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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被人欺負,老公卻把她趕出家門,看到最後他竟然這樣對待她

魏嬰越琢磨越覺得師父江楓眠的想法很英明,要是他,他也會給師姐選聶家。魏嬰看了看江厭離,見她眉頭深鎖的樣子,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師姐,你告訴我,與聶宗主比,你是不是更喜歡金子軒?”江厭離捏了捏手中的帕子,說道:“阿羨……我……我也不知道……”

魏嬰見她緊蹙著眉頭不知所措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師姐,若只論條件,聶家金家都不差;若論嫁過去舒心,聶家人丁單薄,關係簡單,聶家要強於金家;若論人品氣度,聶明玦有大將之風,人品端正,金子軒風度極佳,難得的是他品行很好,一點都不像他父親,他們兩人算是旗鼓相當。綜合來看,選聶家怎麼也要比選金家強。”

魏嬰說完便注意著師姐的反應,果然不出他所料,師姐依然眉頭緊鎖,手裡揉搓著帕子,一副失落的樣子,江厭離道:“阿羨,連你都這樣想……”魏嬰拉住了江厭離的衣袖,問道:“師姐,所有的比較,前提都是你心無所屬,若只以利弊來衡量,聶家更勝一籌。但人心是無法權衡的,成親又不是做買賣,不能只想著利弊,還要考慮那個人是不是你心中所向。”

江厭離似乎被魏嬰的話所觸動,她看著魏嬰問道:“阿羨,那要怎麼知道是不是心中所向?”魏嬰看著院子裡開得正盛的芍藥花,說道:“師姐,如果你只有一朵花,是想送給聶宗主還是送給金子軒?如果聶宗主和金子軒兩個人都要死了,你會為誰更難過?”江厭離聽了魏嬰前一句話還在認真思考,聽到後一句話早已驚得上前按住了魏嬰的嘴,說道:“不可以!”最後魏嬰笑了,江厭離懂了。

魏嬰搖了搖頭,心道:“金子軒啊金子軒,可不是我想幫你!若不是看在我外甥金凌的面子上,那孩子那麼可憐,不想師姐給他換個爹,我才不要幫你這個忙呢!就讓師姐晚點再明白自己的心意,好好磨一磨你那驕傲的性子!”魏嬰對江厭離道:“師姐,你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有辦法可以讓師父同意你和金子軒在一起,但你必須要答應我的要求!”

江厭離一向視魏嬰為親弟弟,對他很是寵愛,魏嬰的要求,只要她能辦到,從來都只會答應。魏嬰見師姐點頭,笑眯眯地對她說道:“師姐,我不反對你選金子軒,可是他家的問題依然存在,只要有這些問題存在,師父是不會輕易鬆口答應你嫁給他的。所以,他若想娶你,必須要答應幾個條件,若是他能辦到,我保管到時候師父會同意!”

江厭離問道:“什麼條件?”魏嬰笑著搖頭道:“現在我還不能同你說,你叫他來,我要親自跟他說!”江厭離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來雲夢了?”魏嬰輕哼一聲道:“他們金氏到哪裡都愛擺譜,渡口那裡停著的不是他家的船?當我沒看到呢!”江厭離拍了拍魏嬰的頭,道:“你這個機靈鬼!金夫人與我母親交好,十天半月的便會來一次。”魏嬰撇了撇嘴道:“哼,他家是司馬昭之心!”

兩人正說著話,便有人來報,說金夫人和金公子到了,虞夫人請江厭離過去。江厭離看了看客廳之中談得正歡的兩位長輩,對魏嬰道:“我先過去,待會他會來拜見父親,你有話可以當面對他講。”魏嬰點了點頭,道:“好的,師姐,那你先去忙吧。”江厭離走後,魏嬰靜靜地坐在迴廊裡望著天空,想起當年自己與金子軒之間的恩恩怨怨,心中酸楚無比。

沒過一會兒,金子軒便進了院子,他一進來就看到了迴廊下的少年魏嬰,兩人遙遙相望,半晌無語。金子軒對魏嬰點了點頭,便進到廳中去拜見江楓眠。因有魏長澤在,他又是常來常往的,沒一會兒他便從廳裡走了出來,直奔魏嬰而來。魏嬰靜靜地看著他走到自己跟前,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金子軒,魏嬰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兩人默默地彼此行禮。

金子軒開口道:“你是魏無羨?五年不見,你長高了不少。”魏嬰點了點頭,道:“是。你也變化不小,比五年前穩重了不少。”金子軒微微一笑,道:“阿離待你若親弟,你不滿意我實屬正常。當年之事,你已向我賠禮道歉,便揭過不提。只是你消失了五年,阿離也找了你五年,希望你以後無論去哪,都能給她一個交代,不要讓她如此掛心。”

