐姐的話”

,只為了不讓姐姐把自己送走。

這種純粹的付出和寬容慢慢融化安然冰封的心。

“被表哥當沙包,被姑父偷看洗澡。”

這句臺詞讓人印象深刻,安然的成長並沒有一帆風順,姑媽的處境也十分尷尬。

這也理解了,為何安然對姑媽一直有一種戒備和隔閡。

結尾時,安然和姑媽吃西瓜,姑媽還是會把西瓜心掏出來給安然,姑媽和安然說起原來的往事。

原來,姑媽也是驚豔了時光,迫於無奈,被家庭緊緊束縛。喜歡俄語,考上了西師俄語系卻要把機會讓給考上中專的弟弟,想下海經商卻被叫回來看弟弟的孩子。

姑媽拿起套娃喃喃自語幾句俄語,自然又沉迷,安然聽到這些話以後,釋懷了。

原來,父親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庭中,錯不能全怪父親,安然用盡全力跑向寺院,燒起祈福香,安然終於卸下了一個沉重包袱。

那一刻,安然救贖了自己。

安然也是有血有肉的女孩,她開始全部去擁抱弟弟,給弟弟洗澡,一起做肉包子。

弟弟也看穿了姐姐的心思,弟弟明明知道和姐姐相處的快樂時光是有限的,還高高興興地和姐姐相處每一天。

弟弟在確認姐姐真的很想去北京讀研究生後,懂事地選擇了被領養。

那一句“我只有你了,姐姐”,成為很多觀眾的淚點。

怎麼會有這麼聽話的弟弟呢,明明他也是一個孩子啊,他明明也很想媽媽。

弟弟看見爸爸媽媽的墓碑的時候,那一刻並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死別。

只是說了一句,“爸爸媽媽以後住在這裡,這麼小。”

偶然看到爸爸的車時,哭著喊著都要追上那輛爸爸的車。想象一下,如果那個時候弟弟追上那輛車看到了爸爸和媽媽,弟弟又會不會把所有的委屈痛苦表現出來呢。

電影的主線就是弟弟的安置去向,電影的原名叫《踢皮球》,弟弟就像一隻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被姑媽,被舅舅,然後又是被姐姐。

電影最後,姐姐安然把弟弟從領養家庭接了出來。

不知道去哪裡的時候,弟弟突然抬頭說了句,“姐姐,踢球嗎?”弟弟用他的方式一點一點治癒了姐姐,姐姐也一點一點成為了弟弟的依靠。

其中,有很多的感人細節很加分。

弟弟努力想讓姐姐喜歡上自己,從淘氣不懂事到快速成長。

當領養家庭真正來的時候,姐姐高興不起來,在一旁尷尬笑著,領養家庭問弟弟,“願不願意去他們家小院子裡踢球玩”。

弟弟回過頭來一臉笑容問姐姐“姐姐,我們可以一起去院子裡踢球嗎?

送走了領養家庭後,姐姐心中十分複雜,一言不發抿著嘴刷碗,弟弟為了哄姐姐開心,在姐姐面前繫鞋帶,姐姐卻一把扔掉了鞋子,這一幕讓無數觀眾心酸。

直擊現實,從重男輕女到二胎家庭,面臨這些困境時,應該如何抉擇?

“ 我們的爸爸好像不是一個人,我和你也不是一個人“。

這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同樣都是親生孩子,父母的區別對待,讓孩子的內心會產生不同的影子。

好的影片不僅侷限於讓觀眾落淚,而是讓觀眾感動的同時反思。

導演和編劇的野心,讓觀眾直面當下社會重男輕女思想的現實,二胎家庭中現實問題,希望引起觀眾對這些問題的思辨。

電影中的姑媽和她弟弟,安然和弟弟,還有那個子癇孕婦。

因為要二胎,而對另一個孩子造成的傷害依然存在,在傳統思想下,一般男性家庭成員受到家族的偏愛,女性家庭成員的付出還常被視為理所當然。

雖然是三個女性處於不同年代,但“重男輕女”的影響依然存在,讓女兒無條件成全兒子,這種畸形的愛毀壞了多少的孩子,為了兒子犧牲姐姐的夢想,為了生兒子付出生命……

姐姐安然、姑媽的犧牲、孕婦付出生命也要生兒子都被當成理所應當。

安然有自己的想法,用自己的方式進行反抗。

姑媽為了家人選擇犧牲自己,守護家人,一味的付出,讓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精神,是無數我們母輩的縮影。

安然在高考時候被父母偷偷改志願,將北京醫學院的臨床專業的志願,被父母偷偷改成川北的護理系。

安然瘋狂地努力,渴望被認同,只為證明自己是女兒也可以很優秀,但是又被完完全全否定,想要得到一句“我的女兒很不錯”,真的不容易。

安然渴望溫暖,但是不屬於自己的溫暖絲毫不要,五年的男朋友不懂安然,安然果斷選擇分手。“他想要吃麻辣燙,可我想去大海衝個浪”,放下了當時已經唾手可得的溫暖。

終止這種壞行為,打消這種老舊腐朽的思想桎梏。人生而平等,好的童年可以治癒一生,而不好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癒。

現實雖然很殘酷,也無法盡如人意,但電影給了觀眾治癒與共情。

家人有時或許是”累贅”,但是也是依靠,是一種建立在血濃於水、日常相處之上的愛與理解,雖然偶爾撕扯但難以割裂。

也許有過爭執或對立,但始終無法割裂親情紐帶。

影片細膩刻畫出中國式家庭親情的複雜與張力,表達了家人在相處之下彼此去理解和共情的情感核心,是一種女性力量的崛起與抗爭。

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社會的進步,讓更多女性重新找到了打破傳統思想桎梏的勇氣。

忠於本心,勇敢追求自我價值,不做無畏的犧牲和付出,但也不會拋棄家人的責任。

作者:Titi 編審:光影於我

END

圖片來自網路,若侵聯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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