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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在心尖上的人做夢大概也是甜的。

魏嬰這兩日睡的特安穩,藍忘機悄悄拉開被角,緩慢地躺下身,轉頭正想確認是否吵醒他時,他卻像是一隻貓咪一般,蹭了過來。藍忘機低頭一看,魏嬰依然閉著眼睛,睡得香甜。便輕輕地將那一團香軟圈在懷中,因為靠得很近,所以耳旁只有他緩慢而輕穩的呼吸聲,有節奏的心跳聲聯結著藍忘機的一起變得安穩,似乎是一葉漂流的舟終於靠了岸。

榻上傳來綿長的呼吸聲,藍忘機寬闊的胸膛有規律地起伏,如墨的長髮靜靜流淌在肩邊枕側,刀削似完美的俊容,劍眉微蹙,深邃的眼睛此時緊閉著,俊挺的鼻樑勾勒出完美的側臉。也許是非常疲累的關係,他緊蹙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平日的嚴肅冷竣似乎盡數卸去,竟顯出一點可愛的感覺來。

又是安靜和祥和的一夜。

清晨,一起用過早膳,魏嬰盯著藍忘機道:“藍湛啊。其實那個元止卿吧就是太無聊太寂寞了,所以……其實他不是對我有那個意思,當初他不是也看上了雪兒和你了嗎?他就是……”魏嬰語無倫次的胡謅,想要表達什麼卻抓不住重點,更顯得心裡有鬼。

“反正,他不是喜歡我~”魏嬰道。

“誰能說得清呢?誰喜歡誰這種事,況且你對他人的好意一向遲鈍。”

越過倫理自然,棄之不顧的感情,擺脫結果論的束縛,這種情感又不是不存在過。

久違了的香薰味,藍湛的味道。讓你一聞到就知道那是他,會讓你覺得很熟悉,很乾淨,像是午後的太陽,熾熱溫暖卻也乾淨純粹。雖然和藍湛的關係緩和了,雖然和藍湛還沒有真正的“恢復關係”,至少魏嬰看到了希望,讓魏嬰有了一種想要再次“拿下”藍湛的念想。

“那句話怎麼說的?上輩子的五百次回頭看,才能換來這輩子的一次碰面…”魏嬰開始抒情了。

“那叫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藍湛訂正。

魏嬰湊到藍湛身後,一口熱氣撲在藍湛耳朵上“含光君真不愧是學識淵博啊!”

藍湛被魏嬰這麼個明明藏不住心事,卻還佯裝鎮定的表情萌翻了,大叔年紀還裝了一把嫩,逗小孩的語氣說:“魏先生過獎了。”魏嬰的“軟肋”,藍湛豈會不知?他卯足了勁地忍著呢!

魏嬰心中拋了個鄙視的冷眼,讓你端著,總有你端不住的時候,然後把臉轉向藍湛,霸道的口吻說:“澤蕪君不是讓你帶雪兒回雲深不知處嗎?你咋還不走?”

藍忘機劍眉微擰,不吱聲了。

魏嬰的性格特別多面性。對於他喜歡的人,他可以無話不談,熱情似火;對於他不喜歡的人,他可以沉默寡言,冷若冰霜。而自己現在就被放置在中間地帶,不冷不熱,不鹹不淡。就是這樣一種態度,更讓藍湛覺得百爪撓心。尤其當魏嬰對著別的人咪咪一笑的時候,那滋味就像一缸醋泡一根黃瓜,你就可勁酸吧!

“走?”藍忘機一臉的不悅。

“你不走,我怎麼再找人啊?”魏嬰公然叫板,分開這幾個月,魏嬰最大的變化就是膽量大了,敢在藍忘機面前誇誇別人,或者是對看順眼的人多看一眼,原來,為所欲為真的很爽。

藍忘機喉結滾動一下,冷冽的嘴角甩出兩個字“魏嬰!”

欺身朝魏嬰靠攏過去,魏嬰一隻拳頭抵住藍湛的胸口,結果全然搏不動他那從胸口迸發出來的強大內力。

藍湛沉沉地說:“躲我幹什麼?我還能吃了你?”

“沒原因,就是不樂意。”魏嬰在懊惱麼?在怪自己這幾日沒表示麼?

藍湛粗糲的視線刮蹭著魏嬰的臉,嘲弄的口氣說:“在怪我麼?”言下之意在怪我這幾日對你的舉止太過於“老實”了麼?

魏嬰一記重拳掃向藍湛的眉骨,藍湛側頭閃過。然後再一記漂亮的轉身後蹬,擊中藍湛的腹部。藍湛巋然不動,大手反綁住魏嬰回撤的腿根兒,將其身體旋轉360°,捧著屁股就摟抱到了懷裡。

“你有完沒完?”魏嬰急了,那張臉陰黑透頂,其實他是想說,所有的熱情都會在失望和等待中消失,錯過也會結束。

他想知道藍湛對他的心思,魏嬰愛招惹人,這是年少時就有的毛病吧?藍忘機雖然吃醋但也接受了魏嬰,成親幾年,藍湛對自己沒得說,說得不雅一點,含光君和忠犬沒兩樣。就因為一個元止卿,就鬧翻了?還被逐出藍家族譜?魏嬰至今想不明白,如果不是不愛了,至於麼?

所以,魏嬰最想知道的是自己在藍湛心裡的位置……

(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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