魏嬰點頭道:“師姐那裡我自然會有交代,可金公子這裡,我也要說上幾句。”金子軒似乎並不奇怪魏嬰這樣說,很是誠懇地道:“有話請講。”魏嬰說道:“金公子可知,為何我師父至今未給師姐定下親事?”金子軒點頭道:“阿離是江伯父唯一的血脈,珍而視之,自然要慎之又慎。”

魏嬰問道:“那你可知,他為何不選你?”金子軒嘆了口氣道:“自然知曉,我家的事情五洲皆知。”魏嬰點頭道:“你既然知曉,可想過如何解決?”金子軒默然不語,半晌才說道:“子不言父之過,父親再如何,也是我的生身父親,做兒子的又能如何?”

魏嬰道:“你若連這點家事都處理不好,又讓我師父如何放心將師姐許配與你!你若是打著讓她嫁過去以後忍氣吞聲的主意,我現在就把話放在這裡,只要有我在一天,師姐絕不會嫁到你們家去!”金子軒聽了,生氣地說道:“若你是我,你能如何?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若是有辦法……我早就……”金子軒握緊了拳頭,如一頭困獸,眼中已經有了淚光。

魏嬰心道:“他也怪不容易的!誰攤上他那麼個爹也都難做人!整日裡總愛琢磨些歪門邪道,愛當牆頭草,作風又亂套,一不小心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多出幾個弟弟妹妹來!金子軒的日子並不像外人看上去那麼好過,除了錦衣玉食,出身顯赫,箇中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魏嬰對金子軒道:“我也管不了你們家裡的事,那是你該管的事情!但我師父師孃還有我都不會讓我師姐受委屈!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你若能辦到,我師父一定會答應你娶我師姐!”金子軒忙問道:“什麼辦法?”魏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跟你父母還有師父師孃說,成親後會住在蓮花塢!而且你和師姐的孩子,必須有一個男孩要姓江!怎麼樣?你答不答應?”

金子軒臉色變了變,看著魏嬰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咬了咬牙,說道:“魏無羨!你,你這是……”魏嬰立即打斷他道:“千萬別說欺人太甚那四個字!你不用現在就告訴我答案,你自己回去想想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金子軒,你記著!師姐的心是天下第一珍貴的東西!師姐是師父師孃還有我最最在意的人!你若不能待她真心實意,連護她一生喜樂都做不到,便不要再來招惹她!”

兩人四目相對,魏嬰眼中是決絕,金子軒眼中是掙扎,最後金子軒默默地點了點頭,對魏嬰道:“你的話我記得了。”魏嬰看著金子軒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若不能夠快刀斬亂麻,日子拖得久了,這一對最後恐怕還是會拖成了痴男怨女,即使成婚,最後也會因這種種問題而成為一對怨偶——這並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當晚,魏長澤與江楓眠兩人喝得大醉,魏嬰安置好自家父親,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已經是午夜,今日再見故人,魏嬰心中五味雜陳,他心中極度想念藍湛,最後他還是沒忍住取出傳音符喚道:“藍湛,你睡了嗎?”

他話音剛落,藍湛便答道:“魏嬰,我在。你在蓮花塢?”魏嬰很吃驚:“在啊!藍湛,我確實在蓮花塢,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猜的?那你猜得也太準了吧!”藍湛道:“魏嬰,不是猜的,是……岳母對母親說的。”

魏嬰立即明白了,說道:“啊!我阿孃和岳母他們兩個用傳音符了?怪不得呢!”在藍湛一家離開之前,他確實送了岳父岳母一大堆傳音符,那時他娘就躍躍欲試,與青衡夫人約定,兩人用傳音符聯絡。魏嬰又問道:“我阿孃還跟岳母說什麼了?”

藍湛輕咳了一聲,道:“岳母問我們的禮服要用什麼顏色。”魏嬰轉了轉眼珠想了想,道:“不對,藍湛,我阿孃一定還問別的了吧?”藍湛又輕咳了一聲,道:“岳母還問,我們的喜被要準備幾床,圖案想要牡丹還是芍藥……”

魏嬰聽藍湛的聲音就能想象得出他此時的神情一定不自在極了,魏嬰心中的抑鬱頓時一掃而空,他低聲調笑道:“嗯……我家含光君應該選了芍藥!含光君喜歡芍藥,我記得在咱們靜室中那疊你寫錯的家規裡就藏著一朵芍藥花……我還琢磨著含光君怎麼會寫錯了字?是不是因為想著那個送芍藥的人才會如此啊?芍藥好!就選芍藥了!至於被子嘛……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少了……不夠用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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