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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當天,她竟然把她的男人給逼上絕路,原因竟是. . . . . . . .

謝憐心情激動的同時,緊張的情緒也一掃而光了。好像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什麼處境,只要有花城在,他就很安心。他迅速回頭給了慕情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便亦步亦趨地跟著花城往前走,邊走邊打量著花城的背影。

花城早已換了一張皮相,雖然剛剛來不及細看,但謝憐覺得還是挺俊朗的,比那些鬼怪好看多了。此時花城穿著一身暗沉的藍色衣裳,繫著黑色腰帶,腳上是一雙黑色靴子,身高比本像稍微矮了些許,給人一種沉穩持重的氣質,一看就是那種很值得信賴的得力屬下。

謝憐還從未見花城做過這樣的打扮,與他平時的氣質截然不同,但都很好看。一時貪心,忍不住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看。

花城似乎感受到了背後那灼熱的目光,眉頭忍不住微微挑了挑,心中愉悅不已。

走著走著,花城用腳踢開了一個什麼東西,那東西便“咕嚕嚕”滾走了。謝憐順著聲音看去,那竟是一顆人頭!頓時心中愧疚不已,他們還是來晚了嗎?已經有人遇害了。沿途又看到了幾個人頭,還有掛在牆上的四肢,謝憐心中愈加難受得緊,只覺胸口憋著一口氣換不過來了。

而花城帶著他們走過九曲十八彎,終於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一回頭髮現謝憐臉色被憋得通紅,頓時心急如焚,想都沒想便俯下身去給他渡了一口氣。

渡完之後,花城才想到異樣,皺眉問道:“哥哥,怎麼了?”

謝憐回過神來,指了指鼻子,然後想把裡面的棉團取出來。可是當著花城的面去摳鼻孔實在不雅,於是便轉過身去輕輕將棉團取了出來。

“哥哥,這?是誰想的主意?”花城見謝憐手中的小棉團哭笑不得。

“是慕情。”謝憐見他笑,也覺得這法子著實不甚高明,臉上也有了一絲窘迫。

“來,把這個吃了。”說完花城手中就多出了兩顆黑乎乎的小藥丸。

謝憐當然不疑有它,拿過來將一顆給了慕情,另外一顆則喂進了嘴裡,乾嚥了下去。

慕情接過後,卻沒有馬上吃,而是問道:“這是什麼?”

花城冷聲回道:“毒藥,吃了你就會七竅流血、穿孔流膿。”

慕情臉更黑了,謝憐生怕他們就在此處打起來,連忙勸架,和顏悅色道:“慕情,你別介意,三郎他說笑的。既然是三郎讓我們吃的,那肯定是對我們有幫助的東西,三即不會害我們的。”

說完,謝憐又轉頭對花城道:“好啦三郎,莫要跟慕情說笑了。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還做了這幅打扮?剛剛我見他們對你很恭敬的,你是扮成了誰嗎?”

當然謝憐會這麼問,完全只是因為好奇,畢竟他和花城分開才幾個時辰,花城是怎麼做到的?但此時慕情心中,則是另一般想法。他在此地呆了數日,尚未能打進這幫鬼怪的大本營,更沒能見過那個他們口中的青王。而花城則輕易就進來了,還混得如魚得水,很難叫他不生疑。難道花城早已在暗中和他們有勾結?

花城笑著回道:“哥哥去了那麼久不見歸來,我便猜想你定是來了西南。問了土地知道你來了這裡,便跟著趕過來了。為方便行事,我扮成了那青衣的手下荀滿,在這洞中還有些話語權,所以外面那些小鬼不敢對我不敬。”

謝憐聽了連讚道:“三郎,你這辦法可比我們的好多了,剛才若不是你,我們就要露餡兒了。”

花城隨意一笑,說道:“哪裡。”

一旁的慕情冷不丁開口道:“按你所說,你也才到此不久。既然如此,你是如何得知那青衣的手下叫荀滿?相貌如此?你扮成他,就不怕真正的他出現,拆穿你?”

慕情一番陰陽怪氣的質疑簡直就像是要給花城蓋棺定罪,謝憐聽了心中升起一絲不悅,正要勸說一下慕情不要對花城心存偏見。卻聽見花城悠悠開口道:“不像某些人,自己的地盤上出現了這麼大的摟子,竟連對方什麼來頭都沒摸清。閣下想必是沒聽說過綢繆未雨這個詞吧?”

慕情一張臉氣得青一陣紅一陣,生硬地問道:“難道你早就知道他們的底細?”

花城瞥了他一眼,隨意道:“上天庭可真是養了一幫廢物。你覺得我掌管鬼市那麼久,會對其它鬼怪一無所知、全無防備?”

聽花城這麼說,謝憐心中對他的敬佩又多了一分。其實講起來,鬼界要比其他兩界亂得多,花城能在鬼界保持穩如泰山的地位這麼多年,實屬不易。現在看來花城的實力要比他知道的還要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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