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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愛情原著:當了董事長的江昌義,他的“卑鄙” 背後有多卑微

文|心語

劇版《父母愛情》中,江昌義的結局很溫情,他娶了安傑的外甥女,真正融入了江德福和安傑這個大家庭。

他向安傑坦白了自己當年冒認“爹”的可恥行為,並且獲得了諒解。

劇版中,江昌義完成了對自己的救贖,此後他的人生將坦坦蕩蕩。

但在原著中,江昌義的人生卻是擰巴的,他看似家財萬貫、高高在上,用一顆帶著大鑽石的金戒指“羞辱”著江家人,可實際上,他的“卑鄙”背後是低到塵埃裡的卑微。

江德福“連哄帶騙”娶了安傑

劇版《父母愛情》中,江德福和安傑的婚姻是經過美化的,不單是他們倆,幾乎原著中所有人物形象都變得美好了,包括江昌義。

這也是這部劇為何能經久不衰的原因,它滿足了人們對於美好愛情、幸福婚姻的嚮往,現實生活中實現不了,就在影視劇中聊以自慰吧!

劇版中,安傑對江德福的動心,源於他坦誠了自己曾有過一段包辦婚姻史,並願意為了安傑放棄現有的一切,卸甲歸田。

安傑被江德福身上的豪氣和真誠打動,心甘情願為了江德福“跳火坑”。他們的婚姻是兩個人為了愛情的“雙向奔赴”,結局美好是情理之中。

但在原著中,江德福和安傑的結合幾乎沒有愛情,他們更多的是相互的較勁和妥協,以及當時大環境下的權衡和比較,當然勝利者是“我眾敵寡”的江德福。

原著中這樣寫道:

父親硬著頭皮頻頻進出我母親那成分複雜的家庭,有幾次父親都要洩氣打退堂鼓了,是舅舅和姨媽給了父親力量和勇氣。在後來的追求中,父親竟帶上了一股負氣的成分,開始的那份愛戀反倒不那麼明顯和重要了。

是那股不爭饅頭爭口氣的農民式的爭強好勝心主宰著父親。父親想的是:老子打仗多少難打的據點都拿下了,還怕你這個梳著兩條長辮子的資產階級的臭小姐不成?

母親在這場戰爭中完全是孤軍奮戰,她最終還是寡不敵眾向我父親舉起了纖纖玉手。

安傑就這樣和梳著中分頭、軍上衣口袋裝模作樣插著兩支鋼筆,其實卻大字不識多少的江德福,乖乖入了洞房。

這時的江德福已經三十多歲了,安傑也曾有過疑心,但都被江德福冠冕堂皇的一句“我在海軍預科學校進修,哪有時間兒女情長”搪塞過去了。

安傑還為有這樣一位珍惜時間刻苦學習的丈夫自豪,後來才知道,原來完全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江昌義撞開了“災難之門”

用“災難之門”來形容江昌義,可見作者劉靜對江昌義這個不速之客的反感和敵視。

此時的安傑,已經為江德福生下了大大小小、性別齊全的七個兒女,她早已成了地地道道無事可幹的隨軍家屬, 作為邊防島上一號首長的夫人, 她享受的尊崇和注目是無人能及的。

正是這種注目禮支撐著安傑的精神世界,她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坦然磨牙、打呼嚕、放屁的江德福,不住安慰自己:我還圖什麼呢?人生的最高境界不就是精神上的快慰嗎?

她享受著“人生贏家”的快慰,不料江昌義的到來,無情地撕開了“幸福婚姻”背後的陰暗。

門被小哥撞開,被他同時撞開的,還有一扇看不見的災難之門。

跟在小哥身後的人,我們沒見過,但我們又分明都認識他,那張國字型的臉,還有我父親家祖傳的特有的鼻子:高挺的鼻樑上方那明顯的凸起。

他站在我小哥身後,像走錯了門的不速之客,臉上被血充得汗津津紅彤彤的。

江昌義憑藉著這張和江德福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來“認爹”了,他上下嘴唇蠕動著,張了幾張,最終還是蹦出了那個字——“爹”!

比江德福更懵逼的是安傑的氣憤,她在心中一直努力營造的幸福生活被打破了,她的自我麻痺、自我妥協,最後都變成了自欺欺人。

手中的擀麵杖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身旁的板凳也被一腳踢開,驚駭下的孩子們看到的是母親衝出門外的背影。安傑趕最後一班客船出島回青島孃家了。

除了作者老七,餘下的哥哥姐姐們都氣憤地盯著蹲在地上的江昌義,小哥甚至還用球鞋踹了他一腳,並惡聲惡氣地讓他“滾”。

沒有人懷疑江昌義的身份,只是為他的到來打破了平靜的生活而氣憤。可江昌義卻明白自己是個“冒牌貨”,他是為了追求所謂的“榮華富貴”而來“忍辱負重”的,他抱頭痛哭的樣子獲得了老七的同情,甚至還瞞著哥哥姐姐從儲藏間拿來了毛巾、牙膏等洗漱用品。

江昌義沒有接“小妹”的毛巾,他揚著臉,溼漉漉的臉上滿是屈辱和痛苦,這種痛苦和屈辱將伴隨他一生,無論他成為怎樣的人,擁有多少財富,這段不光彩的“上位史”都會不停地提醒他,他有多齷齪和不堪。

他被當作了江家的“強盜”和“小偷”,沒人搭理他,甚至都沒人用正眼看他。

他所謂的“爹”,也就是江德福,都對他抱著懷疑和反感。

江德福看著江昌義的眼神奇怪極了,常常把他看毛了。人果然是做賊心虛的。

那一個月,江昌義一步都沒敢出院子 ,這是江德福對他的要求。江德福當然知道, 一旦這張和他長得如此接近的面孔出現在島上,會引來多大的轟動和麻煩。

於是,江昌義只好成天待在院子裡,和一群敵視和處處給他難堪的人相處,這其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或許是文學啟發了“小妹”的善良,那些中國的外國的小說中好像都有類似的情景:一個被欺負的小人物的眼淚和痛苦。

“小妹”過分熱情地把牙膏擠在牙刷上,教給江昌義刷牙姿勢和動作,看著江昌義難為情的樣子,小妹竟有了種很舒服的感覺。

其實,這才是對江昌義更深層次的折磨和羞辱,都對他不好,他反而對自己的“卑鄙”坦然些;小妹的善良,更加反襯著他內心的骯髒,這就像一條吮過水的軟鞭子,唰唰地抽在他年輕結實的肢體上,這比小哥小姐們的明火執仗更“惡毒”,更摧殘他的心性。

所以多年後,已經當上董事長的江昌義,主動找到了“小妹”,用一枚鑽石戒指想“抽”回去。

江昌義“猖狂”的背後,是卑微

一個月後,江昌義被江德福弄到了一個老戰友手下當兵去了。

安傑也從青島回來了,她像是豁然開朗了,臉上掛著一種徹底的無所謂。

就像好獵手捏住了獵物的尾巴,想什麼時候扯一扯就什麼時候扯一扯,江德福只能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

很多年後,已經成為作家的小妹,去南方採風,受當年那個所謂“同父異母”哥哥的邀約,在豪華大酒店見到了江昌義。

小妹被名片上某某集團董事長兼總經理的名頭震驚不小。

江昌義再也不是當年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了,他翹著二郎腿,輕飄飄地喊著“小妹”。

沒有鋪墊,沒有過渡,他開門見山地對我說,咱倆壓根就不是什麼同父異母的兄妹,嚴格來說,咱們應該算是堂兄妹,我是你堂哥,你是我的堂妹。

江昌義從頭至尾始終是知道這個陰謀的,但為了讓這個陰謀得逞,他竟然守口如瓶這麼多年,也讓江德福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

小妹就差把手中那杯路易十三潑到江昌義那張國字臉上了,江昌義顯然看穿了小妹,他無所謂地笑了笑,接著說道:

我母親跟你父親結婚時,按家鄉風俗大你父親很多。你父親剛結婚不久就跟著老六團走了,這一走就沒了音訊。我母親守了五六年的活寡,作為女人,你應該知道這其中的滋味。

後來,我母親就和你大伯好上了,並且懷上了我。就在這當口,你父親,也就是我叔叔回來了。

你父親發現了我母親肚子裡的我,雖然我母親一口咬定是他的孩子,但這是騙不了你父親的。

你父親一怒之下,把我母親趕出了家門。我母親回孃家生下了我,含辛茹苦把我養大,在她死前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在她的授意下,我沒去認那個依舊活著而且就在眼前的親爹,而是到你家冒認了你的父親。我的長相把你爹搞糊塗了,他雖然懷疑,卻又拿不定主意,所以最終還是認下了我。

劇版中,冒認江德福是江昌義一手設計的,但在原著中,這是張桂蘭和兒子江昌義合謀的,並且張桂蘭是主謀。

她難道就不怕江德福會揭穿她的老底嗎?

對,她不怕!張桂蘭就是拿捏住了江德福“要面子”的本性,她知道江德福不敢把江家的“叔嫂情”公之於眾,只能獨自嚥下這顆她設計的“蒼蠅屎”。

張桂蘭就是要噁心江德福,就是要報復他當年的掃地出門,她要江德福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兒子鋪路,對她來說,這是當年江德福“拋棄”她必須付出的代價。

但陰謀得逞後,現在一身銅臭氣味的江昌義會真心快樂嗎?

好像也並不見得!

他一遍又一遍對著“小妹”說:

你家最恨我的就是你的母親了。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小偷,看一個無賴。

可叫我說,她才是一個小偷呢,她偷走了原來本該屬於我母親的一切。

寫在最後

江昌義內心是虛弱的,他對安傑,對小妹的羞辱,何嘗不是對當年自己“無恥”的開脫。

那天晚上,他不曾喝酒,只是不停地抽菸,他用抽菸來掩飾內心的卑微,他怕喝酒後會暴露自己真實的內心世界。

當年他按照母親的授意所承受的苦悶和折磨,並沒有因為後來身份的提升而減少痛苦和反噬,就因為什麼都得到了,反而對自己曾經的不堪會更加刻骨銘心。

就像一把小刀不斷地在摧殘著他的內心,讓他備受煎熬卻又無力改變。

他試圖為自己的母親辯解:

我母親是自找,誰讓她不守婦道與大伯哥通姦呢?那實在是我的不幸!但如果她守了婦道不與我父親通姦,你父親回來就不會休掉她嗎?你父親肯把一個裹小腳的大字不識一個的農村女人帶進城市嗎?

他這樣顛倒黑白、自說自話的結果,更證明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私生子” ,他在怨恨江德福的同時,何嘗不是也在怨恨自己的母親把他帶到這個世界。

他的出身是他卑微到骨子裡的原罪,他用一身名牌包裹,講一口純正的普通話,渾身充滿著成功男性的魅力,可骨子裡,他卻始終在江家人面前抬不起頭。

臨走,江昌義給了小妹一個帶著鑽石的金戒指,他扳著小妹的手教她,應該戴在哪根手指上,那神態,分明就是當年在江家小院裡,小妹把牙膏擠在牙刷上在教他刷牙。

那根帶了水的軟鞭子又在唰唰作響,江昌義想抽回江家人身上,可真能抽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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